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场不远地方,又一滑雪场,小小的,孩子们的乐园。找人商量,却是高兴:“就当是你的孩子,随便带哪去玩”。于是“借”了他们的三个小孩,一起去玩。看他们仨滑雪,看小滑雪场一些些孩子们滑雪,思绪万千,悲喜交加,莫来由。完后请他们吃最得意的一个地方,当地最好的。看着孩子们吃,突然一哆嗦,莫来由。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也不顾形象、影响了,喊来一瓶酒,独自喝着。还好,孩子们不在乎这个,新疆是个多酒地方,他们看大人喝酒,早已习惯,不算个事了罢。
果然,晚上就来电了。
“野猪,明天能不能上山来?”
“怕是不行。”
“为什么?”
“我在新疆。”
“啊!跑那么远去了。”
“是啊。”
新疆是不能安了,赶紧收拾行囊。
在乌鲁木齐,临空前,突然想起之前填的一个词:“总理送护归,保驾再锦涛。更喜三军破冰雪,处处畅通了。畅通不惟路,政通人和也。即便再有考验事,坦然浅浅笑。”为什么要说“即便再有考验事”?为什么我此时在新疆,而不是竖立着的、口朝东边地方的“凹”字内地区域或是东北?如是心惊,如是感觉不到的抽搐颤抖,如是强烈的空悬,不着地,不着调,莫来由。
云山呆不住,掉下来。地图显示,往下为南,云之南。南大门没人接引,欠缘;当是责令它去。那好罢,就去拉萨。前往拉萨的路上,却鬼使神差地呆在了成都,仿佛被生长于腾冲的一种“绊脚草”,粘上就脱不开身,前进不能,而莫名其妙地就进入南京。云之南,京都的意思?鬼才晓得。
在成都,听说“成都女大学生兴起过女生节 称不喜欢妇女称谓。”就是,一些女大学生们却对这个节日一点儿都不 “感冒”,反而纷纷前一天过起了自创的少女节日——“三七女生节”。
在南京,“虽反复听说夫子庙并不好玩,秦淮河的风情不再,但曾在夫子庙的住所,与李香君在金粉楼台的对饮是我始终未忘却的怀念、挂念,即便有再多的人说不,我还是要前往。列宁同志说过:忘记了历史就意味着背叛;我不能、不该忘却历史,是吧。从15点到21点,一直在秦淮河畔,夫子庙内外游荡。空手去的,回来拖了一大箱子。不知大箱子里面是否有朱雀桥边的野草花,是否有戴逵父子铸造的铜像,是否有雨花石与白龙,但我估计,里面一定有这个: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样的一个线路,何因?谁要告诉我,今日母亲,新的形象?
就收到阿迦的丹青:
突然想起来了,那屋竣工后,让阿迦写几个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