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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戏论经       
无戏论经
[ 作者:大藏经 | 转贴自:大藏经 | 点击数:65 | 更新时间:2024/3/16 | 文章录入:boar ]

阿含典籍·南传中部·无戏论经


无戏论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游行于拘萨罗国,与大比丘家俱行,至名谓萨罗之拘萨罗人婆罗门村。

萨罗村之婆罗门居士众如是闻:实释迦族子,由释迦族人出家之沙门瞿昙行于拘萨罗国中,与大比丘家俱行至萨罗村。彼尊者瞿昙有如是善美高扬之大名声;即:如是,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彼于此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天、人众中之人人,自知自证已而教导之。彼说初善、中善、后善,有义、有文之法,显示完全具足圆满清净之梵行。见如是之阿罗汉为甚幸也。

于是,萨罗村之婆罗门众诣世尊处。诣已,或者敬礼世尊坐于一面,或者向世尊问讯,交换友谊礼让之语坐于一面,或者向世尊合掌坐于一面,或者于世尊面前自报姓名而坐于一面,或者默然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萨罗村婆罗门居士众曰:

居士等!然汝等可有任何适意之师,对彼,汝等已获得理性之信耶?

[彼等曰:]

尊者!我等无任何过意之师,对彼,我等已获得理性之信也。

[世尊:]

居士等!汝等不得过意之师,宜遂行受特此无戏论法。

汝居士等!若完成正持无戏论法者,彼当长夜安稳与幸福。居士等!其无戏论法为何耶?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布施、无供牺牲、无供养,无诸善恶业、无果报,无此世界、他世界,无父、无母,无化生有情,于世间无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自己依通智自作证而教化此世界、他世界。

居士等!彼等对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正为反对之说,彼等言:有布施,有供牺牲,有供养,有善恶业、果报,有此世界,有他世界、有父、有母,有化生有情;于世间有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自己依通智自作证而教化此世界、他世界。

居士等!对此汝作何思耶?非此等沙门、婆罗门为相互反对之说耶?

[居士等:]

然也,尊者!

[世尊曰:]

居士等!在彼处,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布施、无供牺牲、无供养、无善恶业、无果报,无此世界、无他世界,无母、无父,无化生有情;无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于世间,自己依通智自作证教化此世界、他世界。为彼等期待此:[彼等]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回避已,遂行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

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见: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见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思惟: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思惟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语: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语也。

他世界实有时,谓:无有他世界。此为对彼等知他世界之诸阿罗汉作敌对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使他知:无有他世界。彼其非正法之说示也。由其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

如是,彼前有废弃善戒性,今有现起恶戒;

又,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之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恶不善法,乃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若实无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将自作安稳;

若实有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当往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不管实无有他世界,[亦不管]诸沙门、婆罗门师尊彼等之所言为真实,然实此个人于现法,当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人,邪见虚无论者也。

若实有他世界,则对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诃责,又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唯充满一边而住,舍善处。

居士等!于此,沙门、婆罗门等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布施、有供牺牲、有供养、有善恶业、有果报,有此世界、有他世界、有母、有父、有化生有情;有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于世间,自己依通智自作证教化此世界、他世界。

为彼等期待此:[彼等]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回避已;遂行受特此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见]诸善法于离欲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之见:有他世界。彼有此正见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思惟:有他世界。彼有此正思惟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语:有他世界。彼有此正语也。

他世界实有时,谓:有他世界。此为对彼等知他世界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向他说:有他世界。彼有正法之说示也。

又由彼正法之说示,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现起有善戒;

又,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不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及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有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不管实无他世界,诸沙门、婆罗门师尊彼等之所言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说有论者也。

若实有他世界,则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

又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

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等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如何伤害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入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旁(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无罪恶被作也;

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使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无功德,无功德之果报;

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亦无功德、无功德之果报。

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言:[无论如何伤害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人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傍(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有罪恶被作也;

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之、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

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而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

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实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所为]之相反之说,其为非耶?

居士曰:

然也,尊者!

[世尊曰:]

居士等!而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任何伤害人之事] ,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入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旁(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无罪恶被作也;

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使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无功德,无功德之果报;

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亦无功德、无有功德之果报。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回避已;遂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见:无所作业。彼有此邪见也。

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思惟:无所作业。彼有此邪思惟也。

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语:无所作业。彼有此邪语也。

实有所作业时,谓:无所作业。其为对彼等有作业论之诸阿罗汉作敌对者也。

实有所作业时,彼向他说:无所作业。此,乃彼有此使知非正法之说示也。

又,由彼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如是,被前有废弃善戒,今有现起恶戒;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恶不善法,是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若实无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将自作安稳;

若实有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不管实无所作业,[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人,邪见无作业论者。

