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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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反着看
庄家卖给我10瓶呋麻 再读《梁山伯与祝英台》
对本次总统选举结果的声明 说说“美国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
俏俏的故事 —与秘书长特别有缘分 戈尔为什么参加选举
寂寞的哨兵(谦虚版本) 纪念1124海难中罹难的革命烈士(修改版)
有一种所谓的专家学者们! ——纪念与某学术机构的会长的一次意外重逢
评《出国深造将成中国选拔党和国家领导条件》
关于美国的选举和选举后 盲目跟风,罪加一等
南京大屠杀的翻版  ——评《四女工被拖出澡堂裸体示众》
不知道《阿依达》是个什么玩意 应该立法保护高行健之类的杰出人士
看看四川的广告,发现中国人…… 制作新闻和管制新闻的人是贪官污吏们的情人
关于连体婴儿的求助与我们落后的制度和保障机制
个人可以调用警力吗? 说一说对“计算机从娃娃抓起”的置疑
民运与台独的名词解释 今日中国
谁说烂菜帮子不值钱 小丁是个有魄力的好干部
这些女人们能干什么好事情 也说几句宁波
许运鸿是个好同志 西部开发与政治体制改革
此处没有叛离 废弃的渔村
你喜欢吐血吗 高行健归来
我们可以不必虚假 也不必惧怕 阿扁高度赞扬高行健说明了什么
关于通缉[工党之敌]的调查报告 为什么李敖巴金王蒙不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给人一点空间(上)
为了谁的面子

凡事反着看  小时侯,我舅舅从省城来到乡下,在闲聊中他竟然说“报纸不可信,除非反着看”。我们简直目瞪口呆,吓得差不多哆嗦起来。他还振振有辞:“报纸上每天都说有雷锋,雷锋就在我们的身边,可我从来没有见过;报纸昨天还登了一个在公共汽车上给老人让座的好人好事,可我今天在公共汽车上站了半天也没有哪个小伙子给我让个座。”长大以后,我发现报纸上面说的很多事情,的确应该反着看。比如,当报纸说“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的时候,一定是美国的势力强大,而且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否则我们为什么不说越南老挝是纸老虎?如果说“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那表示我们拿台湾根本就没办法,所以只好空喊几声壮胆;如果报纸每天都登载“我们身边的好人好事很多”,那一定是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如果号称国泰民安,恐怕正是内忧外患;如果吹嘘治安良好,小区卫生整洁,那一定是某个地方坏人当道,恶人横行,刑事犯罪猖獗,那一定是垃圾成堆,那个地方的脏乱差已经到了怨声载道的地步;而如果某人大谈廉洁,自我标榜,恐怕也是贼喊捉贼,此地无银三百两。而电信之类的白痴如果说什么“话费要降价”了,那一定表示你下个月开始话费要直线上升;而如此类似的其它奸商们如果号称“跳楼价”、“大出血”、“5折3折甚至两折、一折大酬宾”,那一定是先开了一个天价,然后再回到比正常价格高不出一倍的地方,宰得你笑眯眯的。反正很多的事情不由得你不信,只要你反着看一定是一看一个准。真不明白,“以正视听”是个什么玩意?!——野猪·15/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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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卖给我10瓶呋麻  (本文的庄家其实是所谓的专家。呋麻是大拇指那么大的瓶装药水,滴鼻子用。)

98年12月26日,我头疼欲裂,脾气暴躁,实在受不了,就各个医院跑,看了很多门诊,开了几塑料袋的药,头还是疼。我突然想起了一家有钱人捐款修建的医院,他们对鼻炎的治疗有绝招,我原来常常在那儿看鼻炎的,每次一进去就可以立即缓解头疼。果然,这次也不例外,她们往我的鼻孔喷了一些东西,我立即头不疼了。这以后,我就把这家医院作为绝招,作为最后的救命草。

前两个月,我又出现了98年的症状,也是跑了几个医院,开了几塑料袋药而没有效果;也是猛然间顿悟到“鼻炎犯了”而想起了那家医院。糊里糊涂地我就去了,却发现整个医院到处都是人,原来没有掐好时间,离医生上班还差一个小时哩。这是一家非常漂亮气派的医院,有电梯和宽大气派的螺旋楼梯。电梯只有医院内部利用,看病的人不可以进。医院门口的停车场上停满了漂亮的小车,一看就知道它们不是私家车。停车场外面有几部走走停停的出租车。

终于等到了下午两点,医生们准时上班来了。我怕嘈杂,没有象人们那样蜂拥而入,而是稍微等了一会儿,看到有人从门诊里面出来才走过去。这个楼层有很多科室,其中《五官科》有3、4个。等待的过程中,我听到很多这样的对话:
“你需要做一个CT检查”
“怎么做?”
“全身的也可以,局部的也可以。”
“……当然是全身的好。”
“全身的检查稍微贵一点,但是为了身体健康……”
这些对话来自于五官科、内科等科室。

五官科其中的三个比较满,只有一个比较空,里面只有一个病人。我进了这间。这是一个专家,女的。
“哪儿不舒服?”女专家问。
“头疼欲裂。”我答。
“是什么毛病?”女专家问。
“是鼻炎犯了。”我答。
“坐这边来。”她让我坐在灯下,使劲一撬我的鼻孔,就开始在病历上开处方。开到一半,有人来叫,她立即跑出去。不久回来,接着问我“哪儿不舒服?”我答“头疼欲裂。”她继续开处方。外面又在叫,她就一边与叫喊她的人说话,一边很快地将处方写完,然后急冲冲地离去。我不知道完了没有,就坐在那儿等。

她在对面一间屋子里面打电话,说的标准方言,我全然不懂。
打完电话回来,问我,“还有什么事情?”
“我是鼻炎老病号,你开的这些药我自己也会去买……我找你看病是希望立即缓解我的头疼。”
“那你去做一个CT来。”她利索地拿起一张单子欲填写。
“我经过了XXX和XXX的确诊(该市级别最高,最有名的鼻炎专家),是过敏性鼻炎,还有必要去做CT吗?”
“你懂什么?鼻腔里面有四个鼻窦,哪一个发言了谁也不知道,你必须去做头部CT。”她恼怒起来。
“以前她们把这个东西往我的鼻孔里面一喷,我立即就头不疼了,你也帮我喷一喷吧!”我指着她手边的喷雾器说。
“这个有副作用,我们尽可能不使用它的。”她有些愤怒。
“可我以前常常被喷。”我力争。
“……”她以沉默来与我对抗。
“做完了CT以后就可以头不疼了吗?”我打破僵局。
“做完了再说。”她很干脆。
“需要多长时间?”我问。
“等你做完了(CT)以后我也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她很不耐烦地说。正在这时,有一中年男人进来,似乎与她很熟。他们正说着话,又有人在叫她。她立即跑过去。门诊室里面只有我和那位中年男子,我就问那个中年男子:“哪一个喷鼻子比较好?”
“我也不知道。”他说。

我就把那两个喷雾器拿起来对比,发现是一样的,就自己往鼻子里喷,果然立即就不那么头疼了。我发现女专家还在打电话,就再次拿起喷雾器,又喷了一下,再喷一下。

由于鼻子已经通了,所以在一楼配药的地方我就犹豫起来:“还有必要吃药吗?”
我决定不按照女专家的处方买药。我把我所认识的、可以很容易买到的、还要那些原来就没有吃完的药全部划掉,然后拿着处方去画押。
“180元”小姐命令道。
“是一共180元还是每一样都180元?”
“一共180元。”
“这么贵?麻烦你帮我看看这些药各需要多少钱。”我问画押的小姐。
“你跟发药的地方说一下,他们会给你一张详细的清单。”小姐说。
“我现在就要知道。”
“很麻烦的。”小姐不悦。
“能不能告诉我?”
“跟你说了,很麻烦的!”小姐脑了起来。
“那就麻烦你,谢谢!”
“我们很难知道的,非常麻烦。”小姐铁嘴钢牙。
“是无法知道,还是比较麻烦?如果没有办法知道,我不为难你,如果只是怕麻烦,那不行,我不答应!”
“……”小姐什么也不说,气鼓鼓地把处方扔出来。
我看看没有其它的人在等候,就把处方再次送进去,并且啪、啪、啪地把窗口拍得尽可能地响:
“告诉我,各需要多少钱?”我也生气了。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回事?”窗子里面的人积聚起来了。窗子外面,我的身后也来了一对男女,是准备画押的。
“走开!你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看到又有人来画押,那小姐仿佛找到了杀手锏。又把处方扔出来。我只好拿着处方退到一边,等那对男女画押完毕以后,再次把处方递进去:
“已经第三次了,如果你还不告诉我各需要多少钱,就把你们的头头叫出来说话。”那对画押完毕的男女也没有立即离去。站在我的身边看热闹。
“你是不是不想交钱!?”冷不丁,窗子里面的小姐表情怪异地扔出这么一句,并且朝那对男女友好地看了看。
“我小小的鼻炎引起的头疼要花费近两百块钱,当然是不高兴的,我就是不想给你们这么多钱,这还用问吗?况且你们让我吃这么多的药,我还怕鼻子没治好,反而吃坏了胃!”那对男女也附和着:
“是哦,这药越来越贵了……”窗子里面的小姐立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恨恨地瞪着那对男女。那对男女是很良民的人,立即就走开了。

经过激烈的争辩,耐心地过滤掉了她们毫不留情地飞过来的种种挖苦、讥笑、嘲讽,我终于达到了目的。
我发现,那数量最少的是呋麻,只有一只;它也最便宜,每只仅1.1元。数量最多的是XXX口服液,两大盒;也最贵,85元一盒。我交足了钱,拿了药。想想来一次不容易,这呋麻又是一般地方买不到的稀罕物,就回去楼上找那专家,希望她可以再开两只给我。不料一照面,她就把脸沉下来,还拿起了一张报纸读了起来。
“麻烦你再帮我开点药。……这玩意一般的地方买不到,我又住在乡下,来一次不方便,是否可以麻烦你帮我再开两只?”
“你喷了就舒服了?你喷了就舒服了?你喷了就舒服了……”她不说则已,一开口就板回了好几局。
“是有点舒服了,不如你发一个给我,我每天喷一回。”为了消释前嫌,打破难堪,我调侃她。
“那是麻醉,我们并不主张经常使用的。”她说。然后再问我有一遍:
“你要开多少?大盒的也有。”
“不要大盒,就那种小的,再来两只就可以了,(那玩意副作用特别大,滴多了会血管破裂,说明书上特别注明了的)”

我拿着处方千恩万谢地出来,到画押的地方交钱,一看,原来是10只,每只0.8元。与一只1.1相比较,这可是批发价了。(说明:本文的数字部分凭印象记忆,并不一定完全可靠。)——野猪·12/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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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梁山伯与祝英台》  又看了一遍地方戏剧,《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是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心中到有什么信仰。

我想起了一位朋友的话:“鱼村的女性什么都不干,每天只等丈夫出海归来。若丈夫出海遭横祸,她将难以再嫁,没有人敢于继续娶她,因为人们会认为她不吉利,连丈夫都保佑不了,所以,鱼村的女人一般一辈子只能嫁一次。”这个朋友是湖南人,只见过村姑,没见过鱼姑,20岁以前没见过大海,甚至连大海的样子都想象不出,所以他的话大可不必当真。不过,我还是认为他的分析概括很有道理,所谓旁观者清嘛。再看看梁山伯与祝英台,似乎也是鱼村里面的故事,否则为什么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也活不成呢?

