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歌 [刘元哉] 于 2005-12-27 21:58:14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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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一起去歌厅唱歌,我们这群生于六、七十年代的还很年轻的年轻人,虽然个个打扮的光鲜亮丽,可是一唱起歌来却很是老土,男的都在唱《迟来的爱》、《来生缘》什么的,女的都在唱《无言的结局》、《爱的代价》之类的,对于现如今正在流行的歌还有那些红火的网络歌曲却只是会听,却不会唱。
大家就这样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唱着,直到不知是谁点了一首郑智化的《年轻时代》,旋律响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变成了男声大合唱,好像每个男士都会唱一样,个个唱的热情澎湃,一曲终了,似乎还很兴奋,像一下子回到了各自的年轻时代,于是,因了这首歌,大家纷纷说起了那些年轻时的往事,曾经听过的歌,曾经快乐过的时光。
话题就这样展开了,说了一大圈之后,又说起了郑智化还有他的歌,开始讨论起一个新的问题:郑智化第一张专辑是什么?我不假思考的说:《堕落天使》,有人提议一定要唱这首歌。音乐响起,这陌生却又熟悉的歌声在我的耳边缠绕,我以为自己早已不记的这首歌了,却发现还是那么清楚的记的每一句歌词,我在跟着慢慢哼唱,思维却跟着歌声在慢慢的后退,一直退到很久很久了的从前……
细算起来,郑智化的歌开始流行的时候大概在十二、三年以前了,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学生,和现在比起来,不管是物质还是其它方面和现在的学生都是不能比的。那时候的明星没有现在那么多,几乎是出现一个明星,大伙就一古脑的都喜欢这个明星。为什么独独对郑智化的《堕落天使》记的那么深刻,这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故事。
不像现在,又是CD啊,MP3什么的,那时候能有一个录音机和几盘原声磁带就够让人羡慕的了,那会因为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只有一个小小的收音机用来听广播,当然也可以听到歌,听的最多的是每天早上的每周一歌,印像中最深的是那首《我爱你塞北的雪》,可能是每天早上都听的缘固,我觉的雪一点也不可爱,下了雪就只有寒冷,没有一点可爱可言。那时候的我就想要是能有一个录音机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当郑智化的那首《堕落天使》开始四处唱响的时候,我每天都要找借口到隔壁小红家做作业,其实只是想去她家听歌听《堕落天使》,那种心里的渴望和羡慕折磨着我小小的心,可是,让我倍感意外的是,那一年快过年的时候,我拥用了自己的录音机和我自己的《堕落天使》。
这些是我的一个表哥送给我的。那阵子他从家里到我们这边打工,年底挣了些钱准备回家,可能是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临走的时候买了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和一盘郑智化的《堕落天使》原声磁带给我。
这份意外的礼物很是让我兴奋了一段时间。因为只有一盒磁带,我把郑智化的《堕落天使》里的每一首歌都听了无数次,甚至于把里面的每一首歌都抄在日记本里,并且配上美丽的花边,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龄,听郑智化这么沙哑的声音和忧伤的歌居然还会觉的每天很快乐。
后来郑智化再出的其它的歌带我却也没怎么听过了,可就是这盘《堕落天使》我却听了整整一个学期,以至于到今天我还能清楚的记的每一首歌的歌词。
很多年过去了,关于那些岁月的记忆都已不很清晰,那个我曾视如珍宝的录音机和那盘《堕落天使》也早已不知去向,可是,日记本里却还夹张那盘《堕落天使》有封面,有些破损了,都仔细的用透明胶带粘过,关于对它的保留我也早已忘记,只是无意间重翻以前的日记时才会看到。
青春岁月就这样被我轻易的丢失干净,我在明天又明天的日子里努力向上,以为都不再记的的过去因了一首歌再次被一一记起,年轻的时代是永远都忘不掉的,就像那首永远也忘不掉的《堕落天使》一样: “你那张略带着一点点卑微的脸孔,轻薄的嘴唇含着一千个谎言,风一吹看见你瘦啊瘦长的小阿卡,高高的高跟鞋踩着不变的脚步。浓装艳抹你要去那里你那苍白的面孔,不经意回头却茫然的竟是那熟悉的霓虹灯,在无人的巷道里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容颜,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走向另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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