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山啊,一望无际 日月潭,啊!好风光
缔结友好城市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想在诸如“一个”、“两种”等等文字游戏上相互妥协似乎不太现实,而一方吃掉另一方也并非那么容易。这似乎就形成了两座堡垒,要打破其中的某一座不行,让那两座堡垒自动地移到一起合并也如同痴人说梦。这就仿佛中国有那“一山不容二虎”的民俗一样,真正的是你死我活了!
我没有当过兵,不懂得打仗,但是从电影中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战争的场面。比如当两座堡垒相对抗的时候,往往有一段这样的时间:相互之间不停地对射!这个情形是否对目前两岸的关系有什么启发呢?我认为是有的。比如我们的“总统”和“主席”就仿佛堡垒,而那些跟在屁股后面的一应喽罗则是“子弹”。当堡垒已经形成而且僵持不下的时候,只有两种情况可以出现。一是和平相处两无事,老死不相往来;还有就是不停地相互对射,以等待时机。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经过50年的修筑,堡垒已经形成,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主席”这边肯定无法容忍“老死不相往来”,人民似乎也不答应!由于“和平相处两无事,老死不相往来”的条件是双方都必须安静,只要一方不愿意,“和平”就无法存在,所以目前的唯一选择就只能是“不停地相互对射”。
阿扁那边所发射的“谢弹”其实已经把主席这边的堡垒打穿了一个洞。如果主席这边堡垒里面的人警惕性高的话,早就应该惊醒。惊醒的人可以从了望窗口观察对面堡垒的明显活动,如果怕死,不敢站在窗子前观察也没有关系,因为仅仅利用那个被“谢弹”打穿的小孔也可以达到观察的目的。非常可悲的是,在“谢弹”发射以后,我竟然读到了这样的一则新闻:
“[焦点网新闻]华声报讯:据中新社消息,厦门市政府发言人7月4日就高雄市长谢长廷来访事发表谈话称,六月二十八日,谢长廷先生致函我市朱亚衍市长,邀请朱市长近期访问高雄市,也期待有机会访问我市。我们注意到谢长廷先生关於两市关系定位的说法。有关两市市长互访的问题,我们正在研究之中。我们就谢长廷先生访问厦门一事,没有发出任何邀请函。必须强调,两市之间的交流与民进党毫无关系。”
这表示我们堡垒里面的人的警惕性太差,反应太慢!——野猪
阿扁下一步棋如何落子? 六月份,网友的一篇《阿扁下一步棋如何落子?請看來自香港的報道》引起了我的好奇,圈阅以后发现依然是老调重弹。毫无新意。比如“双方的分歧在于对一个中国的「内涵」的不同表述,而不是对「一个中国的原则」没有共识”这个说法,完全是一个一相情愿的“规定”嘛!你凭什么把国家大事用简单的“在于……而不是”这样一个句型来概括?而且是单方面的!再比如“在两岸事务性商谈中只要表明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基本态度,先不涉及一个中国的政治涵义」,那么「什么都可以谈」。”也只是个文字游戏而已,毫无实用价值。
在中国的历史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越王勾践为了复国的缘故,委曲求全,卧薪尝胆。如果阿扁政府真的是要把台湾弄成独立,那么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会计较眼前的种种委屈,更不会在文字游戏上过于认真。他们很有可能什么依你,要与你友好,要与你亲善,要与你哥们……但就是不与你统一!反过来,如果阿扁那边常常为了几个字而与你争论不休,为了几句话而与你吵吵闹闹,这倒很有可能是在表示他们不愿意真的台独,而只是想把台独作为幌子来达到某些政治目的而已。
按照这样的判断,“阿扁下一步棋如何落子”的问题,其实就成为了一个十分滑稽可笑的问题。因为我们无法排除这样的一种可能:那就是阿扁他把棋子举在手中、含在嘴巴里久久地不落下,你如何是好?如果你催得急,他还可以把那颗棋子吞下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答案,这样的时候,你又如何是好?——野猪
说华语是什么意思?
有些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动不动就说别人是台独、是分裂,是说一套、做一套。却从来不反省自己的的心态,从不检查自己的毛病。这样的人就如同要求别人讲理,而自己没有丝毫道理的人一样,他怎么能够与人交流,怎么能够立足于正常人的圈子里面呢?喝醉了酒的人通常不承认自己已经喝多了,他们往往借着酒劲歌颂自己,辱骂别人,他们往往还要继续喝下去,直到软成一瘫泥为止;精神病患者也总是认为别人都有毛病,惟独他自己正常。这是什么道理?
我认为,阿扁所代表的政府也好,林义雄所代表的民进党也好,总体来说还是爱国的。他们所倡导的“台湾独立万岁、万万岁”只不过是一种政治手段而已,并非真的就是要把台湾独立作为党的工作的最终目标。尤其在阿扁顺利当选总统以后,“台独”的主张更是一天比一天淡化。倒是某些人,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总是要把脏水泼到阿扁和民进党身上。说什么他们是明独暗不独,暗独明不独。我们都知道,一个人如果没有被判刑,他就不能被称为“罪犯”,而至多是个“犯罪嫌疑人”。但是,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和现在的某些地方、某些官员的嘴巴里面,说“罪犯”二字就如同放屁一样,不用负任何责任,也没有人能够追究他。同理,只要人们没有真的把台湾独立出去,那么他们的言行举止就不能定性为“台独”,至多只是“有闹台独”的嫌疑!不是吗?
根据新闻报道,过去民进党领袖在党内活动都刻意以台语致词,以示不认同中国的立场。而此次(好象是党的全会之类的活动),林义雄全程以华语致词,陈水扁则是华语和台语交替使用。如果按照那些说“罪犯”二字就如同放屁一样的人的思维逻辑,如果一定要以“实际行动”来判断到底人们是坚持独立的主张还是利用坚持台独的主张以达到某些政治目的的话,那么是否可以说“林义雄全程以华语致词,所以他是爱国的”,“阿扁华语和台语交替使用,所以他是既爱国又无限忠于台湾人民的”呢?——野猪
評《李光耀對兩岸已有定見》
根據"費國禎/臺北報導",得知"新加坡內閣資政李光耀即將在明天訪問台灣"。我第一感覺就是,頭上安頭,多此一舉。而且,李光耀是外國人,由他介入兩岸事務,是否有"臺灣問題國際化"和"外國勢力介入臺灣(問題)"的嫌疑?我們不是一貫反對將"臺灣問題國際化"和強調"一旦外國勢力介入臺灣(問題),我們堅決不答應"嗎?如果由臺灣人搬出的美國人來斡旋海峽兩岸的事務是"臺灣問題國際化"和"外國勢力介入臺灣(問題)",那麽,同樣作爲外國人的李光耀的介入難道就不是這樣嗎?
也許有人會說,"李光耀是華人,與美國人不同"。那麽我想問一問,同樣是華人的臺灣總統阿扁與李光耀相比較,哪一個與我們更近?臺灣雖然有獨立的設想,但是,畢竟還沒有獨立,而新加坡則完全是個不折不扣的外國,親疏的比較上當然是臺灣與我們更加接近一些。不是這樣嗎?
不論是國民黨,還是新加坡,對於解決臺灣問題,他們所起的作用都比不上阿扁他們來得有效,所以,我們首選的物件應該是阿扁那一幫人,或者承認、支援阿扁團隊的人或者什麽組織。比如民進党的頭頭,比如鼎立輔佐阿扁的科學家們等等。
我也認爲"兩岸間缺乏管道、溝通與互信"是現在急需解決的問題。我還認爲,修築管道,加強溝通,增加互信並不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比如,我們可以把專門對台的那個部門化整爲零,讓他們充分地利用自己的個人影響和自己的獨立思考去與臺灣進行接觸。如果是個人的身份,很多的事情都比較過去更加容易解決。比如他們最起碼可以以私人身份去臺灣旅行等等。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只要阿扁陣營的人來大陸,不論其身份如何,全部高規格接待(接待費由他們自己掏)。他們如果願意當官,只要保證不貪污腐敗,就給予全部的滿足。因爲按照臺灣的整體文化素質和民主與法制的水平,在大陸當官當幹部應該綽綽有餘。對於普通的臺灣人來大陸,按照大陸公民的合法正當權益再加上對外國人的優惠來對待。因爲臺灣人有錢,其消費遠遠高於大陸,即使對他們進行優惠,我們在經濟上也不會吃虧。況且這樣做還可以吸引臺灣人,增加凝聚力。
我們只要取得了臺灣多數人的信任,就不怕臺灣的政府作怪!我們只要能夠把阿扁陣營裏的人挖過來,就不怕阿扁作怪。我們只要尊敬地對待阿扁和他的支持者,就不怕還有什麽人作怪。我們罵過阿扁,嚇唬過阿扁,這都沒有關係,不是說"相識一笑解千愁"嗎?況且中國人有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遺風,如果把兩黨過去你死我活的鬥爭比喻爲床頭,那麽現在的阿扁政府應該就是床尾。如果把我們以前罵、嚇阿扁的行爲當成床頭,那麽直接地面對他和他的輔佐者、追隨者,就是床尾。我們與床尾有什麽血海深仇?自己人罵幾句以後,氣消了再言和有什麽丟臉?--野豬
降伏我慢 (草稿) 很多人见过佛教徒磕头的时候不仅五体投地,而且表面肃穆庄严。很多人也见过那些也磕头的人,他们虽然也肃穆庄严的样子,可一旦被人触犯,就要恼怒。比如有人正向自己祖先顶礼膜拜的时候,你不小心在他的前方经过或者是停留了一下,他就会责怪你冒充了他的祖先或者妨碍了他行孝心。再比如如果在某些祭祀神灵的地方,你如果犯了他们的忌讳,甚至有可能被他们剁了。这样的事情不仅中国有,全世界都有;不仅过去有,现在也有。于是就有了一个问题:五体投地地磕头或者装模作样顶礼膜拜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什么功效,或者感应、灵验等?
就我个人的理解,在佛教里面,对磕头的解释和理解是“降伏我慢”。也就是要谦虚谨慎,要淡化自我;同时还要时刻警惕不要怠慢了他人。看看磕头的样子,还真能够达很容易地达到这些目的。你看磕头的时候人要整个都矮下去,那感觉就好象别人在天上,而自己在地下一样。一个人把自己置身于别人之下很多,他一定是有理智的;一个人如果能够有机会高高在上地看一看别人,他的怨恨还有多少呢?于是,磕头的时候就要极力地表现自己的虔诚,一定要五体投地,如果身体有局限,也要明确地表现出来“我老了,骨头难以继续弯下去,请原谅我的礼数不到”,或者“我实在是病得厉害,难以向你磕头表示谢意”,“我手脚被铐,无法忏悔,请帮助我”等等。如果这样做了,不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在客观上你和你所面对的人都得到了益处,因为这样的时候你的心一定受到了某种约束。而因为你的心受到了约束,你所面对的人一定也会受到某种程度上的共鸣、感应。
也有人认为,磕头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好处,因为是在运动。我同意这样的说法。譬如和尚们闭关的时候,在有限的范围内如果不加强体育锻炼,很容易生病而导致修行无法进行下去。有一对修行的和尚师兄弟,师兄宅心仁厚,师弟后来居上,成就非凡。某日他们见面,师弟尊敬师兄,毫不由于地就要下跪行礼,师兄阻止不及,也跪地相向。于是好兄弟都矮了半截,也都把对方拥护到了最高。想想如今台海两岸的局势,其实,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死结,何不相互尊重,退后一步其实正是在向前啊!——野猪
父无孝安在?
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家喻户晓,童叟皆知。那么这故事为什么能够发生,又为什么能够流传呢?发生的原因当然是由于董永有孝心,流传则是为了表彰这样的孝心。其根本原因就是由于人们需要孝心的存在。
如果董永还不幸一点,譬如从小就被遗弃了,根本就找不到父亲,那么即使他有孝心,又如何表现呢?或者虽然被遗弃了,但是被一个好心的人给收留了,还受到了关于另一种孝顺的教导,那么这样的时候,他如果尊从教导也孝心的话,算不算得上是孝子呢?又该不该流芳百世呢?
