扁扁在潮湿的石阶山路上 | 《梦日记》 ——急流满水 | |
潜艇被水淹 | 文人定南北 | |
《梦日记》总统要逃 | 梦见来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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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6 2003-7-30 摇晃感觉,一小时内连续两次。里氏5.0左右。地点大概在台湾日本一带。
好象有点晃 海洋 级别不高 4级左右 甚至两级 2003-07-10 01:14:44
14:30 2003-7-8 摇晃强烈,里氏5.0左右。大概发生在海洋海岛。
10:06 2003-7-4 摇晃,感觉清楚明白!强、弱弱,弱,又稍强,消失。哪又震?
14:30 2003-7-8 摇晃强烈,里氏5.0左右。大概发生在海洋海岛。
10:06 2003-7-4 摇晃,感觉清楚明白!强、弱弱,弱,又稍强,消失。哪又震?
扁扁在潮湿的石阶山路上
扁扁独自一个人沿着潮湿的石阶山路 ——
野猪正在干别的事情。见扁扁孤独,就想帮他一下,于是走过去 ——
……·#¥%……—*((#¥%
……·#¥%……—*((#¥%
……·#¥%……—*((#¥%
辉辉在前面,快拐弯的墙角,冷不防一回头 ——
野猪:#¥*%…#¥%…—(压低声音)
扁扁:#¥*%…#¥%…—(因压低声音而变调)
野猪:我(们这样的)可以帮你送(他们认识的人我也认识)。
扁扁独自一个人继续前行 ——
——野猪 13:39 2003-3-6
《梦日记》
——急流满水 好急的流,打得岸边的礁石油黑坚硬,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才知道岸边并不安全,而且比水中央更加危险。
很多地方的堤坝由水泥浇筑,江水在它们面前,温顺得象少女,似绵羊。
有个跟水泥堤坝连接着,但由于高度不够而显得凹下去的部分段,是宽厚的泥土山梁。这段本来看起来伟岸厚实的部分,由于高度不够,在好满的水面前,眼看着渗上来的水越来越多,再有几巴掌,水就可以涨过来了。立即就要要形成瀑布了。
而瀑布的下面,也就是山梁的这边,是一些万丈深渊。在那些深渊里,我看到了人家。在不到深渊的半山腰,或者山顶(这些山顶与凹齐平)我看到了一队少数民族服装的什么人。他们似乎是一些喇嘛,或者新疆的什么文娱队伍,不过现在已经忘记了。
野猪在那个地方。好象在讨论加高那个凹段。好象在讨论什么成本,即挖开什么的代价与什么什么的代价。12:43 2002-6-2
中国泰山为什么有一截在台湾 我的文人有可能派几个定南北 (野猪: 2002-05-31, 18:51:33)
一般的规律,干旱后有水灾,水灾会影响交通,农业,不过在台湾,是否还有其它?例如潜艇是否会被水淹? (野猪: 2002-05-23, 10:25:00)
总统要逃? 由于事实已经清楚,仅仅因为法律程序问题而无法立即限制他们的权利和人生自由,所以“总统”利用这个天赐空隙,迅速部署外逃——
“总统”在门里门外,走廊、房间之间忙碌但不失沉着冷静。“总统”正在指挥那个看起来年轻利落的老婆“转移资金”,“安排逃跑工具”……
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法,但大家都感到了大势已去。“总统”这边因为有此感觉,所以无心恋栈;人民因为清楚明白地知道“总统”已经完蛋,所以毫无追赶穷寇的兴趣。
这是哪个“总统”?——野猪 12:25 2002-4-14
梦见小李来访
兼释[五四孤儿]疑惑
我有一位小学到中学的同学,小李。有一次他来拜访我,而我也正好梦见了他,还听见他跟离我住所一墙之隔的财会人员打听:
“麻烦你,请问厅长今天在这吗?”声音一般。
“刚刚还看见的,不会立即出国神游了吧?”声音稍微高一点。
“那我去他的住处看看,也许在睡觉。”因为兴奋,声音比原来高一点。
“现在白天睡什么觉,可能真的出国神游了。”声音很大。
“……”小李大约认为那些人在挡驾,不让他直接来求见,就走了。
因为连续两个多星期连轴转,非常疲劳,所以那天的午觉我从中午12点开始一直睡到下午4点多钟才醒来。后来听小李讲起这件事,再问问当时跟小李有对话的人,知道他们当时对话的时间正是我睡午觉的时候——下午1点左右。也就是说,我当时已经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疲劳,因为朦胧所以才认为是做梦;而与小李对话的人,因为清楚地知道我正在房间,且在可以听到他们对话的情况下而不主动出来接见访客,一定是不愿意见这个人,所以才好心地为我挡驾了,所以才在事后没有及时地主动跟我提起这件事。
另外还有一个奇异景象的故事,也是事后被我剥开了画皮的,下回分解。——市政府办私厅厅长 5:18 2002-3-8
附录[五四孤儿自称五四孤鸿]的疑惑:
梦见她时她就打电话来,平时没梦见她,她也没打电话来,不奇怪吗???? (五四孤儿自称五四孤鸿: 2002-03-08, 04:37:28)0 B (0/1/0)
《梦日记》 ——柿子免费
4:25 2002-2-15