若有所作业者,则对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为诸智者予以诃责;又具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如是,彼于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唯一边而住之,舍善处。

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任何伤害他人之事] ,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人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傍(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有罪恶被作也;

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之、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

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

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而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恶法——即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回避已;将遂行受持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见:有所作业。彼有此正见也。

有所作业时,彼有此思惟:有所作业。彼有此正思惟也。

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语有所作业。彼有此正语也。

有所作业时,谓之:有所作业。此为对彼等有所作业论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

实有所作业时,彼向他说:有所作业。此,乃彼正法之说示也。

又,由彼正法之说示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有现起善戒。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非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乃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若实有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

不管实无所作业,[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有作业论者也。

若实有所作业者,则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也: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又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

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情杂染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有情之清净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无力、无精进、无人之势力、无人之勇猛。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有命者,是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命运、[阶级]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乐苦。

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说:诸有情之杂染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诸有情之清净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有力、有精进、有人之势力、有人之勇猛。非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之有命者非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之]命运、[阶级之]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乐苦。

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为相反之说,其为非耶?

居士等曰:

然也,尊者!

[世尊曰:]

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

情之杂染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有情之清净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无力、无精进、无人之势力、无人之勇猛。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有命者,是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命运、[阶级]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乐苦。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回避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遂行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彼等沙门、婆罗门实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及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实有因时,彼有此见:无有因。彼有此邪见也。

实有因时,彼有此思惟:无有因。彼有此邪思惟也。

实有因时,彼有此语:无有因。彼有此邪语也。

实有因时,谓之:无有因。此为对彼等有因论之诸阿罗汉作敌对者也。

实有因时,彼向他说:无有因。此,乃彼非正法之说示也。

又,由彼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善戒、今有现起恶戒。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

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恶不善法,乃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若实无有因,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当自作安稳;

若实有因者,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生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不管实无有因,[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之人,邪见之无因论者。

若实有因,则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为诸智者予以诃责;又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于一边而住之,舍善处。

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情之杂染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诸有情之清净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有力、有精进、有人之势力、有人之勇猛。非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之有命者非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之]命运、[阶级之]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受乐苦也。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回避已,遂行受持此等三善法--即此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彼等沙门、婆罗门实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及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也。

实有因时,彼有此见:有因。彼有此正见出。

实有因时,彼有此思惟:有因。彼有此正思惟也。

实有因时,彼有此语:有因。彼有此正语也。

实有因时,谓之:有因。此为彼等对有因论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

实有因时,彼使他如:有因。有此使[他]知正法也。

又,由彼使[他]知正法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有现起善戒。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非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乃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若实有因,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

不管实无有因,[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有因论者。

若实有因,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又具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

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

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

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为互相相反之说,其为非耶?

居士等曰:

然也,尊者。

[世尊曰:]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其为予所不见。

又,[其他]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此为予所不知。

而予实为不知者、不见者,予不可一向决断言: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予对此断言为不适当。

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凡彼等有色之天,为意所成也;予定当往生彼处。[有是]理也。

然而,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如是说、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凡此彼等无色之天,为想所成也,予定往生彼处。

因色而起诤论,执刀杖.现出斗争、异执、论争、抗争、离间语、妄语、此一切[行相]实于无色[界]不有是理也。彼如是思择而成为对诸色厌恶离欲、灭尽之行者。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言: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

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为相反之说,其为非耶?

[居士等曰:]

然也,尊者。

[世尊曰:]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

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其为予所不见。

又[其他]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其为予所不知。

而予实为不知者、不见者,却一向决断说: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则]予对此之断言为不适当。

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论:凡彼等无色之天,为想所成也;予定当往生彼处。有是理也。

又,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谓:予以现法当般涅盘。有是理也。

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彼等之此见,为贪欲现于前、结缚现于前、爱乐现于前、执着现于前、取着现于前。

又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彼等之此见,为无贪欲现于前、无结缚现于前、无爱乐现于前、无执着现于前无取着现于前。彼如是思择而成为对色厌恶、离欲、灭尽之行者。

居士等!知于现世有此等四种人,云何为四?

居士等!在此,有一类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

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

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

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不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不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便自苦,不便他苦者,于现法无贪欲、达涅盘、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居士等!然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者耶?