假如大凡孝心都应该受到尊崇,那么这样的情况下又该如何尊崇呢?譬如那个收养他的人,由于主义的不同,信仰的不同,正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的仇人。那么这时,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以为,世界是多级的,文化也是复杂的。该推崇的还应该是温良恭俭让,强权左右不了有思维的人,霸道也征服不了人心,漫骂更是无济于事。况且,即使是亲生的父亲,也有做出违背人伦的畜生事情的例子,那样的时候,他的女儿还应该孝顺他吗?如何孝顺?——野猪
宋楚瑜是个好同志 我不认识宋楚瑜,对其印象全部来自于传说。比如他原来是国民党,还是一个很大的党官,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摆脱了国民党的控制,投奔到了延安。好象他后来自己组织了一个新的党派,也得到了当地政府的认可和批准。这就是亲民党。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听说了这个亲民党,不过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个党派的名字很滑稽可笑。什么叫做亲民呢?难道是想表示只有自己才是在为人民服务,而其它的党派都是脱离了人民,在欺压和剥削人民?名字虽然难听,但并不表示可恶,甚至正是这个难听的名字还让人感到亲切哩!
我对宋楚瑜同志的印象比较好,因为他敢于脱离国民党,敢于组建自己心中理想的党派。首先,敢于脱离国民党就是一个伟大的壮举!凭他在国民党里面的地位,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有一番作为,起码只要他坚持什么恐怕没有谁可以对他进行过分地苛求。那么,他为什么偏要放弃好日子不过,而单枪匹马,另起炉灶,从头再来呢?我看除了他有志气有抱负以外,还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他的确想为人民服务!还有,组建新的党派没有一定的本事肯定不行,而单单依靠个人的本事没有人民的拥护恐怕也成不了大的气候。所以我认为,宋楚瑜同志是个好同志,是个很有能力的好同志,是个取得了人民爱戴的好同志!
按照台湾的现状,国民党现在唯一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就是监督和批评政府,而不可能卷土重来,他们一整个腐败烂穿了,历史不会再次给予它机会。从全中国的现状来看,新的框架业已形成,有民进党,有亲民党,有大陆的党,还有一些传统的宗教组织和无法预料的尚未露头的什么组织或者党派(恐怕不是三年五年乃至于十年八年可以形成气候的)等。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这些组织都有可能成为政权里面的中坚力量直至亲自把持政权,惟有国民党气数已尽,人民不会再次选择它,它没有必要继续做无谓的垂死挣扎,最好老老实实地行使自己的监督批评权利,履行应尽的社会责任。
宋楚瑜之所以是个好同志,就在于他数次做出了榜样。第一,他勇敢地脱离国民党;第二,他意志坚定地组织新的党派;第三,敢于继续参政。敢于脱离国民党表示他有智谋,能够组织新的党派表示他敢于负责,敢于参政表示他廉洁奉公。——野猪
统一之我见 我对统一的设想是保持现状,维护利益,对外统一,对内分裂(在地理上本来就分裂着)。
首先,大陆仍然可以坚持四原则,还要改革人大人员结构(我设想按照地区、行业、党派所占比例分配),为了照顾的理由,适当接受若干台湾官员到大陆权利中心。台湾相应的官员仍可以留在岛上,也可以到大陆来任相应副职,就如同大陆安排转业军人一样,因为台湾的官员比较少,所以可以在“调离”台湾的时候,可以连升三级。
台湾取消外交部以后,其原来机构不变,工作方式不变,工作性质变为经济交流,在国防上可以任意发言,但是发言的地点必须在北京。
台湾国防部取消以后,其军队变为地方警察,人数、装备、工作方式变,独立运行 ,但大陆必须象征性地进军台湾 (我设想成立一个台湾军区,人数30~50人)保卫国家。
法律,除了死刑必须交由北京执行,其他不变。台湾除了坚持一个中国,无权行使极刑以外,可以拥有自己的宪法,可以照原样执法。
国歌与国旗方面,在国际场合必须统一,在国内,可以继续原样。
教育方面,成立教育局,与大陆教委平级。
卫生文化方面本来就没有冲突。
如此统一以后,如果台湾还搞独立,那就是自己兄弟之间不和,别人想插手的话是否还有口实呢?
这样的时候,如果台湾不接受,就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而且必须使用最恶毒的武器,在3天时间内完成伞兵、海军的登陆。——野猪
关于统一的简单分析和未来设想
如果打,大陆的优势仅停留在人数上,可这是一场征伐的现代战争,因为征伐的缘故,因为现代战争的缘故,所以战争的胜负几乎与人数的多寡没有必然联系。如果打,因为有国家统一的旗号,也许反对的人不多,可真愿意拿生命去投入的人又有多少呢?这儿还不论那些表面叫嚷得十分响亮,其实早就在美国买好的房子,存足了钱的别有用心的人。更不论那些被温饱问题、失业问题等困扰的人会不会乘机发难。
如果打,台湾人必然会立即惊慌起来。但是刚刚经历了9.21大地震以后的台湾人其实与经历了一场战争没有什么区别,在某种意义上讲台湾其实刚刚已经经受了一次战争的考验,似乎还行。而中国刚刚杀了胡省长,这无疑把所有的大贪官都逼向了自己的对立面,而这些大贪官所处的位置可不一般,一旦有合适的土壤,他们一定会变成另一种怪物。他们所释放出来的能量绝不会亚于9.21大地震。
如果没有打,在大选过后,台湾立即抛出个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来与大陆谈判,大陆能够拿得出手的又有谁呢?这是一个小事情,但它足以表明我们现在的压力很大,以后的压力还会更大。如果没有打,大陆就必然要给台湾一个定位,就必然要给台湾的一些官员相应的好处,那么到底应该如何定位台湾,又有什么可以打动台湾的那些官员呢?
我设想:撤消除人大和国务院以外的所有中央机构,改回国务院为[政务院]。人大里面依然保留[委员长]的职称,接受党的领导,主要工作为负责宪法和确立意识形态。政务院里分出[台湾分院](负责台湾,包括南沙、琉球、越南等)、香港分院、澳门分院、[西藏分院](负责所有的藏区,包括印度,锡金等)、[东北分院](关外的所有土地,包括蒙古)、[南方分院](东南沿海所有已经开放的行政区域)和第一分院(被其它分院已经瓜分了得剩下的所有地盘)。每个分院都设副总统,每个副总统再去自行制定小宪法和法律。全国只有一个总统,在50~300年内均由党自然担当。—野猪
让你疑让你拖
阿扁当选以后,不仅在本党和台湾岛内的个党派之间游刃有余,在处理两岸关系上也十分的得心应手。例如他想让我们跳的时候就说几句“不接受投降条件”或者什么“台湾是一个主权独立国家”的话,而如果让我们笑的时候就作一个不咸不淡的保证,再如果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就抛出“要开放小三通”。一切都在谈笑之间,就仿佛玩儿似的。这些都归咎于他们长期以来处心积虑的一些阴谋的得逞。现在阴谋还在继续,我们依然被他牵着鼻子玩弄。请看阿扁一上台我们就表示疑虑,于是他就不断地解释、不断地改变姿势,譬如提出理解、沟通、互动等;李登辉下台以后我们立即破口大骂,于是又热闹一番,也不过都是一些无谓的吵闹而已;现在仅仅一个女人说了几句我们不喜欢听的话,也可以让我们群情激昂,激动不已……
如此无益的争辩实际上就在磨灭我们的锐气,消耗我们的时间。我们已经完全着了人家的道。你越是辩论,他就越有机会寻找新的理由;你越是辩论,就在被动的泥潭里面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这以后,他们在本质问题上就越有理由拖!越有理由拖就越有理由不谈判。越不谈判我们就越有压力,越有压力我们就越有可能激动,越容易激动就越有可能丧失理智,而这些正是我们的对手所需要的。他们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如果打仗,台湾就不得不宣布独立”!我真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似乎对批判李登辉、阿扁、吕秀莲特别情有独钟?难道批判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做作够吗?人家连你的飞弹都不怕,怎么会怕你批判?如果她也起劲,干脆来一句“我就是严重地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民族尊严和民族感情,我就是早已沦落为地地道道的民族败类,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我们如何自处?
要时刻不忘记,我们最终的要求到底是什么?在台湾问题上我们要到达到什么目的?骂来骂去肯定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可以肯定地说,阿扁是主张独立的,虽然现在的口气软了很多,但这并没有与其骨子里面的“独张”相对应。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人可不简单,他的上台和国民党的下台以及李登辉的被迫辞职也并非偶然、巧合和突然。尤其是国民党下台的背后到底还有多少黑幕?
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些都是一系列阴谋中的事件。回忆在阿扁没有得势以前,就已经给了中国一个“该死的台独分子”的印象,成功地营造了一种势不两立的情绪,以便为今后的不谈判埋下伏笔。这在某种程度上就确定了其牢固的政治地位。他的政治资本现在已经十分地值钱了。他当选过后不仅保持了过去的那些情绪,还随心所欲地对“该死的态度分子”的对立情绪进行了充分的发挥和延续。简直就让你爱不行,恨不得,打不敢。现在的僵局如何打开?
李登辉下台以后我们并不应该大骂,不要说我们这么做在台湾岛内是否能够达到什么目的,即使在国内也不一定会有什么作用。其实我们少骂或者不骂难道就不行吗?说几句赞扬的话难道不行吗?李登辉已经下台一次了,5月份还要再下台一次,那个时候如果我们采取赞许和理智的批评也许说不定会给自己一个峰回路转机会哩!难道完全不可能吗?我看未必!——野猪
花香蝶自来 fragrant invites butterfly ——台湾问题指针—— 有几年,我们中学的高考通过率几乎达到了100%,那唯一的几名落榜者则一看就知道不是由于老师教学方面的原因。由于这个缘故,不仅小镇周边其它镇、村学校的学生削尖了脑袋往我们学校钻,后来甚至连县城中学里的学生也屈身低就,为的就是顺利地考上大学。他们大多数快要高考的时候才突然转入,而有的甚至在初三的时候就提前进入潜伏下来。于是,我们初三(2)班也来了几名学生。
我们学校的学生功课特别好,也会玩各种球,还跑得快,跳得高。但除此以外,其它方面则比较呆,比如只会唱少数的几首电影歌曲,像“幸福不是毛毛雨”,“我们的生活比蜜甜”之类。比如一个初三的学生,十五、六岁了,却不会煮面条。他们往往先认真地数出300根挂面,再用茶杯量好水,然后一股脑盖在锅里面煮。当水开把锅盖顶起、汤和面满出来的时候,却不知所措了。自从县城里面的学生越来越多地转入以后,我们这儿就活泼起来。从他们的“三洋”(录音机)里不时地传出诸如邓丽君的歌,诸如“红梅花儿开”、“莫斯科外郊的晚上”等等。不久还出现了男女生相互之间那个(谈恋爱)。再不久,此风大长。而高考以后,哭着回家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那段时间里,我完全没有勇气面对女生,因为我连一双没有破洞的鞋子都没有。在我的心目中,只是尤其崇拜洋子。洋子也来自于县城,小提琴拉得很棒,会唱的歌也很多。仿佛没有他不会唱的!我就常常去摸一下他的小提琴,过过干瘾。他也总是大方地告诉我“这叫弓”,“这是弦”,还一弦、二弦、三弦的,简直就多得让我头晕。有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洋子突然想回家。可是已经没有班车了,他就找到我,求我做伴,送他一程。我家很穷,去县城一般都是步行,很少乘车。所以我对那条公路十分熟悉,一点也不害怕。于是仿佛英雄一样,痛快地答应,一直送他到家。
洋子的家在《林校》,就是《林业专科学校》。他爸爸是研究森林植物的学者,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从什么部下放到林校来教书。一到林校的大门,我就畏缩不敢向前。那铁门好大好大,铁门里面的楼房和树也很大、很高,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还有看大门的一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洋子却肆无忌惮地用脚踢,一面踢还一面叫人开门。立即,有人跑出来,还伴随着问候:“哦!洋子回来了!”