车票配售 报纸农历 柿子免费 纸箱赠送
在一个通道式的公共汽车上。我的四哥(小名胜伢,我们叫他胜哥)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右侧。我坐在车厢后半部分的左侧,离接口圆盘不远的地方。车票是我买的,一共两张,放在我上衣下面左边的口袋里。上衣好象是西装外套。
我看到公共汽车上的乘客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基本都是男性。我见售票员走过去找坐在前面的胜哥,认为她是在查票,就立即把手伸进西服口袋,摸了摸那两张车票。我能够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就跟崭新的钞票一样。
果然,售票员离开了胜哥,径直向我走来。我立即出示了车票给她看。售票员“哦!”了一声后,突然微笑着继续说道“你们还要补钱。”“为什么?”“因为有书的费用”
我一看车票,果然在最后一张的正面,也就是倒数第二版上果然印有农历。车票已经变成了一张拥有多个版面的报纸。
我明确表示不支付如此费用,因为我们上车前或后已经预先或者及时地支付了票款,现在却向我们收取跟车票不相干的费用,属于巧立名目多收费。我还想她理论:“书和小册子与报纸不是一回事,你这是报纸,不是书(省略了裁剪和装订,肯定就少了费用)”,就算收费,也不该把报纸按照书的价格来。但她已经离去。似乎脸红红的。
事后,胜哥跟我说:“我们每次都交了这样的费用,颖颖和思思(都是我的侄女)刚刚坐了几回这样的车子,已经交了80多块钱。”我立即破口大骂他们“是猪!”“钱不会赚,却大方得很,甘愿挨宰!”
我们走在山路上。到了一个熟悉的半月形地方。有岔路。如果走下面,即弦的部分,是直线,且路宽;而上面,是半月形的弧线部分,距离长了不说,还是难走的小径。
我当时忘记了弧线的另一头会与弦,即直线相交,不影响到达同一目的地,认为这个岔路会分别到达两个以上的不同目的地。就招呼他“走下面”。而且我毫不犹豫地走在下面。但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跟在一个中年人后面坚持走上面。我很生气。我独自走下面。我看到了路边有一些蒺藜胞,大概已经被很多人摘过,现在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少量几个,红色成熟的更少,偶尔发现了,我就立即弯下腰去摘了吃。一边还跟尚可以看得见的胜哥说着什么。
突然,小孩拳头般大小的柿子取代了蒺藜胞,而且随手可摘的柿子多极了。我记得它们都是野生的,所以毫不犹豫地挑选成熟的软软的大口吸食起来。吃了几个以后,就听到一个老头在招呼或是提醒我。这个老头我十分地熟悉,不过胜哥不认识,就紧张起来,而且感染我也脑子混混僵僵,居然怎么也听不清楚听不懂那老头的招呼或是提醒。
我只好停止了吃柿子,走到老头跟前。老头看起来很激动,手里拿着剪刀和白纸。我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该死的方言!我有诅咒起来。胜哥还是比较紧张,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样子。受感染,我也紧张的样子……
不过很快我就恢复了信心,又回过头来,走近那老头,要看老头究竟在说什么,要干什么。老头依然激动的样子,不过我看到了激动中的微笑。老头微笑着激动地当着我的面用剪刀把白纸剪成一个什么东西给我。那是一个对折的剪纸。我将它左右摊开后,发现是个包含着衣领的图象。看起来像兜兜,感觉上是可以挂在脖子上的仿佛餐厅里吃饭时挂在胸前的那块方巾。这时候老头又说了一句,“你面也不浆一浆!”这一句我可是听清楚,听明白,听懂了。由于一路匆忙下来,一直没有机会休息,我的确有可能是蓬头垢面的样子。
现在,我认为老头的意思是在说我吃东西太不讲究,虽然野外,也该文雅一些,不要吃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脏了,所以才急中生智,要剪一个纸兜兜给我挂在胸前,讲究讲究!
我感觉老头还准备了一些纸箱,里面整齐地放着满满的柿子,我可以带着它们回家吃,或是送人。不过突然醒来。真可惜!——野猪 5:46 2002-2-15
《梦日记》 ——八仙过海
八仙过海 五五六六
这是一个兵营一样整洁布局的妓院或者叫做娱乐场所。丁字形。站在横着的地方往竖勾方向看,竖勾这条走廊黑不隆冬,深不见底。走廊的两边都是房间。看着走廊里很热闹的场面,听到夹杂着姑娘们声音的嘈杂,大概今天的生意很好,得房率一定百分之百,每个姑娘都找到了心上人。
站在横着的地方可以看到客人们从横竖相交的地方,也就是走廊的一头进进出出,姑娘们若外出或者回来走什么地方不大清楚,大概一直都住在里面不出来吧。
我甚至还看到了女包公刘丽英一样的一个人也没化装就在横竖相交的地方闪过了一下。我清楚地记得,开始她的表情比较严肃,后来看到有人在走廊里楼抱着姑娘,走廊的灯光在他们搂抱姑娘的时候也暗了下来,她则又是会心又是无奈地微笑起来。突然就不见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要出事!