江浙一带有的专家学者们认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只是一些民间传说的精华而已,并没有与戏曲里面完全一样的什么具体的真人真事,我也认同这样的看法。因为从他们列举的例子来看,基本是大陆的故事,与鱼村不怎么相干,所以我倒更倾向于肯定他们的说法,否则我将难以把《梁山伯与祝英台》与鱼村联系起来,不方便宣扬我的“鱼村文化”理论。所谓鱼村文化,就是鱼家女找丈夫,找到以后就赶快靠上去,不许中途变卦。

按照那位湖南朋友的说法,一个鱼家女如果靠不住丈夫,她只好变成梁山伯,或者孤军奋战一辈子。由此引申,看一看江浙一带的思维模式,也是如此。比如他们常常一个行业干到底,中途很难动别的脑筋;比如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反之亦然);比如发现一个地方或者某种赚钱的方法,就立即一窝蜂而上,等等。这样的人当然很容易碰钉子,撞南墙,也很容易茫然,灰心丧气。而人们一旦遇到挫折,就会寻求安慰,所以,江浙一带的佛教又特别地兴旺,而且大多是一些“人间佛教”。比如佛教里面层次比较高的禅宗,在江浙一带就难以宏扬,为什么?因为禅宗对现实生活的要求极低,主张没有悟道以前要远离喧嚣尘世的纷扰,尽可能不介入现实生活。而这,无法令江浙人接受,他们之所以归依佛教,那是因为对“因果”进行着简单的理解,认为只要“种因”,立即就该“结果”。所以他们常常在升学、升官、迁移的前夕急急忙忙地往寺庙进香许愿,临时抱一抱佛脚。立杆见影是他们最大的追求,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信什么教都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佛教晚5000年传入中国,他们会信仰什么?

对信仰没有认识的人,就如同墙头草,经不住风吹雨打。比如那些到处烧香拜佛的人,如果保佑灵验,他们立即到处宣扬某某神“特别灵光”,某某庙有求必应,甚至某某人已经成仙得道,等等。如果不如所愿,立即做出大逆不道事情来的人也不少,他们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事也敢做。常常让另一些具有同样信仰的人难以容忍,要相互理论起来。我则比较理解他们。我不同意一味地指责这种对宗教的朴素理解。他们虽然片面、急功近利,但还是属于比较温良的类型,不会对社会的硬件造成什么大的破坏。他们的信仰虽然不坚定,但这比完全没有信仰好。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说法(也许只是凭借一些事情的印象而产生的纯粹自我感觉),就是江浙一带的很多地区,原本没有人居住,后来一些朝廷的超级大官僚们因为官场失意,看破红尘,了悟人生,就放弃了对社会的责任,偷偷地或者独自,或者携带了家眷秘密逃往沿海——大约就是当时人们心目中的天边。慢慢地,经过自然繁衍,就形成了村落,集镇,直到今天的县市。这是鱼村的来历么?当然不是!因为土匪或者罪大恶极的人由于无法正常地容留在人群之中,也常常要选择去天边的……这似乎与《梁山伯与祝英台》就完全没有关系了。你认为吗?——野猪·12/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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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本次总统选举结果的声明  首先,让我们向本次获奖的得主表示由衷的祝贺和亲切的慰问!什么,不是获奖,那是什么?哦、哦、哦……,是当选、当选。首先,让我们向本次总统当选者表示由衷的祝贺和亲切的慰问!

希望你们不要被眼前的局部胜利冲昏了头脑,要知道,还有60%的人并没有参加投票,这表示……,什么,你说什么?哦,对了,要知道,只有60%的人参加了投票。这表示,还有40%人拒绝了投票。那40%的人为什么没有参加投票呢?你们知道吗?知道吗?告诉你们吧,那是因为他们对你们都没有信心,不论是谁上台,他们都不高兴,所以他们才会以实际行动来反对你们哩!希望你们理智,你们的上台只是侥幸而已,你们并没有得到99%以上的拥戴,所以你们注定了是先天不足,因为先天不足,必然虚弱。希望你们明白,现在国内国际的形式非常好,没有失业问题,没有下岗问题,没有石油危机和飞机票涨价等等种种问题,你们的上台只是一种象征而已,切莫当真。希望你们时刻警惕,不要轻举妄动,制造麻烦,以免因为一时的快活而导致身败名裂。

最后,对于你们的当选,我们将采取察言观色的策略,不论是谁当选,都应该坚持这个……,也应该坚持那个……,当然,还应该坚持……。——野猪·08/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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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美国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  有很多在编的中国人都认同“美国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这句话,认为中国现在不仅可以吃饱肚子,还有足够的力气与大个子们对抗,拼个你死我活。他们的依据就是“我们成功地夺取了美国人高度机密的东西”,“我们制造了比美国人还先进的武器装备”等等。我就奇怪,你凭什么说自己已经夺取了美国人高度机密的东西?如果是美帝国主义故意漏出的破绽,引诱你上钩的呢?你凭什么号称自己制造了比美国人还先进的武器装备?你摸清楚了美帝国主义的家底么?

在“中国威胁论”出现以前,中国在世界上的形象非常模糊,一些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们不了解中国人的想法,不知道中国的底细。就如同现在的朝鲜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一样。而“中国威胁论”出现以后,这个世界在短短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中国人可以说不”到底给中国人带来了什么?你“不”了以后,人们都怎么反应的?立即就干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到底是“美国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还是我们自己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人没有自信不行,但是,过度的自信会造成什么结果?过去,朝鲜十分地神秘,所以常常得到一些实惠,现在他们也越来越明朗了。我们可以看,稍后它在国际上的地位会有什么变化。——野猪·08/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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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俏的故事 ——与秘书长特别有缘分 俏俏来自于乡下,只有16岁。为了赚钱帮妈妈治病,给弟弟提供学费,不得不虚报年龄出来打工。俏俏在一家十分高级的饭店当服务员,专门负责为高贵的客人们分菜、把盏。
一天,又来了一批熟客,其中有秘书长他们,还有昨天刚刚来过的那几个卖手机的大老板。
副秘书长老远就亲切地招呼俏俏:“俏俏,今天忙不忙!”然后十分慈祥地拍拍俏俏的肩膀,就算是点了俏俏的将,让她负责分菜、把盏。
“欢迎光临!”俏俏甜甜地答应。
大约俏俏与秘书长有缘分,每次看到秘书长都非常高兴。秘书长对俏俏也十分照顾,常常对饭店的头儿说:“有什么事,来找我,别为难俏俏,女儿家小小年龄就出来闯世界,不容易!”
大家鱼贯而入,按级别稳坐停当,就着几盘凉菜,就开始客套了:
“多谢秘书长赏光,本公司表示衷心的感谢!”卖手机的大老板献媚道。
“我们在保护消费者的同时,也要保护商家的利益。不必客气,不必客气!”秘书长谦虚道。
……
酒足饭饱,卖手机的大老板往桌子上堆了几部手机:“各位别嫌弃,这几只手机……哈哈……小意思,小意思!”
“这个、这个,……那么……”秘书长眼看无法推辞,只好勉为其难……
——野猪·08/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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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为什么参加选举  我认为,表面看,身为副总统的哥儿在竞选中占有了很大的便宜。首先,他已经当上了很大的官,按照道理,应该有大批的尾随者紧跟其后。其次,他年轻,比小不什小两岁。按照干部队伍年轻化的要求,显然他占有绝对的有时。而且我们都知道,大凡当权者,总要任命一些为命是从的跟屁虫左右相伴,所谓一人得倒鸡犬升天嘛。一旦鸡犬都升天了,得道的人的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即便某人在得道以后犯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罪行,即便得道以后闹的满城风雨,怨声载道,只要不伤害到既得利益者的利益,那些既得利益者怎么会轻易倒戈呢?在得道的人面前,那些试图喊冤的人不怕制裁么?他们还有几分的胆量?也许美国人都不同意我的看法。

也许在他们的心中小布什早就成了领袖与希望。今天的选举,只是要利用哥儿来衬托小布什而已,可以令小布什更加地风光,也有利于小布什以后开展工作。瞧瞧!连哥儿那样的老狐狸都败在了小布什的脚下,小布什的伟大还有有什么可以怀疑呢?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不紧密地团结在小布什的周围,将革命进行到底呢?!——野猪 08/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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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哨兵(谦虚版本)

夜,漫过来,漫过来了;
人,多起来,多起来了;
归家的人流,在嘈杂的街道上急速涌动。
直立的哨兵,却依然被孤单地钉在门口。

夜,漫过来,漫过来了;
人,多起来,多起来了;
寂寞的哨兵,仆人们难道就不下班么?
大院里,还在干着什么?

夜,漫过来,漫过来了;
人,多起来,多起来了;
寂寞的哨兵,你们在守卫什么?
下班后的高墙下,何需你来戒备?

夜,漫过来,漫过来了;
人,多起来,多起来了;
寂寞的哨兵,你们在守卫什么?
不下班的大院里,何需如此戒备?

——野猪·06/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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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1124海难中罹难的革命烈士(修改版)  刚刚又有飞机掉下来,原因竟然是开飞机的驾驶员没有看清楚跑道。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怎么连眼前的路也会视而不见呢?看来人类真是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现在又到了11月,想想我们周围,想想去年的“1124海难”和在它前后连续发生的种种类似事件,我不禁要问:这些灾难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如果是人祸,谁该负责,又有什么有效的方法避免再次常常发生同样的灾难?

立即就一年了,那海难中罹难的人闭眼了没?那里面有没有革命烈士?那么大的一场灾难里面,不可能没有感人的场面!那么大的一场灾难里面,不可能没有出现为了革命的利益而壮烈牺牲的烈士!比如,在恐慌的时候冷静的安慰人们“不要慌张”,在困难的时候鼓励人们“要勇敢地面对现实”的人有没有?在人们因为恐慌而相互拥挤的时候,伸手拉起了倒在地上的人的人有没有?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别人身上的人有没有?不停地想办法逃生的人有没有?如果有,这些人难道就不应该也成为烈士吗?

