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立遗嘱,是一种修建民主与法制的基础、体现民主与法制的雏形的政治,若科学定义,它并非框架里面的民主、法制,连道德方面,也属鸡与蛋,仅仅有理论,没有实践的过程。
所谓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十分推崇遗嘱,无非自写和代写两种,都是基础的、雏形的学弄政治的东西,均在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探索阶段。
在中国,以及四大文明古国,没有这样的问题,基本由道德去规范。例如中国,吕不韦为了推举嬴政,不惜献出生命给他执法,无非一句:杀得了我,成器,杀不了我,被杀。嬴政若被杀,叫做一起完蛋,吕不韦穷尽一生一世的努力,不就打水漂了?吕不韦英雄、威武。
仅仅香港地区,人杰死后,内院大战。人杰难道不清楚死后有热闹?他清楚的,但是,他能做什么呢?他所清楚的,无非我一辈子的积累早已都是给你们了,至于怎么消受,我不介入,终于是外因决定,我瞎参合,算个甚?这叫智者。
古话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马牛。我留下了,该怎样就怎样,何必在那里画格子,筑笼子,不许后代有自己的空间呢?
世界,叫做器。社会,复杂的。人,都是单纯的。每一个自然人,都是空间无限,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负责的谁,人起作用,怎样的一个器,无非人为,或说文化,一种沉淀罢。司法,须有,法制,很好,但是,法律不是总理,清官难断家务事,老人“政治”不好,不可行。简单一句话:死不了时无须立遗嘱,要死了,自己都迷糊着,哪有能力管天下?我们的新闻,进口的所谓精英,太多了,土鳖,太少了。竹林果方11:51 2015/4/3大别山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