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两则
——献给采风的书生
邓松林
邓松林住在猪场岭上。我们小学同学,中学同学。 后来他顶职去上班了,而我仍然在读书。 再后来我也不读书了,比较空,就去他上班的地方玩。 邓松林很高兴。但他比较忙,又不愿意我因为无聊而去。 怎么办?他就从门后拿出两双鞋子给我,让我去洗。
有事做,我很高兴,就去水塘帮他洗鞋子。一上午。然后下午我还主动又从他的床底下又捞出了所有的脏鞋子,一一洗刷干净。
晚上我们喝酒,就是那种葡萄糖的瓶子,两人喝了5瓶多。就着这刚出炉的白酒,我们地方话叫做“酒头子(音)”,我们还吃了一铁瓢猪头肉和大碗的鸡蛋炒饭。这次我们进行了彻夜长谈,是人生少有的几次经历。想在想想,蛮有意思的。
牧野女士和松村律师
牧野女士是个义工,在东京当相谈员。松村律师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同样的“非法入侵”问题,牧野女士跟我约了好几次,谈了好几回,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而收取每半小时5000日元(不含税)律师费的松村则仅仅只用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把事情谈得差不多了。
其实,同样的问题如果因为时间紧张或者费用昂贵的缘故,牧野女士仅仅几句话也可以说清楚,但日本的工作性质似乎不允许她们那样的工作出现三言两语的高效率。而松村那边,如果他因为情绪关系而休假的时候主动找你谈,恐怕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不停嘴。
时间很奇怪,有的时候仿佛海水,多得让你快要淹死。而有的时候,又仿佛少女的眼神,就那么一刹那,你抓得住是你的,抓不住就是遗憾。都说时间就是金钱,这话对,但又不对,因为这世上还有一个“狂”字。有的时候人既在乎时间又在乎金钱,就是不在乎其它。而有的时候,人既不在乎时间也不在乎金钱,而在乎缘。缘是什么呢?友谊或者某种合作关系?似乎并非如此,但似乎又很像。——市政府办私厅厅长 19:02 2002-3-22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