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典籍·南传中部·心材喻大经
心材喻大经
如是我闻。
提婆达多离开僧团不久,或时世尊在王舍城鹫峰山。
尔时,世尊因提婆达多如次告诸比丘:
诸比丘!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以思惟: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
彼如是出家而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以欢喜其利养、恭敬、名声,而未满其志望,彼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以自赞毁他曰:予得利养、有名声,彼等其他之比丘少名声、少势力。
彼以其利养、恭敬、名声,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恰如欲心材、求心材者,彼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立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过皮、以过薄皮,截取枝叶,以为是心材而持去。具眼者见彼,应如是言:实此人不知心材、不知府材、不知皮、不知薄皮、不知枝叶,如是,此人欲心材、求心材、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有立于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过皮、以过薄皮,截取枝叶,以为是心材而持去,如是应用彼心材者,当为心材所作之物,彼即不成就。
诸比丘!如是,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以思惟: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彼如是出家而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以欢喜其利养、恭敬、名声,未满其志望,彼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以自赞毁他曰:予得利养、有名声,彼等其他之比丘少名声、少势力。彼以其利养、恭敬、名声,骄慢放逸,流于放逸,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谓此比丘捕取梵行之枝叶,以此而停止也。
诸比丘!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以思惟: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困扰,沉溺于苦,征服于苦。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
彼如是出家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散、名声为欢喜,不满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以得戒成就。
彼以其戒成就而欢喜,所满其志望。彼以其戒成就而自赞毁他:予是持戒、持善法者,彼等其他之比丘乃破戒者,持恶法者。彼以其戒成就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结果以住于苦。
诸比丘!恰如欲心材、求心材者,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而立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过皮、截取薄皮,以为心材而持去。具眼者见彼,当如次言:实此人不知心材、不知肤材、不知皮、不知薄皮、不知枝叶。如是实此人欲心材、求心材、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而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过皮,以截取薄皮,以为心材而持去。以用彼心材者,当为心材而所作之物,彼应不成就。
诸比丘!如是,实是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以思惟: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困扰,沉溺于苦,征服于苦。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彼如是出家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散、名声为欢喜,不满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以得戒成就。彼以其戒成就而欢喜,所满其志望。彼以其戒成就而自赞毁他:予是持戒、持善法者,彼等其他之比丘乃破戒者,持恶法者。彼以成就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是谓比丘以捕取梵行之薄皮,以此而停止也。
诸比丘!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
彼如是出家,以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为欢喜,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而得戒成就。
彼以其戒成就而欢喜,然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戒成就自赞毁他,彼不以奉持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而得定成就。
彼以其定成就而欢喜,以达其志望。彼以其定成就而自赞毁他,予有等持,心寂静,彼等其他之比丘无等持,心动摇。彼以成就其定,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恰如欲心材、求心材者,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立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截取皮,以为心材而持去。具眼者见彼,应如次言:实此人不知心材、不知肤材、不知皮、不知薄皮、不知枝叶,如是此人欲心材、求心材、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立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过肤材、以截取皮,以为心材而持去。应用彼心材者,当依心材而所作之物,其彼应不成就。
诸比丘!如是,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彼如是出家,以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为欢喜,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而得戒成就。彼以其戒成就而欢喜,然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戒成就自赞毁他,彼不以奉持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以不放逸而得定成就。彼以其定成就而欢喜,以达其志望。彼以其定成就而自赞毁他,予有等持,心寂静,彼等其他之比丘无等持,心动摇。彼以成就其定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谓此:比丘以捕取梵行之微皮而停止也。
诸比丘!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
彼如是为出家行者以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为欢喜,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戒成就。
彼以成就其戒而欢喜,然亦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戒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定之成就。
彼以其定之成就而欢喜,然亦未达到其志望,彼不以其定之成就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定之成就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成就知见。
彼以其知见而欢喜,以达到其志望。彼以其知见自赞毁他,予乃得知见,彼等其他之比丘未得知见。彼以其知见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恰如欲心材、求心材者,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立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截取肤材,以为心材而持去。具眼者见彼其应如是言:实此人不知心材、不知肤材、不知皮、不知薄皮、不知枝叶,如是此人欲心材、求心材、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于有心材之大树,以过心材、以截取肤材,以为心材而持去。如是应用彼心材者,当为心材所作之物,彼应不成就。
诸比丘!如是,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彼如是为出家行者以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为欢喜,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戒成就。彼以成就其戒而欢喜,然亦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戒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定之成就。彼以其定之成就而欢喜,然亦未达到其志望,彼不以其定之成就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定之成就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成就知见。彼以其知见而欢喜,以达到其志望。彼以其知见自赞毁他,予乃得知见,彼等其他之比丘未得知见。彼以其知见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放逸之结果而住于苦。
诸比丘!谓此比丘捕取梵行之肤材而停止也。
诸比丘!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者,实知此全苦蕴之终。
彼为如是出家行者而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为欢喜,为满足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得戒。
彼以成就其戒而欢喜,然亦不满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戒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得成就定。
彼以成就其定而欢喜,然亦未满足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定,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定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成就知见。
彼以其知见而欢喜,然亦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知见而自赞毁他,彼不以其知见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不放逸而成就非一时之解脱。
诸比丘!彼之比丘成就非一时之解脱。
诸比丘!恰如欲心材、求心材者,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于有心材之大树,截取心材,如是心材而持去。具眼者见此应如次言:实此人知心材、知肤材、知皮、知薄皮、知枝叶,如是,此人欲心材、求心材、探索心材而持斧入林,于有心材之大树,以截取心材,如是心材而持去,如是,应用其心材,当依此心材所作之物,彼应成就。
诸比丘!如是于此一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为出家行者:我为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沉溺,沉溺于苦,为苦所征服。然者,实知作此全苦蕴之终。彼为如是出家行者,而得利养、恭敬、名声。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欢喜,满足志望,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自赞毁他,彼不以其利养、恭敬、名声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戒。彼以成就其戒而欢喜,然亦未满足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戒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戒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得定成就。彼以成就其定而欢喜,然亦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成就其定,自赞毁他,彼不以成就其定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成就知见。彼以其知见而欢喜,然亦不满足其志望,彼不以其知见而自赞毁他,彼不以其知见而骄慢、放逸、流于放逸,为不放逸,而成就非一时之解脱。
诸比丘!,彼之比丘成就非一时之解脱。
诸比丘!如是此梵行不以利养、恭敬、名声为功德,不以成就戒为功德,不以成就定为功德,不以知见为功德。
诸比丘!此彼不动之心解脱。
诸比丘!此梵行此为目的,此为心材,此为究竟。
世尊如是说已,欢喜之彼等比丘,信受世尊之所说。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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