洋子的家在三楼,很小,很乱。但是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比如滕条做的椅子,油漆过的桌子等等。特别是厢几(一种紧挨着墙放的长条桌,因为有祭祀的作用,所以很神圣)那面的墙上有一副画,好象是狮子或者老虎,记不得了。画的两边还有对联,而对联的其中一联就是“花香蝶自来”。这副对联中的“香”字只用的三笔,非常吸引我,而花香蝶自来的意思也让我仿佛了悟人生一般。所以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忘记。尤其是阿扁上台以后,我更是认为这半联东西越来越有现实作用了。那么,你也认为吗?——野猪
战书1号 制定者:野猪
由于近年来许多形形色色的分裂国家言行纷纷出笼,严重地威胁了中国的领土完整,有鉴如此,经过我部三天三夜的紧张思考,现决定如下:
第一、所有号称要从中国独立出去的政策决定人,从本战书公布之日起,不得接续发表有损中国领土完整的言论,否则,我野猪部队将在24小时内做如下应变:如果该地区在中国大陆以外,则由飞猪分队向其所在的地区发射核弹一颗,以示警告;如果该地区在大陆,则由黑猪分队进行地面进攻,直到抓住首要分子为止。
第二、从本战书下达之日起,我飞猪部队将在每年的9月1日对没有统一的地区实行核武器实蛋操练。比如台湾地区,我们的第一颗核蛋将在2000年9月1日0点或者12点向火烧岛发射,敬请各喜欢高喊独立的各界人士、政治决策者做好必要的迎战准备。谢谢。
第三、从本战书下达之日起,任何政党、组织、地方政府、团体、乃至于个人都可以与我们做平等的权利竞争,没有限制。
以上
中华(人)民国·野猪地区安全和平统一指挥部
2000年03月21日
战书1号补充命令 制定者:野猪
由于近年来许多形形色色的分裂国家言行纷纷出笼,严重地威胁了中国的领土完整,有鉴如此,经过我部长达三小时的紧张思考和讨论,现命令如下:
第一、为了集中优势,重点打击,所以以后的军费开支50%将放到核武器和航空母舰上的生产和维护上;
第二、各部队立即回归原驻扎地点,一面操练一面抓紧生产劳动,打粮食,多栽树。要在生产劳动中学会战争,锻炼自己。
第三、停止过多的、夸张性的、没有实际意义的恐吓军事演戏。
以上
中华(人)民国·野猪地区安全和平统一指挥部
2000年03月21日
也请阿妹唱国歌
当阿妹在台湾演唱反动国歌的时候,我们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立即采取了粗暴干涉的做法,以表达自己的忠于或者愚蠢。于是有人就问了:“如果我们在‘十·一国庆’的时候也把阿妹请来唱正义的国歌,其结果会怎么样呢?”
相信充满了智慧的中央并没有封杀阿妹的意思,那么,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到底是依据了什么来擅自行动的呢?他们有何居心?
我当然不认为他们那样的人会有什么忠心。大凡忠心,要么真的忠于,要么口是心非。若是真的忠于,他们会用尽全身心去维护他们所忠于的对象,不会顾虑自己个人的利益、前程。若是假忠心,他们会调门拉得老高,声音喊得震天响。那些封杀阿妹的人,调门就拉得老高,声音就喊得震天响。他们既不会关心下面的人,维护他们的权益,也不会惹上面的人,敢于进言,以维护权威。他们常常都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和前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必然要推卸责任,要避免成为为把子。他们都是假忠于的人!——野猪
台商动不得 越南因为改革开放的需要,其官方连“为了吸引外资,我们不惜牺牲一代少女”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可见吸收外资是何等的艰难,代价又是多么的惨重!
我们的外资是如何吸引进来的,相信人们心知肚明。可我们对待好不容易进来的外资都做了些什么呢?譬如刚刚在香港为了对付国外的某投资基金,我们不惜动用政府权利,行政干预。现在又使用损招来对付台商,这不是自杀吗?如此自杀型的方式不知道我们还要运用多久?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到底遇到了什么天大的、绕不过去的困难,或者他们是否还有理智?
动用行政手段来对抗外资,也许可以偷一时之欢,逞一时之能,但它丧失的信誉是钱可以计算得了的吗?所失去的长远利益又如何估量?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了用行政手段来干预经济,它就如同痛苦的人自残一样,事实已经证明是要不得的。为什么我们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运用?
为了政治的缘故,向商人们发出“听我的话,就有钱赚,不听我的话,就不让你赚钱”这样的警告,合适吗?难道商人们都是因为政治的需要才与你合作的吗?或者只要与你做生意的商人就一定要讲政治吗?为了政治的缘故,我们就这样疯狂地与自己的钱过意不去,却是犯了什么糊涂?这不是要把台湾逼出中华大家庭,而投入帝国主义的怀抱吗?试问,台商为了挽回过去的损失和保证以后长远的利益,变台湾人为日本人或者美国人,然后继续在大陆赚钱,我们又当如何?
“什么都可以谈”,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什么都可以做吗?现在连台商的合法权益都难以保护,让他们如何相信什么都可以谈的承诺?现在还没有开始“谈”,我们就要利用一些很微弱的优势来要挟对方,这让他们如何相信我们的诚意?
当你因为自残而感到痛快的同时,别人也看到了你变态的嘴脸,如果他们还属于正常的话,哪敢继续与你为伍?关起门来自残可以,别人管不着,但要运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别人,别人会答应吗?有一话叫做“(煮)过头的饭吃得,过头的话说不得”。有些狠话,说出来尚且常常令自己难以下台,何况那些自杀型的损招?万一对方心肠硬,或者其他不可抗拒的原因而眼见你自杀而不动容,你又当如何?可以显示我们能力和决心的方法很多,不一定就要装出要自杀的样子!——野猪
秋后算帐者戒 听说李敖的名字已经很久了,主要是以为他与北京《法源寺》有什么渊源;虽然从未读过他的书,但还是对他比较关注。最近的一件事情让我开始对他有了比较深刻的感觉——我开始反感他了!
我很不理解,他凭什么要与已经下台的李灯辉进行公开的斗争,还要对簿公堂!?这件事情的结果明摆在那儿:要么李灯辉的确有罪,于是李敖成了英雄。要么李灯辉无罪,李敖或者反坐,或者哈哈一笑,脸皮厚厚,找个什么地方躲进去呆一阵子。要么这事情根本就无法产生明确的结果。凡此三种,别无其它。那么,李敖究竟喜欢哪一种呢?我以为,不管他喜欢哪种结果,这事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必然以自讨没趣告终。如果他在李灯辉当权的时候就去与之对簿公堂,那么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一个英雄。这样的英雄不仅体现在他的胆魄上,更体现在他的智慧上。因为没有胆魄,就不敢与当权者争夺真理或者正义,没有智慧就找不到与当权者争夺真理或者正义的依据。但是,他终于失去了当英雄的机会!他以后的结果只能让人十分地担忧。
长期以来,在中国人里面,顽固地遗传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仇恨心态和秋后算帐的残酷暴行。尤其在政治舞台上,只要一变天就会浮尸百万,血流成河。直到今天,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摆脱不了这一丑陋的习气。如果孤立地去看待这样的一些事情,似乎有些道理在里面,那些复仇的人也值得同情。可问题在于,如今已经进入网络时代了,就算是在大陆这样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向当权者发动某些攻击,只要你不是非要对方的命不可,一般不会受到相应的反击。那么,还有什么必要去等十年呢?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等到秋后呢?
人在台上的时候你不敢“攻击”,一旦下台就马上找人拼命,这是什么英雄?人在得势的时候你沉默不语,人一转运,就立即去翻旧帐,这是什么好汉?我很不同意李敖以那样的方法对付李灯辉。你不是会写书吗?为什么不在书里面让他“流芳百世”一番?看来这人并非就那么地厌恶李灯辉,他干这样的事情,大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美国人在这方面做的很好。他们利用一切可以的手段,拼了命地去对当权者狂轰滥炸,而那些人一旦下台,则马上停止攻击,改为挖掘其人在台上时候的种种好处。这样的方法,中国人难道不应该引进吗?打击台上的,宽容下台的,如此地良性地循环,难道中国人接受不了吗?——野猪
囚李拥连 何谓囚李拥连?就是对李登辉进行监视居住,要强烈抗议,坚决反对李登辉以任何形式和名义访问日本、美国等一切资本主义国家。因为他是台独势力的总代表,无论以任何形式和名义访问日本、美国等一切资本主义国家,我们都要强烈抗议,坚决反对。不过,对于连战则可以继续升官。要鼓励他在台湾以任何方式继续夺取政权,当然,如果失败,也可以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依然给他很高的待遇,比如统战部副部长、政协副委员、副主席,甚至人大副委员长也有可能哦!
呜呼!攻击性言论也许可以制造很大的新闻轰动,但很少可以解决问题,通常不能取得任何成功。但是,我还是要这么说,我不能不这么说。因为我不这么说,领导就不答应;因为我不这么说,人民就不答应;况且我不说这些,你让我去干什么?当官,哼,难啊!——野猪
屈原与阿扁
今天是端午节,不禁又想起了我的老乡——屈原同志。屈原同志虽然出生于资产阶级的贵族家庭,但是,他忧国忧民,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极力主张彰明法度,举贤授能,是中国历史上追求法制的典范;是代表人民利益,为人民服务的政治家!虽然他后来被其资产阶级贵族大家庭里面的兄弟的谗言陷害,罢官放逐,但是,投汨罗江的惨烈壮举还是明确地表明了他是一个忧国爱民的伟大的爱国主义者。
过去每年的端午节我都会想起他,每次的感觉也都差不多。比如“屈原是个大诗人”、“是个杰出的爱国诗人”,等等。不过,今天我突然发现我的感觉似乎并非那么有道理。尤其是关于他“爱国”的这方面。为什么呢?因为如今突然出现了一个阿扁总统。如果把今天的台湾与大陆的关系与当初楚国与秦国比较一下,不难发现,不论是当初的楚国和秦国,还是今天的台湾与大陆可都是中国。如果当初楚国的政治家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和尊严的行为是爱国的话,那么今天台湾的政治家们的所作所为是否也该算做爱国呢?如果说屈原因为维护了楚国的利益而变成了爱国者的话,那么如今的阿扁不也是爱国的吗?他极力维护台湾利益的行为与当时屈原所极力维护楚国利益的行为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历史似乎在简单地重复。比如贵族,或者说官员的昏庸腐朽、排除贤能,屈原在2000多年前就揭露过、反对过,如今的大陆也在大张旗鼓地干同样的事情。2000多年前的屈原为了抵制强秦的并吞,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以示抗议,如今的阿扁为了维护台湾的权益,也誓言旦旦,这不是同样的一种思想和行为吗?当初楚国为了西抗强秦,积极地东联齐国,以图自卫。如今的台湾,地方保护主义者把持政权,他们为了维护自己局部的利益,正在积极地展开“联合抗陆”。他们不仅联合美帝国主义,日本帝国主义,还联合世界上说华语的国家,甚至妄图成立小联合国——“亚洲联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拒绝自己被“强秦”并吞!
我突然糊涂起来!屈原同志在今天的中国是否依然还拥有爱国的头衔?我们是否还应该称他为爱国者呢?或许,是否应该称呼他为杰出的爱国主义者,更为恰当一点儿呢?屈原的确是个爱国者,阿扁也是爱国者,可是,如果站在中国的高处来观察,该如何评价他们呢?爱国主义者、极端的爱国主义者?——野猪
中国必须接受阿扁 我们号称要追求一个中国,那么在一个中国的情形下,海峡两岸在地理上必须合并,在各项制度上必须兼容,在政治上必须协商,毫无疑问地在人事安排上当然也就可以相互调剂了。也就是说,海峡两岸的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成为中国的最高领导者,做国家领导人。谁要是人为地设置障碍,阻止大陆的贤达去台湾创业,那么,他就没有承认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他就是一个分裂国家的人。当然,如果反过来,谁要是阻止台湾的贤达来大陆当官,那么,他同样也是一个不愿意海峡两岸统一的人。
在台湾的地方选举中,在强大的执政党压迫之下,阿扁能够力排众议,独占鳌头,他不是人才是什么?在两岸对立的情绪差不多要导致战争的时候,阿扁用自己超人的政治智慧和宽广的政治胸怀,硬是让我们放下了久久地积压在心头的那个“打”字,活生生地掐死了一场战争于摇篮,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人才吗?说他是台湾之子,中华之魂,我看他当之无愧!在处理海峡两岸实际上已经分治,这个拖了几十年的问题的时候,在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都束手无策,无可奈何的时候,阿扁却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处理得双方心服口服,还把握得游刃有余,得心应手。他不是人才是什么?由他来继承主席毛、小平邓的遗志!有什么不放心?我们不是讲究任人唯贤吗?阿扁既然是个人才,我们为什么不拿来充分地利用?难道我们的任人唯贤只是口号,实际中依然任人唯亲吗?
