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我被他征服 戴 虹
夜,很深了,夜到深处不用看时间是几点,无所谓,喜欢这样感受盲人的黑。
他在歌唱。在他的舞台,在我的视频里。
一遍一遍地看他。
开始了,随着伴奏乐,他闲庭适步,潇洒环行,回身处,一脸染人的笑。突然,双臂闪电般斜上方一挥——绅士黑色外衣掀起,胸前红红的衣裳和围巾迅速点燃,火焰烧一片——把乐声重重的一甩,几个回合下来,屏住呼吸,侧首,凝目,洗耳倾听——安静些了,他才款步前来,镇定了,端端正正执了麦克风,认认真真的表情,歌声出喉。但不多会儿,染人的笑意复浮出脸面,随着他眼儿的开启并珠儿的灵动,时时缤纷绽放开来。
正欣赏着呢——揪心的时刻到了!
魔鬼降临,他挣扎状,高音——诡异的横跨5个八度的高音响彻夜空,我心震慑,判断不出这声音是来自魔鬼呢,还是来自于他。
再冷静,再镇定,再唱起,染的人如痴如醉的当儿,他也眯了眼,猛地,一扬眉,乐队顿起……
一遍一遍地听他。
其实,他唱的是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我的语言水平了。关于语言,土生土长的中国话,人不哑,自然会的,专家当然是做不了的;英语,浅浅的学过,尚认得WC等标志;对俄语,七窍就没有一窍是通的了。
语言既不懂,却一遍又一遍地听,听什么?
——声音。
在音乐滥情的时代,竟有人将音乐做的如此纯粹,难能!
他是俄罗斯的Vitas。征服我的是他2000年即他19岁时,在克里姆林宫现场演唱会演唱中的一幕。
于2005-5-29 03:10稿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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