人们在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时候,往往不能理智地面对现实,常常会丧失生活的信心;人们在慌张的时候,常常不能自己,会做出惊人的事情来。谁敢保证那些慌张的人、那些绝望的人不会莫名其妙地突然就跳下海去?谁敢保证他们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不会精神崩溃?所以那些冷静、耐心地安慰人们“不要惊慌”的人,那些鼓励人们勇敢坚强地面对恶劣现实的人很有可能在无意中救了别人的命。果然这样,他们不仅应该是烈士,还应该是上帝的使者,应该被封为圣人。还有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如果没有被及时地拉起来,很有可能被踩死。这样的情况下冒险去救起他们的行为不是英雄行为是什么?英雄死了,不追认为烈士怎能告慰那些英灵?那些把自己身上仅有的衣服披在别人身上的行为,不正是对人民充满了无产阶级革命感情的鲜活表现吗?不正表现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爱心吗?那些临死不屈的人,难道不是具备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气概的英雄吗?这样的人和事迹不去挖掘,我们挖掘什么?这样的人不去宣传,我们还能够宣传什么?这样的人不去欣赏,我们还欣赏什么?这样的人不去纪念,我们还可以纪念什么?

我们的电影、电视、电台……总在说没有什么好题材,没有什么好故事,所以每天炒冷饭,讲同样的故事。我们的报纸、杂志、专业刊物……总在唠叨一些要么让人民不知所云的政治,要么不厌其烦地把漂亮女人贴在上面翻来覆去,或者干脆扒光了凉在那儿。这难道不是不务正业吗?

在1124海难中罹难的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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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所谓的专家学者们! ——纪念与某学术机构的会长的一次意外重逢  一次,我在上海的火车站与C教授(副的)意外重逢,由于阔别多年,所以匆忙之中,我还是弄出了一个时辰,破费一番,与之小酌。想当初为了一顿饭的缘故,我明明可以得到70、80分的课程他却只给我判了58分,使我无法拿到毕业证书。为此,我一直困惑,总想找机会打探一下他当时的心态。在包厢里,谈起他,直到退休也没有正式被任命为院长或者其它什么政府官员,很是不平。谈起我,竟然也敢议论台湾,他立即爆炸:你们知道什么?大陆与台湾的关系那是有很多内情地,你又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凭什么插嘴?简直是胡说八道,简直是放屁!

“不、不、不,没有放屁,现在是网络时代,新闻传播得很块,也许我发现的消息变成了旧闻的时候你还没有看到正式的报告哩!”我刚想解释一下,不料他立即打断我:

“什么新闻旧闻的,你们电脑上弄来的东西哪有正经的?现在社会上的小道消息都是胡说八道,不值得一论!”紧接着,他还象某些大人们常常告戒人民的那样,恶狠狠地来一段政治:“不论你写了些什么,都不表示你的文章怎么怎么地好,也不表示你有什么先见之明,……让你们说话,只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跳出来,看看你们到底都反动到什么程度!”然后又故做神秘地炫耀“根据我听来的报告,当时炮打金门,那是毛主席为了帮助蒋介石,以免蒋介石被美国人换掉。现在不解放台湾,那是因为解放以后难以管理。……比如香港我们有人,比如澳门我们有人,可是台湾有人吗?没有!因为台湾人民还没有充分地觉悟起来,因为台湾目前还没有人愿意暗中与我们合作,所以我们才不解放台湾。”他还表示,什么中国的武器比不上美国的,那完全不是事实。比如我们就过“美国人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话,那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表示我们的武器也有比美国还先进的吗?听他的高论,我一楞一楞的!这刚愎自用的老家伙怎么还那么地自我感觉良好?他退休以后每天都在干什么?难道成了总统府的超级顾问吗?难道士隔三日,真该刮目相看了?

“也许安排你们这些人去听报告,就是在说服(或者干脆就是教育或者通知)你们,让你们接受不对台湾动武的现实……”我象个白痴一样地试图提醒他。不料他仿佛被人在大街上扒掉了裤子一样,恼羞成怒,立即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你小学毕业而已……恩格斯就说过,一个人所受到的教育就如同影子一样,时刻跟在他的后面!就你来说,人很聪明,大的地方看,没什么,但是小的地方看,就一无是处!……你的文章前后矛盾,语法错误,简直就不值得一评……”

“确实,确实,我只有一张小学的肄业证书……”我只好迎合着他的情绪。

其实,我虽然只有一张小学的肄业证书,但也领教过很多的大知识分子!比如刚进入初中,教我们美术课的夏老师原来是武汉大学的生物教授,教我们英语课的邓老师也是某名牌大学的英语教授。夏老师因为什么而下放到我们中学来我不知道,邓老师下放来是因为她的老公在美国当教授,属于那种有海外关系的特别分子。后来还有小汪的爸爸是教森林植物的教授(据说下放以前在北京当着很大的官)。JJ的爸爸也是教授(常常去外国教书),妈妈也是教授,还是那种威震一方的博士、双博士,等等。这些人给我的印象无一不是知识渊博,无一不是仁厚宽和,无一不是心地善良,无一不是谦虚好学,无一不是具备充分的耐心、循循善诱。在他们的面前,再调皮的同学,也会立即安静下来,细心聆听;再害羞的同学,也会立即勇敢起来,举手发言;再没有礼貌的同学,一见到他们也会文雅起来,会恭恭敬敬地教一声“老师”。那是什么?那是威信!那是什么?那是对知识的折服,是对人格的尊重。所以我后来常常认为,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出来搞一搞政治呢?与那些贪官悟吏们相比较,不论是能力还是人品,他们都毫不逊色啊!

可是,当我发现一些教授(多为副的)们终于当上了官或者准官以后却并非那么回事的时候,我立即困惑起来。难道中国人真的被困于“为人不当官,当官都一样”的怪圈之中而无力自拔了么?难道修炼了几乎半个人生的教授们只要堕落到官场,就立即被染红了(或者说染黑了)么?就立即找不到自我了么?就立即在胡说八道的时候而毫不脸红么?就立即耳朵变小了,再也无法听不同的声音了么?

对于现在宽松的言论环境,我不认为是政府在刻意地撒网捕鱼,我认为中国的确已经进步了很多。从邓小平提倡尊重知识,解放思想,百花齐放开始,到在法律上取消“反革命”罪为止,中国就已经平稳地过度到了民主与法制的轨道上来。现在的中国,不是要不要民主与法制的问题,也不是让不让人民说话的问题,而是如何实行民主,如何推行法制,如何加快发展的问题。那种一听到不同的声音就怀念57年反右运动的思维是非常落伍的!那种开口闭口“我听到的报告”、“我如果是党员早就当上了官”的良好感觉是很不健康的!那种动不动就跳起来,以官方自居,以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自傲的心态,我认为对身心健康是非常有害的!有的时候我想,为什么常常有很多人只能够当副教授而一辈子都难以提升到教授也许真的有些道理,国家并没有埋没他们。我也暗自庆幸,多亏这样的人没有当上正经的官,否则内行整内行,毁灭性更强,结局更惨!——野猪·05/11/2000·

评《出国深造将成中国选拔党和国家领导条件》  根据[满楼红袖招] 2000-11-04,10:51:31,题目为《出国深造将成中国选拔党和国家领导条件》的帖子,可以发现,前进中的中国正试图在路途中为自己的列车增加一个油箱。

长期以来,我们的干部队伍除了任人唯亲以外还有任人唯钱,即便是有些任人唯贤的例子出来也不过是为了点缀一下门面而不得已为之,而且,即便是任人唯贤那所谓的贤德标准也无法让人苟同,说穿了,还是任人唯亲。只不过这时候的亲不一定就是血缘上的亲而已。所以,只要制度不完善,只要执行制度的人的素质不高,他们永远都只能够在任人唯亲、任人唯钱、任人唯(假)贤中打转。就如同一家十几口,因为贫穷的缘故试图改变自己的生活,可是,在没有本钱的情况下,在十几口中多为白痴而只有个别人是正常的情况下,他们的任何热情和良好的策略都是画饼充饥,无法真的就改变原来的贫困面貌。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说,最要紧的是把白痴训练正常。

按照中国的现状,法制虽然不完善,但应该够用了。可为什么常常会出现各种意外的情况呢?就是因为干部队伍的素质不高。那些人常常将法律分段,只取自己需要的用。这就把本来完善的东西丢弃了一半。如果再加上他们的私心过重,那法制可就完全沦落为他们个人手中的凶器了。这种情况下的社会,会好?才怪!

中国的问题,除了体制以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人的素质。有的人虽然素质高,但是由于胆小,办不好事情;有的干部虽然素质高,但是由于后劲不足,所以办不好事情;有的干部虽然素质高,但用的不是地方,所以办不好事情;有的干部虽然素质高,但是周围的环境过于限制,所以办不好事情。如果[满楼红袖招]的消息来源可靠,那么经过洋插队以后,应该可以解决胆小怕事的问题,可以解决后劲不足的问题,可以解决迷茫的问题,可以自行改善周围环境的问题。那么这以后,中国的发展速度肯定会加快。还有一点,在送干部出去的时候是否一定要经过选拔,选拔的标准是什么?也应该重视,如果专门挑选那些听话的干部,我看并不那么美妙,很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如果采取在一定的范围内抽签的办法是否可以一试?——野猪·04/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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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美国的选举和选举后  关于美国的选举,我认为小布什当选比较好。因为他不象克林顿和现在正与他争夺总统的那个总统侯选人一样很听中国的话,完全仰仗中国的鼻息生存。他会利用台湾问题,西藏问题,宗教人权等等种种问题,时常地制造一些麻烦,来触犯中国,以推动中国的民主法制建设。小凳子以后的美国政府,难以继续以“永久性优惠国”、WTO之类的经济手段来牵制和制裁中国,他们必然会寻求其它的方法来与中国相抗衡,因为一切反动派都不可能不与中国相对抗,他们的破坏永远都不会突然地自行停止下来。所以一定会在台湾问题,西藏问题,宗教人权等等这些问题上再起事端,以粗暴地干涉中国的内政,以推动中国的民主法制建设。而小布什,正是很喜欢搞这些名堂的最佳人选。所以他应该当选。

美帝国主义的政客们最希望的割据应该是:大陆依然掌握政权,但是台湾不会服从,西藏、新疆不会服从,各类宗教组织不会服从。是一个面子很好看,但危机四伏的中国!大陆可以继续掌握政权,但会越来越贫穷,而边疆地区则会越来越富有,当这一贫富差距拉大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可以在经济上颠覆中国的现有政权。把一个沙滩王国摧毁。而推动这样割据的形成和维护这一割据的存在,其重担当然地落在了小布什那样的人身上。

那么,作为中国人,我们有没有可能接受联邦制、邦联制呢?比如在联邦制、邦联制以后,中国东南部的国防完全可以交由台湾把关,这对减轻中国大陆的负担非常有好处。比如可以利用达赖来统治政治以外的所有意识形态,这对安定中国的局面、净化人心有非常的好处。只要有佛教的维系,其它借助宗教来达到解决民族矛盾的所有民族宗教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历史证明,与政治保持良性互动的宗教对国家的统一,社会的安定,人心的净化有着非常积极的作用!看来,小布什是否当选与当选以后对中国的影响似乎很重要,又似乎没什么关系?!你认为吗?——野猪·03/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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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跟风,罪加一等

盲目跟风,与违法者同罪,恶意怂恿,罪加一等,不值得同情!