就阿扁火一样的政治热情和远大抱负,还有卓越的政治才能以及小平邓一样的韧性和意志,甚至主席毛那样的霸王之气。让他来做一次中国的头儿有什么不可?有什么不可能!台湾之子,中华之魂,阿扁既然当之无愧。那么中国之子,华夏之魂,为什么就一定不能够是他呢?按照什么都可以谈,什么都可以让的原则,连分裂的地盘都可以合并,在人事上为什么不能抛弃前嫌?既然要统一,就不能把对方看成敌人,而应该当作同志!同志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包容的呢?既要统一人家的地盘,又不愿意给人官做,或者限制人家做官的级别,这公平吗?人为地设置的某些条条框框,是否到了必须打破的时候?——野猪
天真不碍统一
民间的议论嘛,调侃、天真一点有何妨?即使是科学,也有幻想的时候,幻想是什么?不是有人称之为“神经病”么?但是生活中不能缺少调侃,科学也无法脱离幻想,即使真的是神经病,又怎么样?
我很不赞成称呼“中国”或者“大中华共和国”,这反而较以前复杂了。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简称”一下应该是最值得斟酌的。国号的意义是什么?是代表一个国家,其重要作用是对外而不是对内的,这一点应该首先明白,所以国号的变化应该不会损害到任何中国人的具体利益。
我试图把台湾省的军队变成警察,实际上只是改个名字,其他并没有改变嘛!假如中国大陆进军也只是区区300~500人,也不足以为患,况且“台湾军区”只是个虚名,如果嫌人数太多,可以减下来,即使只有几个光杆司令也无妨,这怎么能够威胁台湾省呢?这样变化一下都是为了对外统一,对内分治的缘故。说简单一些,我们为什么不在文字游戏上多下工夫呢?既然是文字上的变化,不可能触及到实质的利益,既然不影响本质上的东西,说法上通融一些为什么不可以呢?
如果按照我的设想,台湾省不仅在政治上拥有较以前更大的空间,而且在权利和经济上都得到实惠,这不是他们追求的么?而中国大陆呢,可以在政治上得到光荣,也了却了一块心病,这样,即使在权利和经济利益上损失一些,那也是肥水流入自家田地,并不不可。而且,由于两岸关系的缓和,台湾省的投资会从一些外国的地方抽回来流入中国大陆,而这正是中国大陆所需要的,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这样说是否还天真呢?
许多的调侃最后变成了政治纲领,如那个“杯酒释兵权”,很多的幻想都变成了现实,如“上天”、“入地”等等。当我们讨论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没有必要事先就为其画上框框,这是基于思路开阔的理由,也是我们小人物实际上能够做得到的。——野猪
停战以后
(不是卖国条约)
为了向台湾同胞表示和平与友好,首先应该把那些又表决心又大呼小叫热烈提倡打仗的人统统关起来;为了改善谈判环境的理由,把原来那些与台湾谈判的草包统统拆下来,改用让张艺谋和马俊仁当团长和副团长访问台湾,为了办事方便些,应该册封张艺谋和马俊仁为副总理。由于张艺谋和马俊仁都有许多世界第一的桂冠摞在头上,所以应该可以与阿扁的李远哲抗衡。再加上他们还有副总理的头衔,由他们与阿扁总统磋商统一事项也算是旗鼓相当了。
因为都是世界顶级人物,也因为谈论的其实就是(国)家事,所以不必担心谈判的时候多让一点,少让一点。
具体的框架就是:
第一、国旗:把所有的国旗都放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国旗。
第二、国歌:七子歌。
第三、国防:去掉台湾的国防部名称,改为[台湾分院][警察总局],其它维持原样。并且其海军费用由大陆支付。
第四、外交:撤消台湾的外交部,改为[中国政务院外交部][台湾特别部]。
第五、政权:台湾多党,大陆原样。
第六、组织:大陆方面撤消除人大和国务院以外的所有中央机构,改国务院为[政务院]。人大里面依然保留[委员长]的职称。其中委员长一人,副委员长10人。副委员长中台湾可以分得三个名额。人大接受党的领导,主要工作为负责宪法和确立意识形态。
第七、政区:若干分院制度。即政务院里分出[政务院总院](负责外交、经贸等)、[台湾分院](负责管理和收回台湾,包括南沙、琉球、越南等)、[香港分院]、[澳门分院]、[西藏分院](负责管理和收回所有的藏区,包括印度,锡金等)、[东北分院](负责管理和收回关外的所有土地,包括蒙古、兴凯湖以北等土地)、[南方分院](东南沿海所有已经开放的发达的行政区域)和第一分院(被其它分院已经瓜分了得剩下的所有地盘)。每个分院都设副总统,每个副总统下设立10个总理。每个分院自行制定小宪法和法律。
第八、总统:全国只有一个总统,在50~300年内均由党自然担当。再加若干名誉总统。名誉总统由台湾副总统卸任后自然担当,当然其他特别有贡献的也可以担当。比如收回被外国割去的土地的人。—野猪
宪兵的泪光
据传昨天晚上台湾大选过后,阿扁居然战胜了国民党而独占鳌头,一举夺魁,成为台湾的下界总统储备。
这以后,那些阿扁的支持者立即狂欢起来,而那些失望的人们也无法平静,他们情绪激动地冲到国民党的中央要求李登辉下台。为了维护秩序,政府立即出动了警察和宪兵。警察和宪兵手执盾牌站在防火墙的后面,阻止抗议的人们继续前行。在双方的对峙胶着过程中,出现了十分好玩的场面,仿佛电影镜头:抗议的人们双手抱在胸前,高声尖叫,大骂李登辉,强烈要求李登辉立即下台。而盾牌后面的宪兵也情不自禁,泪眼涟涟。
抗议的人们因为国民党的下台而心理失衡,因为自己热衷的领导人没有当选而失落而激动,他们用和平的方式宣泄一番,应该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之内行使自己的权利;而警察和宪兵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感情呢?可是他们正在工作,他们正在维护公共的秩序和多数人的安全。这样的情况下不允许他们任意地宣泄自己的感情。再看看我们的警察或者宪兵,他们在维护公共秩序的时候是饱含热泪还是凶神恶煞呢?无须多谈。只问一个问题就行了: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是以法为准绳还是随着自己的感觉走呢?“法”这个东西在他们的心目中到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看看前不久中国好战者们的叫嚷和他们的言论,一整个充满了好战、要战、挑战的意味。其实,关于台湾与大陆两岸的关系问题,只用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了:“如果有分裂国家的情况出现,必将导致中国内部的流血战争!”何必那么信誓旦旦,何必那么气势凶凶?台湾人是吓唬大的吗?当然不是。
在以人治人方面我们一直是做得很好的呀!为什么这次竟然没有争取到台湾人的民心呢?相信检讨过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相信法的力量,相信党的力量,相信政府的能力是我们唯一的选择。——野猪
效忠宣言
如今的台湾大选,阿扁当选已成定局,于是很好玩的一募又出现了:国民党的军队立即乖儿子般地出来效忠,还发宣言。哈哈哈……真是蛮有意思的。
同样是表示效忠,同样是效忠的宣言,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再想想我们是怎么叫嚷的?人家的效忠是为人民效忠,为X家效忠,而我们的效忠呢?人家的宣言是背诵宪法,而我们的宣言是什么?人家只有一个宪法,而我们呢,哪怕是小小的交通警察也仿佛自己个个都是一部小宪法。我们有没有归依?我们有没有法?是什么法?
不能全盘西化,是的!毕竟生活习惯不一样,思维方式不一样,地区环境也不一样。台湾呢?那可都是些真正的中国人,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们的经验我们要不要学?向自己的兄弟看齐会不会丢脸?
我见过太多的效忠,也听过太多的宣言,可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呀?远的不说,就拿近几天以来在这儿发生的表决心,表忠心。那白纸(屏幕)上的黑字我怎么看就怎么象是悼词!他们不仅自己不要命,还不让别人苟且偷生;或者说他们自己在外国生活得滋润潇洒,却让自己的同胞做困兽相争。这也是漂亮的中国人的作为吗?
只要不是13点(白痴的意思),只要有国家的概念,没有人愿意看到分裂的!但是,阻止分裂的方式除了战争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难道战争才是唯一的最好的方式吗?——野猪
“可以谈”的意思是否也可以“不谈”?
我很不明白“海峡两岸领导人可以谈谈”是什么意思?“可以谈谈”的意思到底是“可以谈”还是“一定应该谈谈”?或者“可以谈”的意思是否也可以“不谈”?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汉语水平实在是太低了,或者只要与政治扯上关系,汉语就不能按照汉语的意思去理解。
一方说“什么都可以谈,只要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另一方却说“只要一个中国不是原则,不是前提,也算是一个话题的话,那么不妨也谈一谈”。这也是复杂的简单汉语,让我坠入云里雾里。我很奇怪,双方为什么不这样说:“只要有机会,我们最好谈一谈”。或者“为了人类的和平事业,我们一定找个机会谈一谈。”再或者“同为华夏子孙,多年不见,为了合作的的理由,我们为什么不谈一谈呢?”
我可以理解“是一个话题,可以谈一谈”这句话。既然“是话题”,既然“可以谈一谈”,那么一定会有这样一个机会:“哎呀,我们终于谈拢了!”——野猪
如何反对人家的反动思想?
有娃娃这样诘问我:“学生游戏确定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反对台湾地区选举是有些可笑或者说反陈水扁当选是不大妥。但是如果这游行是示威呢?是为了反对台独思想的一场示威,可以表明我们同仇敌忾,上下一心,并旗帜鲜明地表示我们反对的是台独,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妥啊。只是组织的时候要有很多注意,要作到严密,安全,有序……别让你看笑话……”
我只好回答:“我是一定要看笑话的,而且是被迫地。”
首先,台湾并没有独立,你反对的对象根本就不存在,旗帜鲜明更是无从谈起。因为人们只能看到你单方面地摇着旗子怪叫。再说思想领域里面的东西我们反对得还少吗?结果怎么样?况且人家连导弹都不怕还怕你“反思想”?其实不游行我已经就要笑话你们了(也许是你,而没有你们):说什么“组织的时候要作到严密,安全,有序”,这好象有点秘密结集的味道嘛?一方面号称“要旗帜鲜明地”,一方面却又在“严密、安全、有序”,我可要问问:为什么要严密?为什么要安全?为什么要有序?
娃娃们:我希望你们停止那些所谓的“反思想”游行示威,果然有多余的精力,可以印些宪法、选举法、道路交通安全条例等等进军营、下工厂、去乡下、上街道大力地宣传,这是中国人民最需要的!这个工作至少要做10年才能有些须收效。而中国的大选,村级3年、乡级3年、县级3年、省级3年、再3年才能够到达中央一级,这是最乐观的推测,即使这样最起码也要到15年以后。——野猪
打必亡党依据 质疑“只要打,就一定赢”的依据 “打必亡党”的依据 从强国论坛上看到了很多人喜欢向台湾动武,还说中国的武器装备多么的先进,人民多么的支持打仗(他们认为人民希望统一就是愿意打仗),似乎现在中国人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打仗,似乎日本鬼子不堪一击,美国鬼子也不在话下。至于台湾就如同鸡蛋,似乎我们一直都没有向台湾动武是因为我们爱护那个小岛,顾忌战争会伤及岛上的“人民”似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些娃娃的天真还是军人们的外强中干,或者是战前的鼓动。反正我无法接受我们“只要打,就一定赢”的狂妄。
我不仅认为我们打不赢,我还认为关于打仗我们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开第一枪。我们唯一的主动权也就是能够打第一枪。开枪以后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控制。所以我说“打必亡党”,“不打又不改革就必然有国家分裂的忧虑”。如今的大陆与台湾的战争,已经不是内战的概念了,也不同于苏联的大哥关起门来打他的弱小弟弟,就像翁中捉鳖(即使这样那个大哥也已经被翁中之鳖咬得伤腕断指,而且直到现在还没有捉到它)。
首先,在国际上“中国威胁论”叫嚣已久,这实际上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做了战争动员,它的效果与当年日本突袭珍珠港事件没有区别。现在有很多国家,不论是以日本为首的亚洲,还是以美国为首的整个西方,都已经对中国有了极大的恐惧和反感。这些恐惧已经深深地困扰着他们的神经,促使他们时候都想抓住机会来对抗中国。由于现在大陆与台湾的战争不论是从地理上还是从国际影响(即所谓的地区安全)上都超过了国内武装冲突的范围,脱离了内战的概念。所以,那些早就在寻找机会介入中国事务的国家其实也并不担心中国人之间真的打起来。在客观上,他们甚至希望这样的战争出现,以便名正言顺地介入进来。大陆对付一个台湾已经力不从心了,如何应付危机四伏,八面开花?