横着的地方面对着湖水。面对湖水的最左边有一间车库一样无门的屋子。我与几个人在这间屋子里面喝茶。那几个人也许是鼓上蚤石迁,或者还有《我们的牛百岁》中的懒汉牛百岁。不过不能肯定,因为他们没有跟我直接对话过。而之前,我大概也在竖勾地方的某一房间里面呆过。记得当时领班的漂亮姑娘曾经来过这个房间。她赶走了正在这个房间逗留的其他几个哥们,只我留下。房间的门似乎没有关严,而她则“累死了,我要躺十几分钟”的自言自语后,就躺在这个房间炕一样大的床上安静了起码几分钟,也许真有十几分钟。她突然醒来后,就自顾自脱了长裤子。大概要换成裙子什么的。看着她只穿着大裤衩的丰满大腿,我的心弦重重地“咚”了一声。后来我想,她主动到这个房间,轰走其他人只留我一个,当着我的面躺床上,当着我的面脱裤子,这是否对我有意思呢?也许她的心里正希望着我乘她躺床上的时候去……。想着想着我就后悔起来,觉得自己缺心眼,感到如果有人知道我这样,那不是很没面子么!
记得在竖勾地方的时候,我曾经听到过“警察”“查封”的谣传,似乎还看到了走廊里乱做一团,其中的确有警察的身影。大约是这个原因,漂亮的领班才来到我们呆着的那个房间“累了,借此机会休息休息”的。
站在横着地方面对湖水的时候,我曾经突然发现虚空中有彩色庄严的图象。我立即喊道“八仙过海……!”“…五……”或者“……六…”什么的。立即就有几个人过来围观。
图象中有佛像、神像。神像中有八仙过海的人物。8个齐全。其他5尊或者6尊图象中,起码有两尊是佛像,其中一尊似乎为弥勒佛。杂乱无章的图象慢慢地就排列起来。它们先横着排列,一共两排。上面一排为8个八仙过海的人物图象,其余在下面一排。横着排列整齐后,它们又慢慢地竖着排列起来。这时候那8尊八仙过海的图象就被打乱了,因为竖着排列的时候,左右图象的人数应该一样,要对称起来。竖着排列整齐后,突然分为两列徐徐下落,最后“刷”——,哗啦啦落到了这个屋子的中堂上,由上而下,慢慢展开。原来分为两列的佛像神像等所有图象此时似乎都变成了字,或者两边是字,图象全部集中到中间。不过没有清楚地去看,无法肯定。同时还落下了包括香与香炉等物件。香炉中的香正燃着,是暗香。
当时坐在这个屋子里喝茶的人们也许无聊,也许突然领悟到什么。所以有人嚷嚷着:“烧香,烧香,烧香也蛮好的!”但立即遭到这个屋子主人的训斥:“如此没规没矩地,不能烧!你看会把香灰撒到香炉外边来,这很不吉祥的。”
而我则拿了一根非常细的香斜刺着去捅着香炉。那细香穿透香炉平静的表面,一接触到在香炉内部暗中燃烧的香火,立即就软软,很快融入其中,变成了香灰。如此烧法,我很得意:肯定不会把香灰撒到香炉外边嘛!
这个屋子的主人因从天而降的“中堂”,所以拿了大钱出来打发。我们坐在八仙桌四面的人每人分得银圆一块。当我接过那块银圆的时候,原来银色的钱却变成了龙洋,而且是瓷的,碟子那么大。我很高兴,不过在抚摩那碟子龙洋的时候,不小心揪下了其中的一个龙眼。捏着贡米粒般大小的龙眼,我心里感到很可惜,而发龙洋的主人(或者是主人的管家),似乎知道我手中捏着贡米粒,就伸手要从那筒被报纸包着的龙洋中再拿出一块给我,被我摇摇手拒绝了。而我此时也自然醒来。十分清楚地记得这一切。
似醒非醒中,我又回忆了一下。当我离开那个妓院或者娱乐场所后,那个露出了大腿的漂亮领班曾经还打电话给我,让我有空去玩。她还怪我当天没有干什么,说如果都这样,他们怎么发财!我问她“现在哪?”她告诉我她就住在那个地方。我很奇怪:“原来没有封?”她似乎这样回答我:“你来了就知道,先过来嘛!”
也许今晚我会再去,不过也不能肯定。——野猪 13:17 2002-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