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北方吃羊肉,取大块的、刀子切着吃为美贵,还有一些地方,或是沿海一带,吃时放葱,这叫甚味,至少我不晓得。
不仅我不知道,小葱与羊子似乎也不知道。
比方今天,小葱与羊子又被强行地配在一起了,桌上除了她俩,没别人。被分别放在盘子的小葱与羊子,相距比较近,说话可以私语;她俩嘀咕:咱俩该做个甚?
小葱与羊子正嘀咕着,突然嗡嗡嗡地飞来一头小动物,也不晓得是没油了,还是机器故障,还是被恐怖分子们劫持,仅仅一跟头,就栽到桌子上,死了一般。
就在它嗡嗡嗡时,食客中有个职称为女心理师(简称女心思)、不知属谁的太太就问:这是一头甚?另一苏州人的太太(简称苏太)就说:苍蝇吧。女心思再问:怎猪样?苏太就说:不奇怪,是会飞的猪,简称飞猪。
二太太一起问:它哪坏了,怎一动不动?
“我的那个坏啦!西西 呵呵 哈哈 呜挖”
“哪个?”两太太、小葱与羊子一起问。
“那个就是那个啦!讨厌!西西 呵呵 哈哈 呜挖”
“手?” “脚?” “翅膀?” “轮子?还是发动机”
“尾巴啦。偶的小尾巴坏乐,晓得不?讨厌!西西 呵呵 哈哈 呜挖”
“恩?” “啊?” “甚?” “它尾巴长哪?怎看不到的?”
“噗、噗!”过来一童子,嘴巴一吹,它就连同坏了的小尾巴,滚离桌子,飞或掉地上了。
16:53 2007-10-24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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