打仗需要英勇,也需要人,但还需要钱、物资和朋友的帮助以及道义。就我们现在的状况,英勇有余,人也不少,可我们有很多的钱和足够的物资吗?我们有真正的盟友吗?在国内,由于民主改革的巨大进步,人们在思想、观念和行为上已经有了根本的变化。他们的眼睛较以前亮了很多,思想也开放。虽然现在有极强的民族情绪可以利用,但是由于长期以来党集中了所有的权利,所有的腐败就必然地集中在党内;加上在这个问题上党一直没有很好地与人民沟通,使人民的不满情绪日趋高涨,已经形成了巨大的鸿沟,而且这样的鸿沟有越来越大之势。这样的情况下,人们的民族情绪是否愿意接受党的利用谁也没有把握。李自成、毛泽东之所以能够利用人民的情绪,那是因为当时的人民的确需要有人出来引导他们的情绪,而现在人们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出来引导?我们不乏英勇,但是英勇的中国人打打杀杀几千年,最后到底得到了什么?相煎何太急的事情如今还有多少人愿意再做?
即使勉强开仗,那么战争真的开始以后,我们的高层没有打仗的经验,他们凭借什么来指挥?与以前一样从苏联弄来博古吗?打仗需要钱,而我们没有太多的钱,打起来以后肯定难以持久。那个时候怎么办?集体去自杀吗?何况我们的军队素质太低、装备太差。虽然打仗的时候士兵们的英勇很重要,但肉体与钢铁相拼,后果会怎么样?况且士兵的勇敢只能够在防御性的战争中有一定的作用,在进攻性的战争中恐怕难以奏效。特别在现在的战争中,甚至可以把士兵的个人勇敢忽略不计。打仗还需要后勤,而在民间,民众已经压抑很久,只要有适当的机会一定会乘机发难。恐怕他们拿到了枪的时候不向你开枪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在党内,已经有大批的党员将巨额资产偷运到国外,他们的生活要局限在一定的范围内,为了生活得更加自由他们最希望什么?当然是希望不受追究。如何才能够不受追究呢?这也是一支不小的反对力量。还有我们现在似乎有的那些国际上的朋友,哪个不是“有奶便是娘”的家伙?中国人谁不知道“酒肉朋友”绝对靠不住?
所以,若打则亡党。不论输赢均如此,那么没有党以后谁领导中国人民?这可不是调侃,现在的中国,没有党还真的不行。若不打也不改革,必然有导致国家分裂的忧虑,感情上谁能够接受?我很清楚,“因为事情干得多,所以问题也多”这一规律,但是就我一个人清楚有什么用?我希望党不要再用以前那样的方式来愚弄人民。可以把家丑亮出来,把困难说出来,也可以把苦水也倒出来。中国人是讲道理的,中国人是有智慧的,中国人的心胸是最宽广的!人民可以原谅犯了任何错误的党,但决不会心甘情愿地永远都受愚弄!我们的党如果从现在开始起与人民交心,肝胆相照,我相信不出十年八年,党的形象会有根本的改变。——野猪
女菩萨应世的征兆 突然发现台湾有女菩萨应世,我惊愕万分!不仅仅因为这个事情本身,还有这个事情发生在大陆的“FLG事件”和台湾的“9.21大地震”以后的不远的将来,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让人不得不担心是否台湾岛内也许还有更重大的天灾?譬如出现一个只毁坏器物而不伤害人的天灾。或者“由于变天的缘故而自动统一”,譬如台湾本岛一夜之间西移与大陆合并。现在的局势,打又不敢打,谈又谈不拢,而统一的时间又越来越近,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应该是“由于天灾的缘故,所以促成了统一”。
按照佛教的传统,除非修秘(密宗),否则女人不能即世直接成佛、成魔王等等,她们必须先转世成男身,然后才可以经过修行而成佛。至于女人因为修行而达到菩萨的境界虽然有可能,但是如果应世作为榜样我认为有待商榷。尤其是在刚刚发生了“9.21大地震”以后的现在。感情上我也不愿意她是魔王应世。如果她是魔王应世,那么就表示台湾现在的繁荣昌盛已达到顶峰,就如同正中午的太阳或者十五的月亮,要转弱,要变亏。纵观台湾岛内的人事,我虽然是很喜欢阿扁,特别欣赏他的才干,但是他竞选的时候满脸黑气却让我迷惑不解,心情沉重。一个明君的出现,也应该有诸如佛菩萨应世那样的瑞相,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我看到因为对政治的信心不足,所以在岛内封建迷信盛行,天魔外道出世。这都不是瑞详的好兆头。
唐朝被叫做“盛唐”,还被成为“鬼混唐朝”。称为“盛唐”是因为当时的国家繁荣富强、盛况空前。称为“鬼混唐朝”则是由于极度的开放,连鬼都可以堂而皇之地混迹于正式台面。我难以判断她到底是女菩萨应世还是魔王应世。按照佛教的传统,佛菩萨应世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的瑞兆,比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业,没有战乱、远离饥谨等等。而如果是魔王应世,那么一定是人心不古,天灾人祸、国家政权飘摇不定,征战连连等。按照这样的区分,我很难认为她就是菩萨应世,所以我很担忧,即使台海没有战乱,也很难保证台湾岛内就没有重大的天灾。——野猪
抠字眼
我们都知道,中国人习惯称呼某人的名字叫什么,号什么,字什么。显然,名字是名、字还有号的统称,也就是说,名字与号字不是一回事。
“大唐”、“契丹”、“中国”是我国的名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开元”、“乾隆”、“康熙”等一样是国号,不是改不得的!当然如人名一样,中国应该还有字的,这个字大约就是那个“中华”了。
国号的重要作用是对外的,不对内。比如说我们不可能在“你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湖北省”的,而我是“中国湖北省”的这两个看起来不一样的称呼上吵架,也不可能在“你是中国人”,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上计较,当然更不会搞错,把“中国人”或者“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当成了美国人,把“中华人民共和国湖北省”或“中国湖北省”当成日本的一个县了。
我想大约“李敖”不是大陆的吧,但是就名字看应该是个中国人,我以为在某些领域里面大家应该平等,应该没有大小、正反的区别,就如同人人都有生存的权利的一样,不能因为某人地位高或者钱多一些就天生应该多活几年或者比别人高出一米两米的,同样也不能因为与前者相反则要少活几年,或者矮几尺。所以,只要对方的原则是“统一”,只要对方说的有理,我们就应该接受,应该讨论。
最后,我想“万一中共同意,那么现在能改国名,将来就能改国歌,国旗,一直到国法(指宪法)!”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既然大家都同意改,改了又怎么样呢?——野猪
好男不跟女斗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好男不跟女斗”。为什么好男不能跟女斗?其出典我并不知道。不过窃以为,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大约就是当一个男人跟女人争斗的时候,即使胜利了也算不得好汉吧!如果说一个好男不能跟一个女人斗的话,那么很多男人结成帮去斗一个女人,就更是不象话了。看我堂堂三军将士,个个人高马大,他们弃北方领土于不顾,置南方岛屿如粪土;在已经分裂出去的原来兄弟面前百般献媚,在流氓邻居傍边卑躬屈膝。他们无能于如此头等大事,却只能与一个女人斗嘴;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家最小的妹妹,只不过暂时负气出走而已。 这确让我感到汗颜!也许是受宠日久,恃宠而娇,娇而无力,早以没有锐气的缘故吧。他们不仅“山也不能行,马也不能跨,怎能够上战场,把敌人杀!”又怎么能够担当得起维护国家主权与尊严的重任?而且养尊处优,简直比原本就很特权的干部还要保险。君不见那些征婚启示上,“愿意随军”、“军人优先”的盲目崇拜吗?君不见职业兵就是官的强大诱惑吗?为什么那些女孩热衷于委身阿兵哥?为什么征婚启示上的“干部尤佳”远远地少于“军队干部可放宽条件”?总不会是因为女人都喜欢当寡妇吧?呜呼!我原以为只有贾宝玉在女儿堆里长大,所以左边几个女人,右边几个女人,“敌人”也是女人,朋友也是女人,却万万想不到如今的军人也是这样,看来我是大大地落伍了哦!朽、朽、朽!——野猪
国民党失势以后 苦心经营了百年的国民党终于下台了!这对于苦难深重、刚刚从封建社会的桎HAO里蜕变出来的中国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不知道人们将在中国近代史上如何书写这一变革?更难以预料国民党以后的去向。按照某种思维格式,不禁让人担忧起来:国民党下台以后,台湾会不会产生动乱呢?人民会不会受吃遍苦,受二岔罪呢?当然会的,昨天晚上不是就发生了“暴徒”冲击国民党主席李登辉官邸的“事件”吗?只是终于没有被血腥地镇压。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尽早地解决这些后患之忧呢?国民党的失势就国民党本身来讲,李登辉作为党的主席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李登辉把台湾的国民党搞散了,真可谓“仔卖爷田心不疼”啊!大陆有没有人也会把党也弄散了?真是令人担忧啊?——野猪
(有人说我把国号与年号弄混淆了,我表示接受。)
是的,野猪把国号与年号弄混淆了,对不起!
虽然把两者混淆了,但是野猪想表达的意思没有不清楚吧?国号是可以改一改的!
对“中国过去确实有名,字,号的区分,可现在快绝迹了”这话我不能接受,首先,这个“快绝迹”就清楚地表明并没有绝迹!
再说了,过去有的,现在快没有了,那么,是否也可以过去没有的,现在我们可以创造出来呢?