居士等!在此,有一类或者为裸形而不作法者、舐手用食者也,不受来之请、不受留住之请、不受持来者、不受特设者、不受特定处之请、不受由壶口或皿之缘直接受食者、不受于阈之内、不受在棒及杵之间、不受二人食时其中只有一人者;

由妊妇施食则不受、由授乳中之妇施食则不受、由与男人拥抱之女施食则不受、于饥馑之际所集施者不受、立于近狗之处者不受、蝇群集者不受;

不食鱼、肉;不饮谷酒、果酒、粥汁;

彼或为一家受食者、住一口食;或为二家受食者、住二口食; 或为三家受食者、住三口食; 或为四家受食者、住四口食; 或为五家受食者、住五口食; 或为六家受食者、住六口食;或为七家受食者、住七口食;

又依一施而度;又依二施而度日; 又依三施而度日; 又依四施而度日; 又依五施而度日; 又依六施而度日;又依七施而度日;

又一日摄一食;或二日摄一食;或三日摄一食;或四日摄一食;或五日摄一食;或六日摄一食;或七日摄一食;如是乃至半月摄一食,从事定期食之修行。

彼又唯以青菜为食、或以稷为食、或唯以糙米为食、或唯以头头罗米为食、或唯以哈达草为食、或唯以糠为食、或唯以泡(饭汁)为食、或唯以胡麻粉为食、或唯以草为食、或唯以牛粪为食、又或以森林树根及果实为食、或以自然落地之果为食;

彼又以麻为衣、或以麻混织为衣、或着冢间衣、或着粪扫衣、或以提利达树皮为衣、或以黑羚羊皮为衣、或以黑羚羊皮细条编织为衣、或着吉祥草之衣、或着树皮衣、或着木片衣、或以人发编织为衣、或以马毛编织为衣、或以枭毛为衣。

又彼为拔须发行者,从事拔取须发之行;又为常立行者,以常拒座;又常为蹲踞行者,常精动于蹲踞;又为卧棘刺行者,常卧棘刺之床;或为一日三浴行者,修水浴之行;行如是种种身体之苦行、难行。

居士等!此谓之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者。

又,居士等!云何是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

居士等!在此,有一类人为屠羊者、屠猪狗者、捕禽者、捕兽者、猎师、渔夫、盗贼、刑吏、狱吏也,或为其他之残酷行者也。

居士等!此谓之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

又,居士等!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

居士等!在此,有一类王者或王族之灌顶者,或为婆罗门、豪门之富有婆罗门,彼令于城东建立新会堂,以剃除须发、着粗兽皮衣、以酥油涂身、以鹿角搔背,与王妃、婆罗门王师俱入其会堂;

彼横卧于绿草空地,而一牝牛,有一与其同色之犊牛,牝牛以其第一乳房之乳,以保王之生命,以第二乳房之乳,以保王妃之生命;以第三乳房之乳,以保婆罗门王师之生命;以其第四乳房之乳,供养火;唯以其残余之乳,以保其犊牛之生命;

彼如是言: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牡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离乳之牝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犊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山羊、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牡羊、为供牺牲系柱,伐如是数之树木、为供牺牲之草座,割如是数量之吉祥草。对彼之奴仆、使佣、或杂仕者,亦以杖威胁之、恐吓之、以流泪悲哭而劳役之。对彼等以杖胁之、以恐怖而吓之、使之流涕悲哭而作(诸牺牲祭之)准备。

居士等!此谓之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也。

又,居士等!云何为不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不便他苦、不再修使他苦之行;即彼不使自苦亦不使他苦,而于现法无贪欲、达涅盘、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居士等!在此,如来出世为应供、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

彼包含于此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天、人众中,自知、自证而教化;

彼说初善、中善、后善、有义、有文之法,说完全具足清净之梵行,或为居士、或为居士子、或为其他族姓之再生者,以听闻其法;彼听其法已,于如来生信,彼得信具足者生起如次之思惟:在家为繁杂、尘劳之处,出家为空闲寂静也;在家者,若行一向完满、一向清净,如切磨砗渠清净光辉之梵行,为不容易。让予剃除须发、着架裟衣、由在家而出家,成为无家者!彼于后时,或少舍财物、或多舍财物、或少舍亲族、或多舍亲族,剃除须发、着架裟衣、由在家而出家,成为无家者。

如是,彼成为出家者,具足诸比丘之生活规定:

舍杀生,成为杀生之离者,舍刀杖、有惭愧、有同情心、怜憨一切众生而住之;

舍不与取,成为不与取之离者,给与而取者、给与之期待者,以不盗之净物而住之;

舍非梵行,成为梵行者、净行者,离淫欲在俗法;

舍妄语成为妄语之离者,为真实语者,住于真实,为可信赖者、诚心者,世间之不欺诳者也;

舍两舌成为两舌离者,由此处闻,不在彼处语而无离间此等者,或由彼处闻,不语此等而无离间彼等者,如是或为人之和解者,或为诸和合者之促进者,以和合为好、以和合为乐、以和合为喜,以语成为和合语者也;

舍粗恶语、离粗恶语,柔和、顺耳、乐人于心、优雅、众人所欲、众人所好、语如是语者;

舍绮语成为绮语之离者;

应时语者、实语者、义利语者、法语者、律语者,随时保持合理、辨别、俱义利之语者也;

彼为损害草木之离者;