我们常常会看到这样的情况,明知道对方的行为没有法律依据甚至明显是在违法乱纪,却还要紧跟其后,寸步不离。比如汽车站、火车站、甚至飞机场里面的厕所收费问题,怎么会有法律依据呢?可就是在有人开了先河以后其他人会紧跟上来。比如中国电信收了初装费还有收取月租费,收了月租费以后还要收取每一次的电话费再加上巧立名目任意增加的种种所谓的附加费,甚至干脆就是“错误”地(多)收费。这明显是反常的行为,是常识性的错误,可就是没有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法律在它们的面前比小妾的地位都不如。

都说多收的钱用在了发展上面,可当初火车票涨价以后,原本可以享受的服务不仅没有提高反而降低甚至干脆取消了。比如原先火车上乘务员免费提供的热水后来变成了乘客自己动手,或者干脆没了,必须掏钱去买饮料。比如原先的乘务员要对列车上的卫生进行维护,后来却变成了征用列车上的小摊贩或者干脆找个理由抓几个“有问题”的乘客。等等。至于电信,当然也不是什么玩意。比如他们会故意地制造一些紧张气氛,然后开出一些小口子,挂上高价牌,愿者上钩。更有甚者,比如几个西北的电信巨头,为了维护一己私利,竟然采取破坏通讯设施,糟蹋国家资源的方式,来对抗法制,公开地与人民为敌,把守关卡,疯狂敛财。

类似的情况,很多很多,不胜枚举,造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些现象,形成了一条具有社会主义特色的亮丽的风景线!比如合法的非法行为,文明的强盗行为等。所谓合法的非法行为就是合法的集体欺诈、集体贪污、集体犯罪行为。比如电信,他们巧立名目收取的各项费用到底是怎么分的?比如公交航运部门从厕所里面掏来的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谁的腰包被涨得鼓起来了?按照所谓的“贪污”来说,有几个人可以漏网?

这不单单只是一个什么行业垄断行为,它完全应该归纳到经济犯罪的范围中去!因为在今天的中国大陆并无实际意义上的垄断行业,一定要按上垄断的头衔,也是政府在垄断。而所谓的政府垄断,其垄断所得应该归国家所有,怎么会分到私人的口袋去了?所以,一些行业的超额分配应该统统属于贪污私分,全部人员都应该以贪污罪论处。那些分得最多的大小头头们还应该统统抓起来,在沙漠地带开辟一小王国,把他们全部赶进去!

由于这样的合法犯罪行为造成的负面影响已经正在深深地毒害着我们这个民族。比如社会上流行着“都这样,所以我也这样!法不责众嘛,能够把我怎么样?”“他犯了那么大的罪都平安无室,我偷偷地弄几个钱花花有什么不可以?不乘机发家致富,不乘机捞一票,更待何时?”“要抓也先抓他们,我这点小罪行,不够抓我的人塞牙缝的!”“大家都这样,抓谁?”“什么!全部都抓起来,谁敢?抓起来关在哪儿?”于是,非法变成了合法,罪犯变成了英雄。于是,道德沦丧,藐视公理,为所欲为,践踏法制,蔚然成风。于是,小小的问题,把整个民族污染得面目全非;一段眼前的蝇头小利掩埋了一整个民族的气节;人们被迫的堕落,破坏了我们的法制!——野猪·03/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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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阿依达》是个什么玩意 我不知道《阿依达》是个什么玩意,也没有看到“外壳里是泡沫”和“表面的涂料仿佛劣质一般,污水一样的往下流”,所以没有享受到“一种粗糙和脏兮兮的感觉”。我的印象,反正就是乱哄哄的一堆人为了赚钱而借用了某些奇怪的东西“艺术”一下。其行为中的艺术是假,赚钱是真。

的确,艺术是要花钱的,这无可厚非,但是,每一场“艺术”都能够赚钱吗?我们是为了钱才“艺术”,还是为了艺术而离不开钱?或者鱼翅和熊掌都可以得到?我不认为这世上全都是好事,我不知道这世上哪个行业可以包赚不赔?我无法理解谁能够“规定”只要举办“艺术”一次就可以赚很多钱,非赚不可?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挖出死人来卖钱,杀了活人出售,或者携洋自重,以为高贵。明明就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却要美其名曰神圣的艺术,要戴上美丽的花环。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不知道艺术是什么,还是故意把艺术不当回事!

发家致富光荣,这早已成为了今天人们的共识,还有必要羞羞答答么?艺术是神圣的东西,金钱买不来的,难道那些高贵的人真的就不明白么?——野猪·30/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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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的翻版  ——评《四女工被拖出澡堂裸体示众》  据[天煞星] 2000-10-30,13:20:50报道,《四女工被拖出澡堂裸体示众》。“因为一丁点儿水费的问题,4名女工在冲凉过程中被人拖出澡堂,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有的身上甚至一丝不挂。”

我认为,那四名女工错过了几个机会。第一,当他们四人洗澡的时候发现有成年男人冲进来,不论她们当时穿衣服了没有,都可以立即联合起来对该名成年男子进行无情的打击。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甚至打死那个男子都不用偿命!第二,如果说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么在被示众以后他们为什么不报案?如果报案,就可以得到赔偿。相信他们所得到的赔偿比她们在工地上卖命所得的报酬要丰厚得多。第三,他们竟然对媚体没有信任感,那么他们从此以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的各项权利还有什么可能得到保障?

我们的权益有些会自动地得到保障,但是很多却非我们自己维护不可!与误用了别人的水相比较,阴私被粗暴地侵犯,其得失哪个大?与尊严相比较,可能的皮肉受伤哪个更重要?与权益相比较,在工地上卖命的微薄收入哪个更重要?我们不能责怪这几个女工,我们只能够叹息我们的法制教育!我们不能容忍那样的恶霸工头或者头头,他的行为与南京大屠杀的恶劣行经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南京大屠杀的教训不仅在于如何对付敌人,还在于我们敢不敢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在于我们是否知道自己作为人类应该享受的基本人权!南京大屠杀虽然过去了,但是,“工地大暴光”的事件却层出不穷,我们号称要洗刷耻辱的人,你们应该干点什么?你们敢做什么?——野猪·30/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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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立法保护高行健之类的杰出人士  我很少刻意挑选作家、大作家们写的书来读,实在无聊就读字典,买一些教科书等等。或者看一些听不懂但有字幕的各种戏剧电视,当然,港台的历史古装剧和搞笑篇常常可以用来下酒下饭。我不喜欢中国现在的文学创作作风和那些整齐的文学作品。印象中,不论报纸还是杂志,一般都是大大的标题,雷同的故事,或者莫名其妙地呻吟几声,或者站在左边或者右边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一通。仿佛把一些完全不同的报刊杂志摞在一起,然后把你的眼睛蒙起来转上一圈你就再也无法区分它们谁是谁似的!还有电视,一开始就可以预料到后来的结尾,至于内容,无非就是彩色的服饰展销,各种商品的汇粹,和漂亮的脸蛋,风骚的屁股,不穿衣服的白肉,不顾公共道德的私人行为大暴光等等。给人的印象不是冒着热气无盐的水煮大白肉一盆就是参杂了很多绿头苍蝇的残羹剩菜,反正就这一盘,吃也是它,不吃也是她。而电影,我就没有发言权了,因为自从看了泰坦尼克号以后我就找不到电影院的大门啦。

这说明了什么呢?也许很多人都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但我总是不那么明白。我只知道不属于这一现象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一些卡通,就比较干净。比如一些高行健那样的人,就不肯落入俗套,随波逐流。与高行健相比较,我们的一些现象的制作者的水平当然不会逊色多少,甚至99.999%的大多数还会在各个方面远远地高出高行健许多许多(相信很多人都会同意我的观点吧!),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也弄一个诺贝尔奖来玩玩呢?

还有,传说“高行健表示将把奖金全部捐赠中国贫困地区中小学建设工程,但必须由他成立一个独立的管理委员”,果然有这事的话,则表明高行健还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在大陆的地方,有几个人肯这么做?恐怕不象拱你阿姨那样哄哄小孩儿就很不错了!所以我认为,高的行为高尚,要求合理!高尚是因为他的无私奉献,要求合理是因为只有他那样的人才可以与腐败划清界限,才有能力办好学校。他的能力,当个教育部长兼任副总理和外交部长也不过分。什么?不会当官!不会当官怕什么!会管官就行!想当官的多的是,随便挑,随便选,随便换。还用得着自己亲自上马?

我认为任何政府都不愿意排斥象高行健这样杰出的人士,虽然由于种种的原因,这样一些杰出的人士也许会对某些政府的工作带来一些麻烦和不便,但是,从根本上,却是常常起到推动和促进的作用,应该是积极的。我认为我们应该立法,“对于那些对人类有杰出贡献的人,只要他们愿意进入、回归中国,我们都应该提供方便,并且按照国际法和惯例进行有效的保护”。只要他们愿意回来,不仅按照中国人的待遇接待他们,还按照外国人的待遇对待他们。把他们这样的人作为特殊的群体,作为高人一等的人。因为他们本来就高出了大众,他们的特权只有他们才可以享受,换了别人,白给你也不一定立即就享受得了。这样的人,愿意当官就给他们官当,愿意不当官,只愿意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就给予他们充分的方便。因为你不给他们方便,他们也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其没有意义地堵,不如开闸放水,疏通引导。为了便宜广纳人才,我们应该成立一个《政府顾问团》,其办公地点就设在国家主席的办公桌的旁边。人员嘛,诺贝尔奖状得主之类的中国人都自动成为。——野猪·30/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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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新闻和管制新闻的人是贪官污吏们的情人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漂亮的脸蛋可以在TV里面耀武扬威,声色俱厉。她们不是象XX部门的发言人,就是象公检法的权威,反正都是老百姓惹不起的角色,反正都是老百姓们想都不敢想的话。看了一些新闻以后才发现,原来那些人常常是政府的家属或者准家属。比如《光明日报》2000年10月27日·总第94期曾经报道的《原兰溪市委书记孔哲杀死女记者投案自首》一案和新华网武汉10月25日对《湖北省政府秘书长焦俊贤违纪违法受查处》案件的报道等等。

《原兰溪市委书记孔哲杀死女记者投案自首》和《湖北省政府秘书长焦俊贤违纪违法受查处》两则新闻中的“政府”均为一方的权力巨头,他们的准家属则一个属于新闻的制作行业,一个属于管制新闻制作质量的行业。所以我就发现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重大秘密:制作新闻和管制新闻制作质量的人常常是贪官污吏们的情人,是政府的准家属!

我不知道,那些巨头,或者说政府,或者说地方领导人,他们是否有作为男人而具备的非凡魅力,但我可以肯定,那些准家属一定不会都是黄脸婆、丑八怪!当然,也不一定个个都具备新闻工作者起码的基本条件。请看那个秘书长的准家属,居然连张党票都没混上,这简直是拿党的事业当儿戏嘛!这不是太不严肃了么?这不是太没有政治觉悟了吗?这样的同志应该立即开除党籍,留党查看10年!另一方面,我也不明白那些漂亮的脸蛋为什么常常对干部那么的忠于?如果她们效忠的对象是焦裕禄、吴天详那样的好干部倒也情有可原,可为什么她们常常就被摊上了一些胡省长、陈书记、焦秘书长、孔处长之类的贪官污吏呢?是她们的眼睛不亮还是分配制度上的问题?是她们的觉悟不高还是贪官污吏们会施展魔法?