至于说“从古到今,熟悉的历史的人都会发现:一个国家的国号一旦决定,就不再变更,除非彻底丢失了政权!”这话也不是真理,这是典型的封建思想,它与现代文明,网络时代已经格格不入了。——野猪
阿扁叫板,抢夺中国人才 阿扁已经公开叫板,要争取中国的高科技人才,我们有什么措施? 长期以来,我们以政治挂帅,所谓宁要听话的草,也不要是人才的苗!这直接导致了我们人才的大量流失和无法充分利用。每当我碰到本来是学经济的博士,却不得不去当记者,每天忙于涂涂写写时,我就要向他多嘴:“国内现在的经济发展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也一定也可以找到合适的位置”,但对方却只摇头。每当我见到不得不依靠卖罐头食品谋生的力学博士林先生时,就要跟他说“做生意的风险那么大,又不是你的本行,你不觉得累吗?”可他宁可累一些,也不愿意回国发展。而我只要见到那对分别攻读物理和化学博士的夫妻时,就游说他们“你现在的实验室那么小,回国以后完全可以弄个很大的,你不喜欢吗?”而他们只想学成以后去美国。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国内的那制度,简直让人没法活!” 当然还有学习财会的去当了导游,学管理的跑起了单帮,畸形的分配原则直接导致的变形的金钱诱惑也不可小视。大量的本科生就因它而堕落。如此没有吸引力,如此难以充分地利用人才,我们的制度,还不改怎么得了?我们的道德情操、精神文明风尚到底还有没有?它们在哪儿? 我们需要的是人才,是人才的知识与智慧,何必计较他们是否听话呢?我们需要的是吸引、是挽留、是挖掘,怎能还对那些因为言论或者思想的缘故与我们不一致而闹了矛盾的人进行莫名的限制和排斥呢? 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放鹤是为了招鹤……——野猪
“对岸”与“中国” 阿扁未上台以前,高呼着台湾不是中国。中国并不可怕。极力鼓吹台湾是台湾,中国是中国。在民众的心目中刚性十足,活脱脱一个为了台湾人民的利益而振臂高呼的铁板金刚。可也是,经济发达的资本主义台湾人怕什么?不就是怕共产吗?阿扁显然充分地利用了台湾人的这一弱点。当选以后,就要向被利用过的人民还人情了。这时候的台湾人,不仅要远离共产,还要和平、安定、少麻烦。所以阿扁立即180度的大转弯,表示要善意地与大陆交往,甚至连一个中国的问题也可以来谈一谈。还效仿儒者风范,美其名曰以柔克刚。这也给人们一个气量非凡的政治家的印象,好象人民的确没有选错人一般。阿扁又成功了一回。现在要真刀真枪地干了,则刚中有柔,柔中带刚。你听,我们不怕大陆的什么什么,我们有决心反抗大陆的什么什么。叫得多么地凶狂啊!可是,这“对岸”、“大陆”取代了“中国”却非同小可!如果大家都有这样的智慧,还有什么必要去谈什么“一个”、“两个”的呢?而我们则一直骂,一直骂;一骂、两骂、三骂;连续骂、继续骂、很很地骂!似乎骂人比咒语还灵光。难怪阿扁就不怕你了。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敢出来跟你过几招。哦!有的人,你羞也不羞?有一个很不雅的比喻,就是叫唤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我实在不愿意用这个比喻来说明某些事情。可现在似乎不骂人就不像男人,不下流就难以表示愤慨。象有的人为了向台湾领导人表示不满,就骂他们中女的为娼妓,男的为XX便。还常常嫌大呼小叫得不够,要弄了喇叭筒顶在嘴巴上才过瘾。那情形,实在让我口痒,如果不凑进来骂几句还真的憋得难受。——野猪
连战为何高风亮节? 上个世纪末的某一天去朋友家串门,在那儿看到了台湾的《民视》电视节目。也偶然谈起了台湾的选举。在什么人当选的可能性上,她认为连战第一、宋第二、扁最不济。我则认为,大陆的反应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首先,在台湾以李登辉为首的最高当权者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一批政治人物,在政治上民主意识特别强。李登辉等人也完全剔除了封建气味,毫无帝王瘾。他们面临的已经不是如何牢固自己个人或者某个党派的权力稳固与生死存亡,而是民主的政治统治体系的延伸和这个体制目前所要面临的各种问题。现在政治统治体系的良性延伸基本上没有问题,有的只是安全与和平,也就是大陆的统一威胁(正确地讲应该是中国的统一)问题成为了他们首要的问题,他们的选举也好,政策也好,都会为这个问题的不断变化而变化。在这样的形式下,连战的高风亮节就显得十分自然了。 另外,在台湾的普通人方面由于50年分治的结果,导致了他们对大陆的薄情寡义,有大量的人不认为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不认为自己是中国人,而认为是“台湾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大陆如果施压,就如同外邦入侵一样,普通台湾人是不认同的。这给台湾的当权者提供了可乘之机。再加上两岸在政治经济上的巨大差异等等,也使台湾人在心理上恐惧大陆。两种心态一旦受到大陆的刺激,必然导致另外一种情绪:破釜沉舟!有一句话说得很好:“不要低估了中国人,中国人一定会用生命和鲜血来捍卫自己的权利!”——野猪
李登辉辞职的背后 我怀疑那些叫嚣要推翻李登辉的人是李登辉一手安排的。试问:李登辉不是总统,也不是主席,会怎么样? 与李登辉甘愿走下总统的宝座一样,他辞去党的主席也是其阴谋活动的一部分。由于牵涉“中国主权”问题的缘故,身为“总统”的李登辉很难在国家舞台上充分地表现。那个总统的身份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活动,所以离开总统宝座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同样的道理,放弃党的主席的身份以后也将更有利于他进入国际舞台。而这些行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断地拓展台湾的国际生存空间。(需要指出的是,不断地拓展台湾的生存空间其本身应该不是件坏事情,若所有的这些都是为了追求台湾独立,那就不好了。) 离开总统的宝座是件容易的事情,直接放弃竞选即可;而既要放弃党的主席又要不露痕迹则比较困难,因为简单的放弃不仅国民党内部感情上接受不了,而且也会引起大陆方面不必要的警觉。而如果按照现在的状况,他完全可以以这样的理由轻松下台:“因为选举失败,所以表示工作不力,所以要引咎辞职”、“应人民的要求而下台”。这一方面解决了“感情”问题,另一方面还表示“台湾是个民主的体制”、颂扬“李登辉是个开明人士”等等。 所以台湾刚刚结束的大选里面有很多的戏中戏、套中套。所以说现在台湾发生的那些“李登辉下台”、“李登辉是卖国贼”等等实际上是在推李登辉快速地进入国际舞台,在里面任意畅游!——野猪
老人关心小孩 放弃叫嚣,放弃分裂,换个角度,以主人的姿态来解决家务事情。两岸关系,并不复杂,领导人都是老人,是家长,地盘才是小孩。老人们争来夺去的是地盘,并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家长们本来就是一家,一家人之间有什么你死我活的矛盾呢?如果谁有心要把对方置于死地,那么,要么是他有了外遇,起了外心,要么行将就木,离死期不远,所以才犯迷糊。 两岸的分治,最根本原因就是少数几个人之间权利的斗争,如果这几个人都为大众利益着想,以人为本,还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问题呢?邓小平不就自愿放弃权利吗?之后怎么样?有谁要杀他?打打杀杀早已经变成了历史,我们没有必要再为某几个人的面子或者情绪而手痒,要抓枪,要开炮。那样的话,人民不答应! 如果在位的家长们因为政治的缘故难以放下架子,不妨彻底放开某些管制,请那些已经退休的老头子、老婆子,甚至被踢下去的“反革命”们,比如老赵、老乔等出来,双方“民间”地接触接触,聚一聚。——野猪
大陆必须接受李远哲 我有个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我们的政府既不喜欢民进党,也不喜欢李远哲。既不喜欢李登辉,更不愿意接受那个地方的人所做的很多事情。如果不喜欢民进党,不喜欢李登辉,我似乎还可以理解,同性排斥,异性吸引嘛!可是,如果不喜欢李远哲就让人难以理解了。李远哲本身就是诺贝尔奖得主,应该受到人类的尊重,而且在他的背后还有数名诺贝尔奖的得主以及大量的世界级优秀科学家和科研成果,他们都是人世间的杰出精英和宝贵财富。如此高贵的身价,为什么就得不到我们的尊重,不被我们接受呢?是因为他们太高贵了以至于我们必须仰着看而感到头晕、太累,还是我们对知识不屑一顾?或者真的就如同某些人说的“所谓的诺贝尔奖其实是被某些大国操纵的工具”?那么我们难道不是泱泱大国吗?难道我们就不能也弄它个“张衡科学奖”、“华佗医学奖状”、“冲之数学奖”、“孔子和平奖”吗?我们不需要操纵别国。我们有这么多的世界第一,我们的奖状为什么就不能让全世界承认呢?为什么我们喜欢台湾产的计算机、日本人的电器,而怕使用国产的呢?先进就是先进,不服不行!同为炎黄子孙,李远哲到底犯了何种滔天大罪?同为中华民族,台湾就正的愿意独立?中国古话说得好:“只有和气去迎人,哪有相打得太平?”何况我们有没有能力打是正常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忘记了百来我们因为打仗而遭受的种种艰难困苦!可不能因为那些该死的政治而把科学的大门紧紧地关闭!我痛恨西特勒的杀人恶行,但我十分欣赏西特勒对人才的崇拜。西特勒曾经拥有过的全世界几乎所有的优秀科学家,所以他才底气十足。因为拥有了大量的人才所以西特勒统治下的德国才有一时辉煌。那些科学家并不都十分听他的话,但这没有关系,他决不会因为你不听话他就放弃你。他要的是你的知识和智慧,不是绵羊一样的性格。所以没有绵羊性格没有关系,只要有知识有智慧,就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拿来为我所用。不听话没有关系,中国有这么大的地盘,不可能吸引不了他。我们须接受李远哲,他一定会得到诺贝尔和平奖,因为他能使台湾回归,统一中国。如果他再做出几个什么“蛋”来,还可以统一很多被割去的地盘。我们不仅要满腔热情地接受李远哲,还要挖掘出我们手中那些埋没以久已得诺贝尔奖者,将得诺贝尔奖的,该得诺贝尔奖的人才。我对这样的人充满了信心。 我们有太多播音员一样的官僚,其鹦鹉学舌的本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也许播音员一样的下属的确好用,听话嘛!也许播音员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十分容易控制,但是,既然你可以很容易就控制得了的人,别人难道就不能也控制控制吗?所以看起来是被自己控制了的人其实指不定他们是在为谁工作呢?那些十分听话的人,若不是平庸无能就一定是暗藏祸心。个个都不能重用。——野猪
小谢的待遇问题 小谢来大陆以后,我们应该给予他什么待遇?
“当然是市长待遇!”也许有人会这样回答。
他本来的就是市长,早就有了市长待遇,还稀罕你来承认一下么?所以你所给予的“市长待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算不上什么“待遇”。
“因为他是民进党的即将就任主席,所以再给他一个党的副总书记的待遇”,也许有人愿意再让一点。可是同样是个党派,同样是党的最大头头,为什么只给他一个“副”待遇呢?这不公平嘛!况且即使给他一个“正总书记”的待遇也未必能够让他高兴,那玩意毕竟是虚的。
我认为应该给予他更高的待遇,其标准就是假设两岸已经统一,假设他已经就任了民进党的主席,还假设他就是下一届的台湾“总统”。这样他就是“有可能成为新中国”领袖、舵手与导师”的候补人选,那么他的待遇应该与政治局常委差不多。
那么具体应该给予他什么待遇呢?起码是个副总理吧!——野猪
孙中山的第一次转世 惊闻李登辉辞去国民党主席的职务,我于是认为——他就是孙中山的转世。
孙中山的崛起与消失,与李登辉极其相似:均由历史推出;均不以权谋私;均在可以不下台的时候为了照顾人们的情绪而下台。 孙中山上台以前,忙忙碌碌;上台以后感到力不从心;下台以后,平常消失。李登辉上台以前,也是不清闲的国民党员;上台以后因为大陆的缘故同样也难以作为;至于下台了,我预计他会钻研学术,起码要暂时离开政治一段时间。 中国人就是中国人!难以摆脱民族的情怀,难以摆脱逃避的秉性,尤其是那些没有被权利迷惑的人!——野猪
为何先访问英国 辉辉为什么不先访问日本,而是英国? 按照“外交”上的一般做法,大头头们访问外国应该以相互的关系密切程度为先后次序,按照台湾与外国的关系亲疏次序,不论在政治、经济方面,也不论是地域、战争伙伴和战略意义上,在日本与英国之间当然应该是日本更加亲密,出访对象应该以日本为首选。可为什么辉辉在卸任后首先出访的是英国,而不是日本呢?