一日一食者,夜止食者而离非时食;

为歌舞、音乐、观剧等之离者;

为持华鬘、涂香、装饰、庄严住处之离者;

为高广大床之离者;

为受金银之离者;

为受生谷之离者,为受生肉之离者,为受妇人、少女之离者,为受婢仆之离者,为受山羊及羊之离者,为受鸡、猪之离者,为受象、牛、牡马、牝马之离者,为受田、屋之离者,为专作使节、使佣旅行之离者,为买卖之离者,为诈秤重、伪币、诈度量之离者,为诈欺,瞒着、奸诈、邪曲之离者,为斩断、打杀、捕缚、剽夺、掠夺、暴行之离者;彼为知足者,法衣以覆身、乞食以护腹;彼之行处,受持俱行,恰如有异之鸟彼比翼飞翔,荷翼俱飞,如是比丘为知足者,以覆身衣、护腹之施食,彼彼行处,受持俱行;彼具足此圣者之戒聚,感受内无过之乐。

彼以眼见色、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眼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眼根,于眼根达成防护;

以耳闻声、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耳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耳根,于耳根达成防护;

以鼻嗅香、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鼻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鼻根,于鼻根达成防护;

以舌尝味、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舌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舌根,于舌根达成防护;

以身触所触、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身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身根,于身根达成防护;

以意识法而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若对彼意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意根,于意根达成防护。

彼成就此圣者之根防护,于内感受无过之乐;彼于进退为正知者,于观前、顾后为正知者,于屈伸为正知者,于大衣及衣钵之执持为正知者,于啖饮嚼味为正知者,于粪尿之行为正知者,于行、住、坐、眠、寤、及语、默等状态为正知者。

彼具足圣者之戒聚,具足圣者之根防护,具足圣者之正念、正知;

亲近远离世俗之住处--阿兰若,至闲林、树下、山岩、石室、山洞、冢间、林丛、露地、及积槁处。

彼食后,由行乞归,结跏跌坐,置身端正,使正念现前;

彼于世间,由舍贪欲、以离贪欲之心而住之,由舍贪欲净化其心;

由舍嗔恚,以不嗔恚心而住之,怜憨一切众生,由舍嗔恚净化其心;

由舍惛沉睡眠,以离惛沉睡眠而住之,有光明、具正念、正知,由舍惛沉睡眠净化其心;

由舍掉举、恶作,不掉举而住之,于内有寂静心,由舍掉举恶作净化其心;

由舍疑,离疑而住之,于诸善法无犹豫,由舍疑净化其心。

彼由于舍此等五盖、心秽、慧羸,而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成就初禅而住之;

由寻伺之止息,内净、心专一性、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成就第二禅而住之;

由喜之舍离,(为)舍者而住之,为具正念者、正知者,而以身感受乐--诸圣者所谓舍者、具念者、乐住者--成就第三禅而住之;

由舍乐、由舍苦、由先已灭喜忧,不苦不乐,由舍所生念之遍净,成就第四禅而住之。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宿住随念智,彼忆念种种宿住,彼如此: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百千生、种种成劫、种种坏劫、种种成坏劫。于彼处,予为如是名、如是姓、如是阶级、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命终,从其处死、于彼处生;又,于彼处,(再生之)予为如是名、如是姓、如是阶级、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命终,彼之予于彼处死,又从此处生。如是忆念行相,境遇种种之宿住。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有情生死智,彼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卑贱与高贵、美与丑、幸福与不幸、知诸有情各随其业而成:实有此等之有情,身、口、意具足恶行者、诽谤诸圣者、为邪见者、持邪见业者,彼等身坏命终后,往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又实有此等有情,身、口、意具足善行者、不诽谤圣者、为正见者、持正见业者,彼等身坏命终后,往生于善趣、天界。如是被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卑贱与高贵、美与丑、幸与不幸,如诸有情,各随其业而行。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漏尽智,被如实知此是苦也、如实知此是苦之集也、如实知此是苦之灭也、如实知此是导至苦灭之道也;又如实知此等是诸漏也、如实知,此是漏之集也、如实知此是导至漏灭之道也。彼由如是知、如是见、彼心由欲漏而解脱,由有漏而解脱,由无明漏而解脱。于解脱,有已解脱之智;彼了知(予)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不复受此轮回状态。

居士等!此谓不便自己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无贪欲、达涅盘、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如是言已,萨罗村之婆罗门居士等如此白世尊曰:

伟哉!世尊瞿昙!伟哉!世尊瞿昙!世尊恰如能扶起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导之以道,于暗中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得见诸色。如是世尊瞿昙以种种方便开示法。在此!予等皈依世尊

瞿昙、[皈依]法及[皈依]比丘僧伽。愿世尊瞿昙认予等,自今以后终生皈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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