今天的大陆,虽然问题多多,但是,在就业和发财致富方面比较过去已经有了巨大的进步。起码,你用不着害怕被某个单位开除以后就再也没有活路了,你可以在新的单位挑选你的时候也去挑选它!你用不着屈驾就尊,干一些自己根本就不喜欢或者与自己专业特长不相干的工作,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条件去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当然,同时也可以兼顾到发财致富。没有谁敢来割你的资本主义尾巴。

生活是个宽厚的长者,对人们永远都是公平的!只要我们的心态稳定,安分守己,就不愁找不到乐趣。只要我们对生活充满着希望,积极进取,脚下就充满了机会。当我们拥有漂亮脸蛋的时候,我们常常同时还具备着很多优越的条件,那都是我们的天然资本。其实,只要摈弃对资本主义腐朽生活方式的过分追求,想想投机取巧的不良后果,经过自己的努力,我们的很多目的常常也可以达到。我们依靠自己的努力达到目的以后,在享受的时候不是充满着幸福吗?我们依靠自己双手的勤劳致富,在用钱的时候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吗?我们为什么不善待生活?我们为什么不善待自己?我们为什么要把鲜花插在牛粪上?为什么要甘愿堕落?——野猪·29/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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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四川的广告,可以发现中国人…… 突然,每天的新闻联播以后,财经报道之前的四川卫视出现了一个新的广告,深深地吸引了我。过去,我一般看完CCTV的新闻联播以后,就会活动一下,然后在大约19点35分收看四川卫视的财经报道。所以19点30分到35分那段时间里我常常是不看电视的。可突然在这个时间里出现了这个广告,它吸引了我,使我连续多天放弃了宝贵的休息时间,自觉地对它进行感受和学习。

广告的主角是一群显然没有经过精心地挑选的孩子们,他们没有被包装过,没有被导演过,他们本身没有受到污染;背景是同样没有经过雕饰和导演的大森林,是没有受到污染的大自然。孩子们出现了,他们很高兴;森林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孩子们天真烂漫,森林原始葱茏;它们动得茂盛,健康,充满活力,给予人们无限的希望;静得厚实,坚固,表现了人类因为拥有丰富的天然资源而无比的自豪和对大自然给予人类无私奉献的感激。

这个广告不仅内涵丰富,意境优美,还寓意深刻,意味深长。这个广告虽然创意简单,但表现手法新颖鲜活。它不仅自身干净、流畅,画质优美,而且不可能于画外留下任何污秽浊流,资以话柄。试问,那些孩子们虽然还没有达到可以参加工作的法定年龄,但是,他们的行为谁会认为不妥?他们本人在今后的人生中,谁不会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而自豪?谁说中国的广告只有十大俗?谁说中国的广告都是假大空?看看如此广告,你会发现什么呢?那么小的孩子们也能够对大自然的赐予表现出无尽的感激,我们大人们能够做什么?今天的社会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大人们自豪?大人们应该表现什么?呼唤什么?——野猪·2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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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可以调用警力吗?当然可以!警察的所有费用包括警察的工资在内全部来自于纳税人,他们是纳税人供养的服务员,纳税人是主人。主人支使服务员干点什么事情难道不应该吗?当然应该!所以,个人一定也可以调用警力。

理论上是这样,现实中也完全有必要这么去做。比如你的邻居因为得意忘形而制造了对你来说完全是噪音的响声,如果你个人与之交涉,很可能因为方法不当而闹得双方不愉快,甚至抓破脸皮操家伙拼命也不一定。而警察出面就可以完全避免这种结局。警察可以找个借口与制造噪音的主进行接触。比如可以问“你们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吗?”在得到否定的答复以后,他们再顺便说一句“你这么大的声音会不会影响别人呀?”或者说“你们的噪音太大了,我们的巡逻车都快被震翻了,快弄小一点!”然后顺便嘀咕一句“真是奇怪,你们的邻居都外出了吗?他们真是好耐性,竟然能够忍受!”或者干脆一冲上来就通知:“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在制造噪音,现在证实真实不虚,先警告你们收敛一下,如果不听劝告,将采取进一步措施,要对你们加重处罚!”等等。

这样做的好处是,解决了问题,避免了矛盾。那些受到警告或者处罚的主要么因为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而只能够作罢,要么凭空叫几句也就过去了。而通常情况下,人们在受到批评以后往往能够及时地改正自己的错误。有的人,甚至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就可以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给别人添麻烦了。毕竟,“大多数同志是好的嘛!”只是因为一时犯迷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侵害了别人的权益而已,并非本质上就那么卑劣。人们种种不文明的行为在被揭示以后往往连自己都无法认同,他们会感到害羞,会感到惭愧。所以,警察的出面既可以解决问题,又可以保住邻居间和睦相处的气氛,起码大家不会因为有过纠纷而面子上难堪好一阵子。警察具有处理各样民事纠纷的能力和工作经验,他们懂法,是执法者,不会在谈不拢的时候当场跟对方干起来,所以效果当然好。

而且,由于警察是执法的队伍,他们值勤的本身除了宣传法制以外还可以向人们展示法律的尊严,自觉地鞭策自己,我们目前非常需要这个。我们现在还不适应警察上门,不习惯调用警力,但是,我们一直都具有这些权利。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这方面的权利会越来越多地显现出来,会越来越重要,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生活质量!——野猪·21/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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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连体婴儿的求助与我们落后的制度和保障机制 从人道主义的立场出发,出现体婴儿的求助无可厚非,向它们伸出援助之手是应该的。这算不上什么英雄壮举,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认为是人们一种额外的社会责任,比如这对被遗弃的连体婴儿,如果社会不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它们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屡屡出现这样事情的本身是否更加应该值得我们思考?

在我们周围常常出现诸如此类的种种事情,比如某人得了怪病,无钱医治;于是,由于是怪病,应该很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争取到他们的同情,所以立即发出求救的呐喊,所以可以让社会来尽义务。再比如某人得了绝症,需要巨额的医疗费用;于是,由于是绝症,应该很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争取到他们的同情,所以立即发出求救的呐喊,所以可以让社会来尽义务。还比如,要办某件事情,需要很多钱;于是,由于事情特殊,应该很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争取到他们的同情,所以立即发出求救的呐喊,所以可以让社会来尽义务。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都麻木了。有的时候我甚至要问自己“你还有同情心吗?”“你依然善良么?”

我承认,人人都有同情心,人人都具备善良的天然品质,但是,我们的社会,应该珍惜人们的同情心,应该爱护人们的善良品质,不是万不得已,不可滥用。看看如今我们对善良和同情心的需求,似乎常常只建立在金钱与物质上,说简单一点就是,你愿意表现你善良吗?你愿意表现你有同情心吗?那么好,拿钱来!如果你没有钱,甚至如果因为过度的善良和同情而导致了这次没有钱,那么也许立即就会招来种种冷言冷语,挖苦,甚至辱骂:“什么善良,假的!”“什么同情心,虚的!”比如有的好心人就是因为每每行善积德,结果自己虚脱不算,最终还落不到一个好。为什么?因为后来她的钱财散尽,再也无能为力了,再也无法表现自己善良、有同情心了!因为她的善良、同情心已经成为了一些不良分子“挖掘”的对象,她还能够支撑几回?再延伸一点来看,将善良和同情心进行不负责任的滥用,是在糟蹋同情心和善良!有的时候还有助纣为虐的嫌疑,有使人堕落的嫌疑!这时候的善良和同情心显然在实际上是好心干了坏事情!

就眼前连体婴儿的求助,我认为,首先应该把它们的社会责任分割一下。具体的责任范围是否可以这样划分:由于这对连体婴儿向医院方面提供了一次实验的机会,有利于医院方面的科学研究、医疗技术的成熟与提高;医院方面可以通过这次手术积累经验,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树立自己的品牌,所以在得到好处的同时他们不仅应该尽一份社会责任,还不能推卸自己的一份应尽责任。医院方面应该负担主要责任。还有民政局,捉了那么多的农民,征用了那么多健壮的劳动力,不能说自己没有钱!他们应该向社会回馈一点。红十字组织当然更加有义务出面,不过这样的时候他们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协调方面,应该放在呼吁制度的改革和建立方面,而不是单单尽自身的能力拿点钱出来完事。还有“拱你阿姨”之类的星,发了大财的大企业家,也应该成为红十字化缘的对象,毕竟,如此的零碎花消对于他们来说,九牛一毛。至于普通民众的善良和同情心,当然可以充分地表现出来(向红十字组织捐献),因为不仅现在眼前的这对连体婴儿需要花钱,以后还有很多的意外情况都需要花钱。况且对于普通民众本身和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善良与同情心,其爱心和深远意义远远地超过了这件事情本身的现实意义。普通民众因为实力的缘故,他们的行为往往只能够表现自己有爱心而已,他们的力量很小,实质性的作用非常有限。普通民众爱心的表现,其意义的重点应该在于净化社会风气,在于提倡和发扬。

中国的现状,就是这么地奇怪和冷酷:多数人联合起来办不了的事情,少数人却不在话下!所以,常常地,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制度的完善和体制改革上,而不是一味地表现自己多么的善良,多么的具有同情心。比如对待这个事情,我们去呼吁在体制上进行改革,立即建立相应的保障体制,也许比直接掏钱更有意义!——野猪·21/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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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与台独的名词解释 根据我最新的研究成果,现在就“民运”和“台独”的意思向大家做个简单的汇报:民运:中华民族解放独立运动的意思。台独:台湾人民摆脱了日本帝国主义的黑暗统治,独立出来回到中国的怀抱的意思。所以,民运万岁!台独万岁!——野猪·20/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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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对“计算机从娃娃抓起”的置疑  有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问“计算机从娃娃抓起”早不早?他认为这句话因为是伟人说的所以必然是真理,而医生则告戒说“小孩子过早接触电脑危害身体发育”,他于是犯迷糊:“伟人的话是真理,医生的话是科学,这样的话,我们不知谁说的对?”