看来台湾没有遵守这样的规则,或者台湾与日本的关系实在太好,双方都不在乎这样的表面文章,所以用不着在这样的问题上过分地计较。看来不论是台湾本身还是国际上的认同程度,务实外交的确非常适合台湾这样的角色。既然是务实外交,台湾与英国有什么可以务实的呢?我认为,辉辉之所以选择了英国,除了不愿意张扬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以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想从英国人那儿得到一些经验和帮助。
某种意义上讲,香港与台湾有相似之处。比如都是很小的地方,比如经济都非常发达,政治上比较民主,而且这些都是建立在与大陆分离或者曾经分离的基础之上。当然也有不同的地方,这就是香港已经结束了与大陆的分离,而台湾依然在分离之中。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香港最多只能够与大陆分离99年,而台湾则处于未知状态。
按照一般的理解,连外国都可以把中国的某一块地方分离出去99年,难道我们自己就不能够也这样分离一阵子吗?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想下去,那么把台湾看作未回归状态下的香港第二,不是也可以吗?既然是未回归状态下的香港第二,既然连外国都可以把中国的某一块分离出去99年,难道我们自己就没有理由把分离的时间至少也达到99年吗? 既然连出租都可以长达百年,为什么分治就不能也百年呢?于是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台湾可以继续与大陆分离,至少还有49年的时间。——野猪
小谢与阿扁 如果阿扁总统卸任,如果小谢是党的主席,那么他们俩谁听谁的?如果阿扁依然是党员,与主席相比较,他当然应该听主席的。现在的党还是一个十分弱小的组织,但是,因为出了一个阿扁总统的缘故已经开始人气大增了。如果该党日后成为了台湾的第一大党,并且连续执政,而阿扁又不连任总统,那么届时党的主席是否应该站出来勇挑重担呢?我于是发现,小谢其实是储君。 如果小谢果然是储君,他有没有可能顺手也把大陆管一管呢?如果两岸关系特别融洽,甚至可以在政治上给出均等的机会,那么届时小谢成为“新中国”伟大的领袖、伟大的舵手、伟大的导师应该是有可能的。如果小谢果然成为了“新中国”的领袖、舵手和导师,他会干什么?能够干什么呢?如果他果然成为了领袖、舵手和导师,那么直接受益且受益最大的应该是他所在的那个党。 这就出现了民进党日后在“新中国”定位的问题。如果有党主席当领袖、舵手与导师的前提,就有党成为执政党的现实,那样的时候其它党如何自处呢?如果有这样一些可能性存在,我们是否应该现在就开始把民进党当成最大的敌人呢?起码也是一个可怕的竞争对手吧! 不知道小谢的年纪到底是多么小?不过应该比阿扁小一些吧,这样的话,以上的可能性又增加了许多。可怜的小谢,一出生就面临着来自包括阿扁在内的党内外各方的威胁。其生命力果然强盛,能够雨露滋润,茁壮成长吗?——野猪
小谢能干什么? 小谢的出世,伴随着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交流。延伸一点,就是伴随着台湾与大陆的交流,再延伸就是“新中国”与世界的交流了。这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应该是台湾与大陆的交流。 辉辉“两国论”出台以前,台湾与大陆的关系由于大陆方面的忧患意识不强,其思维还定格在“王”与“寇”的关系上,且妄自尊大,以“王者”自居,没有警惕“台独”的暗流汹涌,没有及时有效地防止“台独”由思维变成行动,以至于无法阻止“两国论”的出笼,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地方头头”在国际舞台上到处跳舞,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成就”。 为什么在“两国论”出笼以后,我们会束手无策?不就是因为“没有预料到”么?有没有人相信我们真的就没有预料到?恐怕早就有有人预料到了而只是不愿意承认吧! 值得幸运的是,“两国论”也许只是政治对手的一个手段而已,并不一定就真的是其最终目标。所以目前的“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交流应该算是“两国论”以后的实质性的接触,这才是台湾的“地方头头”们心中所想。官当到了一定的程度,所追求的极限目标是什么?不就是名声吗?而最能烘托名声的是什么?不就是民心和越来越大的地盘吗?所以,真正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对于我方来说,既然有了“让”的决心,既然有“让步给自己人”的宽广心胸和思想准备,我们还等什么?我认为,如果是真心实意地想解决问题,就应该主动地“让”,不论是面子和实惠上,都应该让,要一步到位,以争取民心。——野猪
应该欢迎小谢来厦门 想来自己真是可笑。原来认为辉辉卸任以后第一个出访的国家是日本,不料他却选择了英国。而原来认为两岸关系的打通是由老头子们前面开道,不料却是小谢第一个出场。看来人类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儿复杂,难以预料。 辉辉在英国访问的时候调子低,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不能刚刚骂你狗血喷头,一转脸就给你一个笑脸,说你是爱国分子吧。”而我们也没有神经过敏,只是象征性地咿咿呀呀一番,并没有主动地给自己上满发条。其实这很好,很有风度,这不仅给自己留下了充分的空间,还让对方能够充分地放松,似乎能够感到阵阵暖义。
辉辉不选择日本而跑去了英国,应该与香港的模式有关。香港过去由英国人管理,经济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而台湾由美国人插手,效仿日本,同样在经济上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还在政治上完全摆脱了中国几千年以来形成的封建专制统治,步入到了民主、法制的良性轨道。 用香港和台湾的经验,来探索大陆以后的政治体制改革,应该非常合乎中国的国情,最符合中国人的利益。
小谢来大陆访问或者这样的提法,象征着两岸关系已经由军事对抗转变为经济文化的合作与交流,预示着中国的统一事业正在慢慢地拉开序幕,也预示着中国的政治,后继有人。
就今天的局势,台湾攻打大陆的动机没有,军事能力和民心也不支持。而大陆也无法保证真正动粗(动武)以后在军事上就一定能够占到便宜。这样的情况下,不如双方干脆化干戈为玉帛,各自军队退后三百里,把大陆与台湾的分界线彻底放开,让民间自由往来,自然融合。比如在大陆撤军300里,台湾将所有进攻型武器转去对抗真正的外国,以保卫国家,慢慢地使浙江南部,广东东部,福建大部和台湾北部形成一个新的地区,把那儿变为一个政治特区,在那儿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从地域上把两岸的分治消除,不也是一种方法么?——野猪
两国论与台湾论 在520的演说中,阿扁表面是避开锋芒,卑躬屈膝,给了大陆无尽的面子,其实内心的主张甚至比李灯辉还要激进。譬如在演讲中把大量的“中华民国”换成了“台湾”,让你听起来舒服,感觉上似乎他摈弃了李灯辉的路线,再也不敢号称中华民国是个国家了。而其实呢?他不重视中华民国那是因为中华民国可以包含大陆,而一包含大陆就比较麻烦。你必须收复国土啦,或者必须选择分裂啦。而一旦摆脱了中华民国,进入台湾(国),那可就与大陆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这一招可是一箭双雕啊!
而我们,只有老一套,先总结成绩,然后指出不足。譬如“阿扁已经……,这很好,但是……,还要继续观察。”这可是对大陆老百姓和已经被控制了的官员们的手段,用在台湾甚至国外也继续有效吗?还有那些起哄的孩子们,也都只在文章的表面去寻找感觉,他们竟然真的就去数一数“中华民国”在演讲里面出现了几次,“中国”出现了几次!?我们的大学,都在给孩子们灌输什么?我们的孩子们又都在校园里面干什么? 现在对面的阿扁,正在做两件事情,逐步地用台湾(国)去取代“中华民国”,为最终摆脱“大陆”的联系奠定基础。他还会积极地购买军火,同美帝国主义相互勾结。现在似乎可以肯定,他虽然积极地为独立而斗争,但也不拒绝统一。他会利用“台湾(国)论”和大量的先进武器来争取有机会充当全中国的头号种子!——野猪
赞扬小平邓和哲民江 小平邓最后一次为什么能够上台?不就是因为有国锋华所做的铺垫吗?如果当初让剑英叶之类的人上台掌握权利,小平邓还有机会吗?与小平邓的政治生涯一样,阿扁也夹杂着破残的家庭和几起几落的政治遭遇。在个子的绝对高矮和高矮对比上也差不多,他们都有惊人的毅力和忍耐的柔性。这两个长相相当,人生经历相似的人差不多同时出现在中国的政坛上,难道就没有特别的用意吗?个中的味道难道不值得仔细地去品一品? 在520的就职演说中,阿扁赞扬了邓和江在经济改革上的成就,这不会是无的放失。这表现了阿扁有继承邓、江衣钵的意思。这样的时候讲这样的话,也证明了他有这个能力。那一瞬间,我突然认为:在一个中国的原则下,阿扁作为邓、江后的继承人,应该再合适不过了,他是最佳选择。当然,最佳时机也许应该选择在国锋华第二之后。——野猪
两个前提 阿扁诚恳地向中国大陆深深地三鞠躬,然后背起行囊,继续虎虎向前!剩下某些人,被哽得直瞪双眼,完全无可奈何! 在他的520就职演说中,明确地保证了在任期内“四不”,但是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前提:“在没有武力的威胁之下”。从最新的资料看,整个520就职演说中,阿扁既没有回答“一个中国”的问题,更没有恐惧“无限期地拖延”所导致的严重后果。
中国大陆所坚持的是“必须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那意思是说,如果没有一个中国作为前提,是不可以的!而阿扁也出了一个前提:“在没有武力威胁的环境下”,才有可能去遵守一个中国的原则,才有可能去谈一谈一个中国的问题。这不是在前提的前面再加了一个前提吗? 大陆目前可以把握的契机有:应该把与台湾相邻的所有海岸全部打开,鼓励民间交流,增进了解。在经济上,制定《台湾商人特别保护法》,即台湾商人如果在大陆拥有的资产超过了某个数目,就可以享受若干特权,包括政治上和经济上的所有权利,以吸引台湾商人在大陆扎根!军事上撤消对台湾的警惕,反正他们不敢打过来。——野猪
台湾新一轮的外交策略将有重大改变 从以后欧盟或者其他什么组织将逐渐取代联合国的大趋势来看,过去那种只注重邦交国数量的外交手法会被淘汰出局,继续追求所谓的联合国组织已经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所以,台湾新一轮的外交策略将有重大改变。他们将改变过去那种追求邦交国国家数量的做法,而积极地去追求有实力,敢于公开地站出来与台湾一道对抗中国大陆的军事威胁和进攻的国家和地区。新加坡很可能是他们将要争取的第一个国家。日本已经沦落为他们的爪牙,不在话下。
中国现在面临的未定国界或者疆土、海域在南北都用,尤其是南部更为突出。所以只要谁敢于卖国,谁就一定能够得到更多的“朋友”。台湾会不会为了独立而卖国,这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而大陆即使有卖国之心,恐怕也没有卖国的胆量。所以目前该警惕的只有台湾这个方面。从阿扁拥有中国人血统和他崇尚老庄来看,也许他对卖国有所顾忌,但不能完全排除他不会因为中毒太深而一时糊涂。要知道,老庄是一个对国家没有什么感情的人!他所要治理的是整个“天下”,并不一定就是某个具体的国家。——野猪
连战跑哪儿去了? 刚刚走出总统府,立即就展开了务实外交,台湾人真够拼命的!那么连战到底干什么去了呢? 俗话说,兵马未到,粮草先行。如今,阿扁尚未正式登基,连战已经前往外国。他为什么不去日本,不去美国,而去新加坡?我想只有两个意思。其一,因为新加坡是个华人国家,如果台湾得到新加坡的支持,将如虎添翼,在国际交往中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其二,如果新加坡亲共,那么很有可能是去游说新加坡来充当两岸对话的中间人。因为在两岸关系上,新加坡曾经扮演过积极的角色,但是,当时的环境和现在的环境是否依然一样呢?如今的新加坡有什么想法?他们到底会倾向于哪一边呢? 两种可能都是最低级的政治行为,两种可能都无法使中国在短期内摆脱国家问题的麻烦。过去,大陆一直反对台湾问题国际化,但就是无法摆脱美国人的控制。如今,把美国的一部分角色让给新加坡这个华人国家来充当,看起来是把感情距离拉近,实际上依然是台湾问题国际化。因为新加坡是个主权独立的国家。连战的努力只有一个结果——找个新瓶子装旧酒。 难道就不能让中国人自己来解决问题吗?难道就不能把中国现有的各种国家、民族问题通盘地考虑,综合地、一次性地解决吗?——野猪
是否有妖孽? 其实台湾与日本一样,也是蛮可怜的。他们那么多的人集中在一个小小的岛屿里面,难道很舒服吗?你自己做个棺材一样的小盒子,然后住在里面,体会体会!所以,为了生活得好一些,宽松一些,与大陆保持密切的联系应该是台湾甚至日本的核心工作。而大陆也应该包容、接纳他们。尤其是在特别的时候。 现在有些迹象,似乎在提醒大陆,赶紧做好准备。因为你愿意接待也好,不愿意接待也好,都必须接待。如果接待得好,那么大家相互喜悦,也就是所谓的双赢或者多赢。如果准备得不好,就会逼迫他们造反,要喧宾夺主,要反攻大陆,要取而代之。在中庸第24章的《治国》篇里,提到“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我很怀疑台湾现在是否有妖孽出现,也担心日本。如果有人能够肯定那儿出现了妖孽横行,那么海峡两岸就会由天撮合,瞬间合并。——野猪
怀诸侯也 如果阿扁在就职的时候这样回应我们一个中国的要求:“是否中国人,世人心中清楚,还用得着多说吗?”那么我们该做何理解?又如何举动呢?
中庸第20章的《治国》篇中,有一“治国九经”。其中的“怀诸侯也”我认为我们做得很不好。为什么不好?因为该怀的没有怀,不该怀的却拼死保护。比如对待大陆的一些地方贪官污吏,明明一整个腐烂透了,却还要安抚,没有原则地宽容。说什么“多数是好的,虫虫只是极少数”。而对待台湾,却咬牙切齿,仿佛仇人,敌人!其实,如果把台湾当做诸侯的话,就不应该动辄兵戎相见,而应该一怀,二怀,三怀,乃至于永怀。虎毒不食子嘛,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表现得象个暴君?
