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泛黄的文化领域 ——评阎连科的小说《为人民服务》现象

阎连科的小说《为人民服务》纯粹是噱头，就如同昨天明明是陪了生病的女儿一夜，却说成“我昨天与别人的媳妇睡觉了”，搞了一个彩色的大标题，七拼八凑地弄出一点看似内容的东西，就如同昨天明明是招呼淘气的儿子睡觉了，却说成“我昨天陪了别人的老公一夜”一样，还煞有其事地进行感情描写、心情描写。其实，这样的脑筋急转弯，若是一两句，例如先惊咋一句，再解释一句，最后留一句什么，完全是个诙谐的好笑料（建议姜昆参考一下，应该可以放进相声段子里），但是，若写成故事，就必然变味，不是个东西了。因为儿女就是儿女，媳妇和丈夫就是媳妇和丈夫，你身为母亲或者父亲，大谈如何地与别人的丈夫过夜或者如何地陪了别人的老婆睡觉，你还有点廉耻没有？讲不讲伦理道德！说一两句陪儿子睡觉，跟女儿过夜的话，这叫亲情的关爱，是母爱是父爱，在《我昨天与别人的媳妇睡觉了》或者《我昨天陪了别人的老公一夜》的彩色大标题后面瞎扯一通，这就不是亲情的爱，而是某种欲望在冲动了！《花城》这个杂志算得上是一个古老的“花杂志”了，在没有品位的低劣粗俗杂志中，它可能是状元。我十多年就知道这本杂志，销路很好，主要读者群是一些出差等车的人，一些从学校出来暂时还没有或者就业后工作时间宽松的人多喜欢读这些东西消遣，或是进去寻求刺激。其中有个采购员逢书必买，读完就扔。

脱衣舞表演，电影电视明星争着露这裸那，无聊的新闻和新闻从业人员不去挖掘积极向上的健康东西，眼光只瞄准的裤子包不住屁股，谁个女人的胸是假的，哪里又出了一个女星，跟谁谁谁有一腿，跟谁谁谁还有一腿，现在正跟谁有一腿。一些女星面对这样的污损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然，男星酗酒斗殴，驾驶违法，甚至吸毒贩毒，也是他们重点关注内容。这是说被树立起来了的明星，还有那些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成为星者，或写自己的性爱故事吸引人，或满大街地脱衣瞎咋呼，或把自己与某个名人联系起来，强行把别人牵连进去，制造一些虚拟的强奸案件、事件，搞出畸恋滥爱，总之，怎样能够扩大自己的影响就怎么去干。更为要不得的是某些人为了利益，还不顾民族大义，国际尊严，全民感情，拿鬼子的服饰、音乐等作为道具引客留人，进口一些污七八糟的例如“人体盘子”的东西以为接轨。现在就差母亲勾引儿子，女儿勾引父亲，或者自己如何地乱伦来弄事了——在日本的一些黄色故事里，就有母亲勾引儿子，女儿勾引父亲的类型，我们谁也不能保证稍后的什么时间里，就会有人把里面的名字一改，变成自己的故事！

阎连科的小说《为人民服务》并非生活的挖掘，类似的情节各类低俗刊物上都有，阎连科只不过把其中的人物名换了一下，把人物的背景换了一下，把能够替换的东西稍微替换了一下而已，其中《为人民服务》的标题，完全是一种自我炒作，就如同一些女儿以脱衣服来吸引观众一样，就如同日本的黄色小说为了买钱而醒目标题强调是母亲勾引儿子，女儿勾引父亲的内容一样，都是为了吸引眼球而制造的乌龙。都说妓女不干净，我们今天的文化领域里，是否也有不干净的人？他们弄出一些格调低下，粗俗无聊的东西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几个小钱么？为了金钱，他们干出了一些露、裸、脱、性、惊、奇的事情，已经成了上述被树立起来了的星和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成为星者群体中的第三群人，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群体，成功地表现出了“枯叶泛黄”这么一种现象！为露、裸、脱、性、惊、奇而奔忙，被露、裸、脱、性、惊、奇牵制，为露、裸、脱、性、惊、奇而而陶醉，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创作源泉枯竭，文化艺术生命衰败。如此创作源泉枯竭，艺术生命衰败，我们的文化领域可是象泛黄的枯叶！我基本同意有关部分的如此定性：“这部小说使用粗俗、低级、下流的描写，丑化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目标。”“操你MD，资修改革把这么多好的词都糟踏了，现在又来糟踏主席的《为人民服务》”！——野猪 12:27 200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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