我看大可不必,所谓的计算机从娃娃抓起,那并不一定就表示一定要从娃娃的时候就开始摆弄电脑。我认为,进行计算机技术的启蒙教育与摆弄计算机本身并不是同一个概念。比如,我们可以很早就向娃娃们讲一些与计算机有关的趣事,这是否算是“抓”了?那些趣事也会对娃娃们的身体造成危害么?当然不是。再比如,我们可以向娃娃们提供一些废弃淘汰的计算机零件,使他们对计算机硬件有感性的认识,这难道不是在“抓”么?这样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对娃娃们的身体造成危害。

再说说伟人的话是不是真理这个问题。我认为,伟人们的话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是真理,即便有些在当时是真理,也不能一成不变,永远都是真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伟人们的话,大多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属于集思广益以后的精华提炼。就如同WINDOWS的界面,看似简单,可它的背后有多少人辛勤的劳动?我们不应该只看到伟人们都说了些什么,我们应该多琢磨伟人们“说话”时候的环境,多看看他们身边当时都有些什么角色。还有一点,伟人们本身常常是高明的,如果他们没有超凡的智慧,怎么可能做到伟人的地步?所以两方面相加起来,就“成了指导前进方向的理论”,这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所以,对于伟人们的话我们不能迷信,也不能够全盘地否定。再回过头来,看看“计算机从娃娃抓起”这句话,我们心中还有迷惑吗?——野猪·20/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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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国 如果中国已经被四分五裂了,那么朝鲜在国际上的地位,准确地说,它在美国人心中的地位会怎么样呢?当然就是无关紧要了。为什么,因为那样的时候,许多的小中国对美国没有威胁。既然如此,朝鲜在美帝国主义眼中的利用价值也就荡然无存。可偏偏中国就没有四分五裂,那么朝鲜的地位就显得很重要了。为什么?因为在军事上仅仅凭借朝鲜就可以对中国形成根本的威胁。所以如果拉拢了朝鲜,也就是点中了中国的要穴。

目前的情况看,朝鲜与中国的关系和它与美国的关系已经到了谁也说不清楚的地步。从地理位置与历史感情上讲应该与中国更接近一些,而如果从民族利益,从长远的经济发展方面看,也许与美帝国主义的关系稍微密切一些会对他们更加有利。这就出现了问题,朝鲜到底会选择感情还是追求实惠呢?

现在的国际局势,是以小凳子领导的美帝国主义把持着整个西方,甚至还渗透到了中国北方地区,而日本基本上从经济方面控制着整个亚洲地区。美帝国主义与日本帝国主义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何况他们还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再加上台湾问题,东南亚的一些小问题,朝鲜问题,看来中国的处境不妙啊!——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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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烂菜帮子不值钱? 有新来的网友,不太适应这儿的气氛,认为“大家发言都很踊跃,只是泄愤抨击引用的帖子多于建议的理智的发言”,它不理解“这么做是否会起到一些作用,还是只是让每个人给电信多做贡献,多挨老爸的‘电话超支棒’?”

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你买回来一把青菜,肯定要去掉一些泛黄的,腐败的,不可能全部都要。还有吃肉,总不能不吐骨头吧!所以,论坛里面出现一些情绪化的东西,无聊的东西,并不奇怪。那些非建议和非理智的帖子并非全部都一无是处,他们常常在惹人笑话的同时能够给予人们一些思索、反省、警策。而且,发泄完了就不会上街闹事,对社会稳定很有好处,这不是我们希望的吗?所以我还建议所有的公安部门都把局长大人的像摆在派出所门口或者主页显眼的位置,谁有不满就可以啐他一口,谁恨他就可以冲上去踢他一脚!或者点击他们一下,立即爆炸死跷跷!

还有,在宽松环境里自由地发泄,往往是最真实的,如果把这些情况统计一下,对有关部门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对于制定政策有利。这不是很好吗?——野猪·19/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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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是个有魄力的好干部,立即提升为国务院总理!今天CCTV的《焦点访谈》非常有意思,优县的副县长小丁同志非常有魄力:有人说这是地方保护主义,那么我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你拿我怎么办?什么?敢抗拒?抓你个丫挺的!公安局长、法院、检查院,拿着我的手谕,立即开赴CCTV,把那几个胡说八道的笔杆子给我废了!——副县长 ——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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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们能干什么好事情? 有一个节目中有两个女人,坏女人!老一点的那个好象是人大的一个什么头头,小一点的则似乎是个政法人员。反正都是不大不小的官员,不会是普通的良民!咳!不论她们是什么货色,凭印象,我已经对她们痛恨极了!

先说那个老女人,从节目看,她竟然敢于在镜头面前公然撒谎,明明没有向政法机关出具有关文件,却一口咬定“出了!”看她面不改色心不慌的神情,显然是久经考验,已经百炼成钢了!或者她曾经与媒体的接触,完全都是作秀,是为了配合正面宣传的需要而制作的“节目”,所以难以意识到眼前“访谈”的人都带着真刀真枪真家伙!在问题被逐渐揭露出来以后她不仅可以保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毫无羞愧,还一再坚持“对待这样的(犯罪)事情,我们只能够说是‘失误’,是对法律的认识不足,不深”。如此在航空母舰的面前可以临危不惧,撒下弥天谎,公然与法律对抗的“人大头头”,如果对待普通的小船,对待平头老百姓,他们能干什么好事情?如此对待自己的错误和罪行轻描淡写的“人大”,是我们自己的人大么?

什么叫做“对待这样的(犯罪)事情,我们只能够说是‘失误’”?什么叫做“只能够说是对法律的认识不足,不深”?她的潜台词是什么?不就是“对于我们来说,没有错误,没有犯罪,只有失误”吗!不就是“连法律都是经过我们制定的,不能反过来约束我们”吗?不就是“不能够说我们犯错误,犯罪,因为我们是国家干部,是好人,不可能犯错误、犯罪”吗!她是否觉得自己正在保险箱中,连神仙也拿她没办法呢?

还有那个貌似漂亮的年轻女人,除了装腔作势,除了遇到问题翻白眼、朝天望,除了对记者的提问“噗嗤”一声地嗤之以鼻或者是唉声叹气,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法律在她们的手中到底是家法还是国法?谁是家长?这样的人,能够主持什么正义?平头老百姓一旦遇到这样的鬼门关“看守”,还有什么活路?

这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或者说这些女人们所在的部门,到底在不在党中央的领导之下?他们到底是不是社会主义的干部?——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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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几句宁波 有网友指名道姓臭宁波市,虽然所列数条基本都是事实,不过,还是让人感觉过于严厉了点。这也许在客观上有利于宁波市的健康发展,却也给这儿的头儿们增加了过重的思想包袱。如果他们都是很爱面子的人,我们这样臭他们不是在抓他们的脸么?我想,对于那些讲面子的人,我们是否可以站在一米开外善意地骂他们几句,转几圈回来,如果他还站在那儿发愣,接着再骂几句也无妨。可别一冲上来就打脸,还要左右开弓,难道你不怕打很了,他干脆什么话也不听,或者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一撅屁股撒手不干,岂不更糟?

我87年开始接触宁波,前前后后加起来在这座城市累积居住的时间超过了1000天。我想,很多方面我还是有发言权的。统计一下,95年以来,我接触过宁波市的市长电话、煤气公司、广电局、卫生局、中国银行宁波分行、市教委、物价局、房地局、工商局、公安局、外经贸委等一些市级单位。其中,除了物价局一开始就被我表扬以外,其它单位,大多被我骂得狗血淋头。但是,除了他们自己,有多少人知道我骂的对象?虽然很少有局外人知道我骂的对象,但我认为,经过我的责骂以后,肯定会对他们的工作产生促进作用。事实证明,的确是有作用的,因为后来我曾经向其中的某些单位杀过回马枪,再次盯上了他们。比如卫生局的药品检验处,他们就能够积极主动地在三天时间内解决我提出的问题,并且使我十分满意。还有的有的单位,比如公安局,没等我回马枪杀过去,他们自己老实送上门来,诚恳地表示歉意,虚心地听取我的批评建议,认真地做好记录。要知道,我不是什么红军老干部,我只是一个极普通的人!所以他们的行为只表示他们在工作上谦虚谨慎,认真负责,任劳任怨。

当然,很多的转变也许跟我的批评建议没有丝毫关系,是他们早就计划要改进的,也有可能是三讲的成绩。不过,起码那些直接被我滋润过的头儿们对我的严厉有那么一点印象吧!至少这样的一些人在以后遇到类似问题的时候不会与过去一样麻木不仁,搪塞糊弄,推委扯皮,极端地不负责任。那样的话,他/她不仅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万一再次遇到我这样严厉的主人,他/她可就有麻烦了,谁能保证他/她的婆婆不会也跳出来骂他/她,打他/她?我一个普通的、极个别的人民,能够做到这样,也应该算是成就非凡,过高的要求恐怕要等我当上皇帝以后再去进行了。

我提倡人们都注意身边的事情,从身边做起,从小事情做起。利用本身业已掌握的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利用各种机会行使宪法赋予我们的各项监督权力;积极地履行各种义务,增强社会责任感,对社会进行广泛的监督。有很多的事情我们可以做也可以不做,去做那表示我们对社会有责任感,珍惜宪法赋予我们的各项权利;不去做,仅仅只表示我们懒惰、懈怠而已,除了对社会没有责任感以外,其它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认为,有些事情,单靠责骂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有的时候确实要拿起棍子,打一下才可以凑效。但是,一棍子打下去,多少都会造成硬伤,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也希望网友们打棍子的时候慎重一些,再慎重一些!而打脸之前,一定要看看被打的对象,他们是否有足够的悟性,是否能够进补你热心推荐的“鸡爪炖胡罗卜”!(这句话与宁波是否有足够的悟性没有关系)

几年时间陆续被我干掉了这么多单位,一不表示我是刁民,二不表示这儿漆黑一团。我如果是真正的不讲道理的刁民,恐怕今天就无法还在这儿发帖子。同样,这儿如果是漆黑一团,我也难以每每走着进去,站着出来。也许早就被某个杀猪的人大代表揍一顿,然后躺上100天,再死跷跷了!所以,某些方面、某种程度上讲,宁波的情况不能够算最坏。虽然其贪官污吏多,那也可以理解为这儿富裕,富裕嘛,自然经济上的问题就比较多一些。这不奇怪!四川的建筑业发达,那儿不是常常出现建筑物严重的质量问题吗?还有广东,外来人员多,所以关于外来人员的各种流血事件不是也层出不穷吗?宁波的语言问题的确是个大问题,他们应该找个机会掀起一次什么高潮,不解决这个问题对于宁波的发展是没有多大好处的!

一只想找个机会写几篇表扬的帖子,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不知道这篇算不算?——野猪·19/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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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运鸿是个好同志,只是由于治家无方而导致身败名裂,否则,就其在宁波市的表现,对宁波市的杰出贡献,升到部级,当个部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在许运鸿同志的任期内,宁波市的市政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绩。比如,道路通畅,桥梁稳固等等。

根据报道,许运鸿同志的错误仅仅只是治家无方而已,至于给人民带来的那些灾难,完全是由于他们的旗子和儿子背着他偷偷干的,是他们盗取了他的名义;某种程度上讲,许运鸿同志是无辜的,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谁都知道,干的事情多了,问题自然也就相应地多一些,所以发生在许运鸿同志任期内的种种贪污腐败、行贿受贿问题,并不一定就应该与许运鸿同志的个人问题相提并论。也许它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内在的必然联系。不过,作为一个党员干部,还是应该高标准、严要求的。所以,虽然对许运鸿同志的判决过重了一些,他还是乐意接受,做个反面教材,警策其他的同志嘛!所以,我们应该看到这样一些同志虽然身处囫囵,却依然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的亮点。那也是财富嘛!