当然,如果台湾真的要明火执仗地改姓,那可就是国与国一样的关系,这样的时候就不适合使用怀柔政策了。在国与国的关系里面,稍微打几次也不无不可。喜好群居的人类,应该会对此作出积极的理解。——野猪
堂堂正正做事 潇潇洒洒为人 89年的时候,来自湖南的医生与北京一些医院的医生组成了一个医疗小组,对病人进行会诊。然后留下了一把“车前草”就做鸟兽散,各自打道回府。这可把我气得不行:“为什么不用好药?”“为什么不多用药?”看看现在,一个普通的实习医生面对一个感冒发烧的人也可以开出几百块前的药水来,这么多的医疗专家居然只留下一把野草,我真怀疑他们是“四人帮”派来专门谋杀革命人士的特务!我想,如果我有很大的权利,又没人来监督,肯定要把这些人统统抓回来,逐一审问,挨个拷打。不过仔细想想,即使有权利也不会那么去做。因为他们是一个医疗小组,他们的行为不仅相互之间有监督,而且还在我们这些外行人的监督之下,肯定是做不了怪!所以只要堂堂正正地做事,就不怕人们猜忌,就可以潇洒地做人。这件事情还充分地说明了药无贵贱,治病则佳的道理。
反观我们,似乎有一种定律,那就是任何事情都要事先暗地里弄得十分地有把握,然后才敢公开出来。如果遇到暗地里还没有弄好,却又因为时间到而不得不公开的事情,就弄虚作假。其结果自然导致了很多的严重的后果。比如今天这个地方的桥断了,摔死了很多人,明天那个地方的房子倒了,压死了很多的人等等,其例子不胜枚举。如今在台湾问题上也想沿用老套,为了面子不择手段,结果只能事事受阻,到处碰壁。
其实,如果真的要解决台湾问题,就大家坐到一起,面对全球的华人,来个公开的谈判,这于永久地解决台湾问题有什么坏处呢?——野猪
横刀立马 大约是没吃饭的缘故,也或者是吃得过了些,人就有些恍惚。就突然发现阿扁其实不懂普通话,对陆地上的种种喧嚣时而好奇,时而警觉。好奇的时候他会坐在礁石上听声音,看热闹。警觉的时候,则拿了竹竿当大刀,仿佛关公,横刀立马。
而我们也不懂阿扁,见他坐在礁石上,就以为他是在羡慕我们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对于他有时显得威风凛凛的样子,则不屑一顾,甚至还笑话他“小小岛主,何足挂齿!”
小小一岛主,当然不足挂齿,但其身后成千上万的人却让你不得不好好地盘算一番!即使是在吃了炸药,心中不平的时候,也不能四下埋伏弓箭手,然后一声令下,向他万箭穿心。那样的话,立即就会出现一个叫做白求恩的人,要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他的医疗队,将拯救岛主和岛主身后也许已经负伤了的人,而且还可能要把他们带回去,变成资本主义的苗。
恍惚中,还夹杂了这样的镜头:“我们是工农子弟兵,是毛主席的队伍,我们来到小岛,是要拯救那些无钱上学的失学儿童。我们不抢粮食,也不杀人,只打倒反动派。”
于是阿扁立即喜笑颜开,开道放行。岛上的居民也欢欣雀跃,夹道欢迎。——野猪
阿扁就职演讲 现在的情形是:打,肯定没有机会,也找不到借口;不打,靠什么来打破目前沉闷的僵局?按照阿扁的意思,5.20就职演说的框架已经搭好,即“只要(台湾)国民满意,美国接受,世界认可,对岸找不到任何借口”就算是通过。
按照4500字中的1/6计算,应该有700字左右来回顾、分析过去,面对今天和未来的两岸关系。那么那700个左右的字到底都是哪些呢? 我想大约也就只有下面的方法了。首先把过去已经公开的所有话都拿出来,然后去掉(台湾)国民不满意的部分,保留美国和世界能够接受、认可的部分,再修改那些有可能刺激大陆神经的话。这样700字很容易拼凑起来。拼凑的东西如果放进微波炉里热一热,也许还真让你吃不出味道来!
不过可以肯定,5.20就职演讲应该没有新意。极端的人完全可以这样来认为它:“这实际上就是积极地避免“前提”,消极地淡化“问题”,稍微谈一谈“话题”。那么球,就又踢回到了大陆。 因为你急,阿扁他们完全可以不急。而且阿扁还有法宝:他在会见联合报总裁时,曾经说到处理两岸关系要“脑筋急转弯”,要“创新突破”。而大陆这边,分别有“什么都可以谈”,“什么都可以让”的先期承诺。所以他的回旋空间非常大。所以他才有胆量明确表示“要当尼克松,要起开闭锁的大门”。而大陆的女将稍后则表示“说得再好听,如果没有实际行动,也不能够接受!”似乎双方打起了太极拳的样子,要相互比耐心。那么他们到底想呼唤什么人出来充当王母娘娘!
阿扁曾经明确表示,“特使的重任只有佛教可以担当”。那么那个特使是谁呢?是妈祖和她的门徒吗?不象(却非常有可能),因为妈祖在大陆这边不是佛教,只有以福建为代表的东南沿海的少数地区才认为妈祖其实就是观音,与佛教有关系。那么还有什么人呢?是圣严法师那样的佛教学者吗?那可是大陆难以接受的角色。似乎又要“再议”!——野猪
李登辉 因为我们的宣传,所以李灯辉的名气越来越大,以至于台湾人民都差不多离不开他了。比如过去,我们大力宣传李灯辉有什么论,“两国论”啦、“板块论”啦,等等。现在又说他有什么路线。李灯辉真的有什么路线吗?那“李灯辉路线”究竟是规定的?
有些东西恐怕是我们自己一贯的作风!这个论,那个论,难道不是我们向人们灌水的绝招吗?这条路线,那条路线难道不是我们治人的法宝吗?如今的李灯辉,与原来一样,依然坚持“少谈论,多做事”,也不承认有什么“李灯辉路线”。 面对一个不顾山高路险,荆棘丛生,奋勇攀登高峰的人。我们能做什么?肯定不是议论他的姿势如何如何地不雅,样子多么多么地难看,也不是泼妇一样双脚跳起来叫骂。更不能只坐在那儿祈祷他出洋相,甚至失败滚下来。面对这样的对手,如果我们还把精力专门用在敲山震虎,指桑骂槐那样空洞的嘴巴官司上,恐怕会把双方的距离越拉越大。本来即使我们奋起直追也要累得半死才也许会与他们齐头并进,若再懈怠、放逸,可就只有被人抛弃的份了。
是否可以不把李灯辉当敌人,而当做朋友!象对待原来离开大陆去南洋奋斗的华侨一样对待他,让他挂个国家(副或者名誉)主席之类的头衔,然后在台湾做合并分裂的中国的工作,难道不行吗?如果他成为了华侨,那么他一切的行为都是“中国行为”。——野猪
佛图澄参政 在中国的历史上,佛教曾经与许多的政治事件,尤其是包含着战争的政治事件密切地联系着。因为有的时候,很多问题如果仅仅利用政治的手段根本就难以解决。比如小平邓创导的改革开放之初,为了扩大对外交流,佛教就曾经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因为佛教反对战争,追求和平。而为了达到反战求和的目的,就必须深入到政治、战争中去。比如电影《少林寺》所描述的那段历史。
我比较推崇的佛教人物有[佛图澄]和他的弟子[释道安]。佛图澄是西域人,佛学成就高深。他注重戒行,辩才无碍,智慧超凡,眼光犀利,分析预测卓绝,所以深得石勒的信任。石勒甚至到了“有事必咨而后行”的地步。释道安提倡翻译,述正经义,篡辑经录,制定轨范,在佛教中完成了承先启后之功。当时石勒建立后赵,攻灭前赵以后,中国北方就陷入了部落集团的混乱状态。由于种族的压迫,引起了民族仇恨,石勒开始的时候也十分凶残。他“专以杀戮为务”,连沙门也难以幸免,以至于“沙门遇害者众”。为了悯念苍生,为了佛教不至于被完全剿灭,所以佛图澄现身说法,以道化劝,令石勒信服。以至于“凡应被诛余残,蒙其益者十有八九”。当时,不仅有石赵崇奉佛图澄,还有苻秦尊敬释道安。这师徒两人不论在佛教本身还是在对国家安定与和平方面,都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建立了不朽的功勋。
看看如今中国的佛教现状,四分五裂,关门闭塞,互不来往,也不关心政治。比如汉地的佛教僧众逐名相、轻实践,重小节、忘大义。他们要会念经,要穿统一的服装,要剃光头,要素食,却不一定要坚持参禅打坐,也不必严守戒律。比如西藏和四川、云南的密宗、小乘佛教却可以不必穿汉地佛教僧众那样的衣服,也不必素食等。还有台湾,只在小范围里运用科技手段来宏扬佛法,却忘记了自己的政治使命,对推动两岸的佛教事业交流很不热心,对化解两岸的政治僵局用心不足,这怎么能行呢?佛教并非中国人自创,而是由古印度发源,后经过商旅的往返,信使的来去,从无到有,由微而盛,慢慢传播,逐步壮大。所以这是一个活动的宗教,不活动就仿佛树苗没有水,还能够坚持几天?佛教的宗旨是引导人们远离生、老、病、死、苦,最终正觉,其手法一贯讲究仁慈、宽容。佛教愿意被人利用,也完全可以被人利用。这在中国历史上可以找到很多的例子。不仅仅只有《北方十六国》时期的这些。今天的中国有条件将佛教统一起来,也有义务将佛教向全世界推广,以弥补经济、政治、战争手段难以解决的世界问题的不足!——野猪
谦让与威吓 前两天大陆与某国家签定了联合公报,号称“因为是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可以慢慢解决”。这让人很不舒服。如果台湾的阿扁岛主也与你来个公报,然后温柔地解释一番:“因为是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可以不急,要慢慢解决”,你不是又要哇哇大叫了!
有句话叫做“吃着口里的,护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么台湾到底是口里的还是碗里的,或者锅里的?当然是口里的,只要你愿意下咽,它随时都会被你吃进来了,急什么?那些未定国界或者疆土呢?当然是锅里的,谁的手脚快谁就有机会夹到它。君不见日本和苏联只要在与你交往的时候露出了笑脸,那一定是与疆土有关,而且一定是他们得到了某些垂涎已久的东西,或者我们失去了某些自己原本拥有的东西。
显然,有个问题因为我们的情绪而迷了心窍而弄不清楚:囊中之物与锅里的肉,那一个更迫切?譬如南沙与台湾,谁在囊中,谁在锅里?譬如国际问题与国内问题,孰轻孰重?对于与外国有争议的地盘,可以“因为是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可以慢慢解决”,对于国内问题,则“必须马上谈,不许无限期地延长”。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把握的?这公平吗?——野猪·2000年05月17日
塑料花 大约是4月中旬的某一天晚上,我与几个人一起(未经任何人同意)游泳达到了台湾。但是台湾人根本就不打我(们),还有一个大姑娘看着我笑。然后我们一起把塑料做的草铲掉,要回归自然……
那天我好象有点感冒,所以出发的时候很担心自己是否吃得消,当我远远地看到了大块陆地凸出海面,当我被那陆地上绿茵茵的景色所感动时,心却在不停地祈祷:
“胜利在望,曙光就在前途,现在可别筋疲力尽!”
终于没有沉入海底,而脚踏实地了!我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太累,似乎再来几个百米冲刺也不在话下。我招呼其他的人,他们却访问老朋友一样已经跟岛上那些拿枪的小伙子们亲热起来,而且立即就消失,不知都哪儿去了?剩下我和一位大姑娘。
我双手伸撑,还趴在那儿,虽然头和背露出了水面,腰以下却还在水中。大姑娘距离我只有几米远。
她象一个普通的办公室白领,不过立即又有了变化,是普通的农家女。她背上有背篓,就是《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的那种。 通过那大姑娘的眼睛,我知道了那凸出来的陆地只是一个很小的小岛,距离台湾本岛还远着呢!
我认为还有很长的的路要走,所以就泄气地垂下头,希望闻一闻青草的芳香,以缓解紧张的神经。不料,那些仿佛秧苗一样绿色的东西其实全都是塑料做的!我突然惊诧:是否我身体下面的实体也是人工所为(军事设施)?我正为自己的疑虑心惊肉跳,大姑娘已经拿出了镰刀,那样子,似乎也厌恶这一片假的景象,仿佛要铲除所有的虚假,建设一个美丽的地方……
后来我与她一道做了很多的事情,不过立即就醒来,把当时干的事情全都给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们一起具体都干了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一定不是在打仗!
与我一起上岛的那几个哥们好象都是当官的,很大的官哦!——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