相比较那些三盲院长,霸道地痞而言,许运鸿同志如此小小的错误就被判了10监禁,确实让人想不通。我很同情他!希望他老实服刑,争取多减刑、快减刑,早日重获自由!就他的才干和年龄,机会还有很多。希望他能够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早日获得工作的机会。希望他放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在有生之年多为人民多做贡献,把毕生的精力都投入到火热的革命事业中去!——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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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开发与政治体制改革 有一个问题,在西部开发与政治体制改革问题上,到底哪一个应该优先?基于对贪官污吏的愤恨和对现行政治体制的不信任,也许有很多人会提出“先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然后实行西部开发”,以便在装水的时候有足够的干净的瓶子。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不认为这样。我认为政治体制改革如果放在西部开发之前不仅在政治上担当的风险无法估量,在影响经济发展速度的问题上也存在着巨大大风险。中国现有的政治体制虽然万恶(包括大陆的黑暗和两岸的分治以及台湾依旧盛行的人治陋习),但毕竟还可以漏船载酒泛中流,如果贸然造新船,不要说时间不等人,就算压迫着去等一等,谁能够保证新造的大船就立即能够起锚航行呢?

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各种腐败问题,道德败坏,伦理沉沦沦丧问题,虽然多数表现在政治上,但根子却在民间。我们应该把工作的重点放在经济发展上,放在西部大开发上。当西部地区、落后地区的人们解决了温饱问题,生活水平提高以后,他们自然会理智地思考政治问题。在经济发展起来以后,介入政治的人们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影响、渗透,甚至左右政府。那样的时候他们将有足够的能力改变政治体制。我认为,这就是和平的政治,这才是解决中国政治体制问题的最好办法。——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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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没有叛离 有人认为出家以后又还俗是叛离行为,这可是大大的谬误了!

所谓的出家,有两种,一是身出家,一是心出家。也可以说是出红尘家或者出色欲家。所谓的红尘,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眼前的花花世界。(当然,正规一点地说法并不是这样,不过面对眼前这个具体的世界,这么说已经足够了。)所谓的色欲则是我们对红尘的依恋,是各种各样的欲望。色是现实,是物质,比如我们面前的计算机,比如我们自己的身体等等。欲是精神、意识,比如各种欲望。

按照佛教修行的方法,不论是出红尘家还是出色欲家,都可以成佛,得解脱道。之所以有两种方法,那是因为人的根性不同而已。基于人们根性不同的缘故,不论是菩萨应世利济众生,还是凡人善根发现而出家修行,都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方法,于是就有了身出家和心出家的分别。

显然,不论出家还是还俗,都是在红尘和色欲中打滚,没有什么叛不叛的,甚至连离也够不上。之所以会出现“叛离”的字眼,那是因为我们利用政治术语去套用宗教的缘故,并不恰当。据我所知道,今天在大陆出家比较困难。比如需要一定的文化知识,比如事先要写申请,比如要经过审查、考察,比如要五根具全(佛教的制度),等等。而还俗,则没有任何障碍,这是常识,希望大家知道。谁听说过某某人因为当过和尚或者尼姑,所以民政局不给发结婚用的“营业执照”呢?

哦,对了,对于那些还俗的行为,我们应该如何称呼呢?其实很简单,就是“还俗”或者“离开了僧团”。当然,夸张一点也可以,比如说成是“又堕落到红尘中”去了……——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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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渔村 “十·一”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带着睡袋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去一座小岛闭了两天。

那是一个方圆不足2公里的小岛。岛上没有平房,所有建筑均为钢筋混泥土结构,木门,玻璃窗。大约有60、70幢之多。其中最少两层,高的三层。还有一条将近一公里长的水泥路横穿全岛。它虽然只有一米多宽,但是,在没有任何车辆的小岛上,应该已经十分地气派了。除了这些楼房和公路以外,岛中央还有一口黑水塘。它很小,比游泳池的一半还小。岛上的居民在里面洗菜、洗家什,我们则在里面钓鱼,却钓到了一只螃蟹。

现在岛上的居民不足30人,原住民只有一对老夫妻俩,是村长。村长家就在码头边。村长家有很多副麻将,还有一部红色的电话机。我们上岛的时候,村长独自一人正在小酌,就着一些海鲜。他是一个慈祥豁达的老人,对人亲切。我们都喜欢他。

离村长家不到一华里的地方,也就是码头的另一面,我们挑选了一幢紧挨着海滩的三层小楼房。这不仅是基于可以听潮的缘故,也由于它的门窗没有完全损坏,玻璃没有完全打碎。令人兴奋的是,居然还有两张结实的高广大床!JJ当时就跳上去,手舞足蹈起来。这幢楼的底层是三间,二楼和三楼则分别为两大间,共有三层,七大间。

底层有灶台。灶门口有一些干柴,小灌木啦、废弃的家具板凳啦,等等。锅也是好的,可以利用。我们晚上就烧了几根废弃的桌子脚,在那口锅里面烧热汤。然后从村长哪儿借来一副麻将,干了半只蜡烛那么长的时间。

岛上虽然通电,但没人居住的楼房则被掐断了,临时居住就只好点油灯或者蜡烛了。整个岛也没有公共厕所,楼房里面也没有私用的。他们都用特大的粪桶来容纳糟粕,就仿佛人们用高级别的报纸来装社论一样。我们都不习惯在报纸上“写社论”,就乘着黑夜,集体前往海边“写作”。

沿着阶梯下去50步左右,是海滩。月光下,我们在布满鹅卵石的海滩上与潮水嬉戏,与天空三三两两的星斗遥遥相望。开始的时候潮水不大,也许它们不喜欢我们在那儿“拉”“社论”,立即就汹涌上来,把我们迫到一块大石头上。整个天空是安宁的,海面却渔火点点,潮水则一阵一阵,十分卖力地倾泄着什么。不过我们都听不太懂。

刚上岛的时候我们都很饿,一看到村长的海鲜和酒就眼睛发绿,但是,我们必须先放下身上沉重的旅行背包,还要调节一下严重的晕船症状。当时的心情,真想留在海岛上,我们实在受不了海上剧烈的颠簸!

说是海岛,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有一面竟然是与陆地连着的。所以离开小岛的时候,我们就不愿意再乘船了。我们沿着连着陆地的山脉,翻过山去……

后记:
离开海岛的路上,JJ说,“这么多的楼房要耗资多少啊!”
FINGERLING说,“有几年,他们捞的鱼一条就可以卖几十、几百块,哪有不发的!”
CAT说,“这岛上那个最富的人现在去了城市开冷冻厂,百万百万的赚钱。”
我则感慨,“争先恐后地盖这么多楼房,他们当初都在想什么?”
JJ还不停地问,那家煮饭给我们吃的人,怎么一直说“我们住在这儿跟讨饭一样,没有钱……”
但是,没有谁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一致认为,现在进入这个废弃渔村的外来者,虽然既不会捕鱼,也无法种田地,只能够养些鸡、兔子什么的,但是,只要辛勤劳作,依靠喂养那些家禽,日子应该可以过下去,也能够慢慢地好起来。如果一味地不甘心,只贪图安逸,妄图暴富,那可太没意思了!——野猪·18/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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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吐血吗? 你敢进来吗?让你吐血!一个令你得心脏病、吐血的问题:即使我们现在所指控的日本人当初在中国的种种暴行均为事实,但是,相比较秦始皇的暴政和文革那样的灾难,他们的行为是否还算文明!相比较于中国数千年以来的连连内战而言,他们的行为是否还算和平?——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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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健归来

高人多艰难,行走无路径。健步出国门,归家无有期。
家门谁人锁,无语谁告知?期期可期期,茫茫复茫茫。

高人多艰难,行走无路径。健步出国门,归来归来兮!
家门不必锁,有人盼归期。望眼看一看,归期已期期。

——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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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不必虚假 也不必惧怕 在对待美帝国主义的认识上,我们由最初的“洋人吃生肉,长胡子”到“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到《中国人可以说不》,到政治经济上与它们搞合作,真可谓历史艰难、感情复杂。为什么会这样呢?首先,美帝国主义是个年轻的家伙,在我们古老的大爷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一盘菜,所以我们除了知道他们“吃生肉”以外,再也不愿意过多地了解他们。我们在“忙时吃干,闲时吃稀”那样艰苦的年代里,甚至还认为“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经不起我们一折腾。

那么我们是否真的认为美帝国主义确实就是纸老虎呢?我认为并非如此,比如在我们刚刚可以吃顿饱饭的时候,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喊叫什么“今天的中国人可以说不了!”这不正是过度的压抑之后挤出来的呻吟么?这不正反应出我们其实很恐怖美帝国主义么?如果我们真的认为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怎么会发出如此奇怪的呻吟?怎会对他们那么的重视?就在我们刚刚冒出了《中国人可以说不》这样的呻吟以后,却发现我们所能够说的“不”仅仅只局限于口头上,并没有真的本事可以去大声地说一句“不!”更甭想到处说“不”了。于是立即又象缩头乌龟一样地悄然无息了。但是,世界不会因为你的个人情绪变化而变化,与你想到处说“不”其实根本无法真的“不”一样,即便是做缩头乌龟也不得安宁。这不,美帝国主义又猛不丁地在你头上敲了一下,连你的大使馆也敢连锅端掉,你又当如何?

我认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中国人一直认为美帝国主义是庞然大物,惹不起,在遭到美国的轰炸以后,人们似乎猛然醒悟:惹不起也要惹!但是,到底怎么惹?是对抗还是合作?是虚心接受别人的先进还是死要面子穷受罪?

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美德”我们不应该继续保持了!历史已经证明,华夏儿女没有孬种,个个都是好样的!比如说过去100年以来获得诺贝尔物理奖的中国人,比如说过去100年以来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中国人,比如说过去100年以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中国人,比如说过去100年以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比如说象陈景润那样的一切为人类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中国人,哪一个是孬种!基于政治的原因,基于个人性格的原因,也许他们中间的某些人常常会给我们的政府带来一些这样那样的麻烦,但是,即便把他们当成老虎,与美帝国主义那样的纸老虎相比较,哪一个更可怕?我们连美帝国主义那样的庞然大物也不怕,敢于同他们进行政治经济上的广泛合作,为什么就不能容纳几只小小的老虎?要知道,那可都是我们自己家的老虎,是家老虎!

勇敢的中国人可以把美帝国主义当成纸老虎,当然就不应该惧怕真的老虎。把那几只真老虎、家老虎放出来吧!我泱泱大国,连纸老虎一样的美帝国主义都不怕,难道还怕几只小小的家老虎吗?何况即便是野生的老虎,也可以瞧一瞧、驯一驯嘛!——野猪·16/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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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扁高度赞扬高行健说明了什么?  传说阿扁对本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行健进行了高度的赞扬,说:“对于他的杰出成就,我们表示最高的敬意。”果然的话,则充分地表现了阿扁具有浓烈的中华民族情结,他不仅为自己身为一个中国人而自豪,还为自己的同胞获得了世界级大奖而自豪。这难道不是爱国的表现吗?

反观那些口口声声“爱国”,自封为中华民族优秀儿女的“文化人”、“XX人”等,在自己的同胞得到了世界级的大奖以后是何态度?不闻不问,默默地羞愧难当倒也罢了,为什么要跳出来讥笑?有的甚至还不想承认对方与自己是同类,血肉同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认为,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它已经远远地超出了窝里斗的范围!

张作霖是窝里斗的光荣典范,可是,在面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时候,他毫不含糊,没有丝毫的糊涂!这样的人,虽然很坏,但他是却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也许阿扁也很坏,但是,在民族大义面前,他的表现却是一个响当当的中华民族男儿相!相比较而言,这样的人才是中华民族优秀儿女的楷模!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团结起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明白并且做到:“开门对外,关门打架/分钱”?——野猪·17/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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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敖、巴金、王蒙不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很简单,因为他们介入政治过深。如果一定要让他们这样的人也获得诺贝尔奖,恐怕只能够选择诺贝尔和平奖、或者诺贝尔政治奖、或者诺贝尔文学政治奖。虽然我过去一直不知道高行健其人,但自从出现了高行健热以后我也耳濡目染,了解了一些关于高行健的事情。我甚至发现,他的作品中有些与我似曾相识,比如《夜游神》《喀巴拉山》《山海经传》《有只鸽子叫红唇儿》等等。

从高行健的作品介绍、作品目录列表看,他的确算得上一个顶尖的文人。中国现在的所谓文人哪一个敢公开站出来说“我的作品比高行健还文学!”李敖、巴金、王蒙、喜欢写女人乱搞的蒋平凹、或者对气功有深入研究的柯云路?还有哪个谁、谁、谁,哪一个敢于站出来?

我不认为中国现在的作家有哪一个比高行健还高级!比如谣传要得本世纪诺贝尔文学奖的李敖、巴金,他们的作品除了政治倾向明显以外,还思路狭窄、怨气深深,毫无理想可言。给我的印象,就如同土改的时候划成分,把人们分为几等,把社会弄得等级森严,这是文学吗?我见过有人捧了王蒙的书读,但是,当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大的官以后,我立即对此人没有了兴趣,你一个文人哪有时间去当官?当官的除了每日象华威先生一样地去忙于应酬,到处吃吃喝喝以外,还能够干什么正经事?所以他的书与高行健的一样,我一本没读过(也许无聊的时候翻过,不过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否则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当然,老舍先生如果有幸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是比较赞同的,虽然从现实的表面看他的毅力和韧性还不够好,但我认为他的确是个文人。如果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或者意外的话,那么就不是没有毅力和韧性,那么他必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过,现在谁也没有办法去证实老舍先生到底有没有毅力和韧性。他给人们留下了很多的谜,其中一个就是:为那一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佳人选到底是谁留下了一个永久的谜。

我认为,一个好的文人,可以让人们从他的作品中看到一个民族,一种精神、一些希望。可以从他们的作品中感受到人间种种气息。如果给人的印象只象社论一样,只象泼妇骂街一样,只象深闺里的怨妇一样,或者只是嘴碎,记录生活,甚至政治工具,那是顶尖的文学吗?恐怕连普通的文学也不是!——野猪·16/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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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通缉[工党之敌]的调查报告时间:2000-10-16, 13:50:15)216 B (0/29/2)
消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被通缉了)!”
通缉对象:工党之敌

发现以上消息以后,野猪立即向森林公安部进行了调查,过程如下:
“黑猫!黑猫!”
“我是黑猫、我是黑猫,有什么指使?有什么指使?”
“我是野猪,我是野猪,现在人类中国地区发现情况!发现情况!”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有一个自称[工党之敌]的家伙号称被你们通缉,被你们通缉!”
“报告野猪,报告野猪,我们没有通缉!没有通缉!”
“野猪明白!野猪明白!”
“汇报完毕!汇报完毕!”

画外音:
黑猫的女秘书:“他们人类怎么老是乱咋呼?”
高行健:“那家伙喝醉了,老是胡言乱语!”
张惠妹:“哎哟,吓得我,还真怕他……”

人物介绍:
黑猫:动物园公安部人类侦察局局长长
野猪:动物园人类开发部常务主任
——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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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野猪林里面栽树,猴子突然叫起来:“盐没啦,快去买一包来!”“多放点酱油吧。”我试图蒙哄过关。不过立即发现这是在虐待自己的胃口,没盐的菜怎么吃哩?我立即跑去楼下的小店买来一包。我买了一包最高级的盐,是加了碘的哦!

我突然想到,盐这东西虽然贱,才一块钱一包,但是,没有它,今天的人们的生活恐怕难以想象!同样,这世上还有一些人,譬如这个运动那个运动的骨干、积极分子,不也跟盐差不多吗?如果说这个世界是一盘菜,那么那些盐们就是必不可少的角色。他们虽然人很少,但是,其存在的意义却是非凡的。他们能够启发一些人的思路,能够威慑一些人过分的行为。他们的存在除了在可以被利用的时候被利用一下之外,几乎对社会没有丝毫的负面影响。

也许没有人愿意把他们的价码全都无限地抬上去,也许他们天生就是廉价的品种,但是,廉价就可以忽视他们么?当然不可!况且,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够从他们中间突然蹦出一个加了碘的高级盐也未尝可知。或者通过在盐中再增加点什么小玩意,还能够治疗哀思病哩!

人类有的时候是贪得无厌的。譬如我买盐的时候,明明随便买一包就可以了,但我却挑来选去,一定要买一个高级的、加了碘的。我突然还想到,盐之所以贱,那是因为他们的制作过程比较简单,资源丰富,而并不一定是因为它们本身就贱。设想以下,如果盐的制造过程比繁殖大熊猫还艰难,一块钱一斤的盐还可以想象吗?

这个运动那个运动的骨干、积极分子的来源极其丰富,几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突然成为这样的人;普通的人变成这样的骨干、积极分子也极其容易,不必经过严格的训练或者什么考试、挑选,只要他们有毅力、有信心,契而不舍,就可以很快地变成盐。今天的人类,物质要求越来越高,没有盐的生活恐怕没有谁能够忍受。所以,对待盐的态度,我们除了必须接受以外是否还应该做点其它的什么事情?比如,除了在盐里面增加碘以外是否还可以增加一些其它的什么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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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谁的脸子 59年那时侯虽然物质贫乏,但人们心中有信仰,他们对当时的现状有巨大的耐心,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所以社会安定。套一句时髦的话,叫做“穷快活!”如今的社会,虽然在物质上比59年的时候好了一些,但因为信仰全无,人心浮躁,大家都不满现状。他们普遍感到诸如医疗、养老等方面的危机重重,所以对未来没有信心。所谓“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即是时代的写照。

可我们有些同志,就是不听主席毛的话,他们热衷于做表面文章,喜欢面子工程。比如有一座城市,竟然耗费巨资为城市“洗脸”!这不是“巨大的浪费”是什么?更有甚者,还要在城市里面来个人造原始森林,这不是笑话吗?这不是拿纳税人的血汗钱去打水漂漂吗?现在中国大陆的任何一座城市,都存在着巨大的工人下岗、学生交不起学费,等等诸多的社会问题。甚至贫穷和温饱问题依然困扰着很多的城市和地区。那些急需帮助的人们都在眼巴巴地盼望着主席毛派人来向他们雪中送炭。可是我们的政府都在干什么?

把沿街的建筑物面向街道的一面全部粉饰一新这有什么意义?这可不仅仅只是一件单纯的劳民伤财的事情。它会给人们健康的心理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这样的风气如果不及时煞住,它对一个民族脚踏实地的精神、积极进取的精神有什么样的侵蚀?有什么样的危害?这样的行为在向人们暗示什么?不就是暗示“我们的政府只愿意干粉饰的事情吗?”不就是暗示“我们的政府只愿意干虚假的事情吗?”不就是暗示“我们的政府只愿意干对自己面子有利的事情吗?”不就是暗示“我们的政府决不愿意做脚踏实地的事情吗?”

真不明白,华而不实的东西为什么就对我们的一些同志具有那么大诱惑力!真不明白,锦上添花的事情为什么对我们的同志有那么大的迷惑力?经过“政务公开”,经过大量地捕杀贪官污吏行动,我们的政府形象正在艰难地、一点一滴地得到修正、转变。可是,今天突然出现如此铺张浪费的事情,难道不是公然的反动吗?这不正是典型的假、大、空的恶性反弹吗?如此恶劣的行径,不是在勾起人们正在逐渐淡忘的愤懑、痛苦记忆吗?人民对虚假的痛恨情绪一旦转移到对政府和党的愤怒,那将是滚滚洪流,势不可挡!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不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些原因吗?所以,那些执行和制造粉饰工程,面子工程的领导干部,实际上就是在犯罪!他们都是政府的敌人、人民的痴呆儿,应该统统抓起来、关起来!至少要全部踢出政府部门,终生不得继续做官!

一个人美不美,不仅仅光看她的表面,同样,一座城市美不美,也不能只看它临街的建筑物临街的那一面。我们一直讲究心灵美、内在美,我们讲究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同步发展。如果我们走在一个用粉笔涂白了的城市里面却常常被出租车拒载,你会认为这座城市很美吗?或者通过114查来的电话号码根本就不能使用,你会认为这座城市很美吗?或者买了一只手机用不到三天就报废,而且那儿的消协、工商局还跟经销商一起来对付你(消费者),你会认为这座城市很美吗?如果过马路的时候,你的对面有人走来,左边有汽车冲来,右边有自行车闯来,而前面还有一辆拖着长长黑尾巴的助动车停滞不前,你会感到这座城市很美吗?我们可以承认一座城市在物质上很富有,但是,物质上的富有决不等于精神上也富有!某种程度上讲,为城市洗脸本身,就是极不文明的表现。因为它追求的是表面,而且要通过巨大的浪费才能够达到目的!这一行为的危害是长远的,对民族精神的伤害是巨大的!

据说有的单位因为抵制市政府的浪费行为而暗中采取了种种的应变手法,比如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等等。所以也许节日没有过完,有些临街的建筑物就会如同被雨淋过的粉脸一样,要花起来,要淡起来!但愿那时候我们的城市不会比没有粉饰以前更加的丑陋、难看!过去因为浮夸,结果导致人人都要说假话、大话、空话,以至于到了不说假话办不成事情的地步。过去我们为了迎合上级某个别领导的口味,大兴领导工程,面子工程,结果导致了大量的浪费和触目惊心的流血死亡事件。这些罪恶的事实离我们并不遥远,我们的政府难道立即就忘记了?说现在的中国社会,政府应该感到如履薄冰才可以度过难关,我想是不过分的,我们的地方政府如果还热衷于搞假、大、空,那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这样的时候我们的政府本应该多办事实,少“说”“好”话,尤其不能象南国的老米那样采取简单的高压手段公开地与人民为敌!当然,过分的粉饰也不得人心,如果粉饰的同时还伴随铺张浪费更是要不得。主席毛早就说过“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野猪·14/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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