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或许有专题活动,大概有段时间不会上网了,所以多写几贴。杂感堆砌,散文为主,有意无意,信马由缰,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没什么用意,无非“以食读者”。
所谓高端网友,我会跟他帖子的一定是,不一定跟过帖子的,有一些,也是。
一开始,只有一条狗,人们都喊它阿黄。吃饭的时候,有些奶糖。我不吃奶糖,抓手里找消遣。看到阿黄,喊它:过来。阿黄摇头摆尾过来,两手高举,两腿伸直,猴子一般。剥了奶糖,放在手心,要喂它吃。有人说:它是狗,不吃糖。它吃香肠。没理睬,伸手过去,阿黄歪着脑袋舔手,瞬间吃完。蹲在面前,歪着脑袋,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我。知道它还要吃。一颗一颗奶糖剥了,喂它。人惊奇:嘿,它吃糖。“阿黄,阿黄,我也也有糖,给你吃。”阿黄不理。
“拿来,给我。”对那人说。
“为什么我的糖它不吃,就把你的吃完?”问。
“你看看你的倒霉样,糖在你手里,那不是糖。”
“不是一样的糖麽。怎就不是糖。”问。
“一样是一样,但在狗的眼里,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问。
“问我?”
“当然问你。”问。
“我问谁?”
阿黄找食挑人,陌生人的东西,不吃。嗟来之食也不吃。谁真的喜欢它,给它东西吃,认真地吃。谁捉弄它,只是为了好玩,不吃。
常常地,阿黄背后扑上来。远远有人紧张得不行,高喊:“狗来了!”不过立即释然,原来狗找他玩。或是不声不响地游过来,咬住裤腿,摇头晃脑着。
是一条好狗。却被一个倒霉的压死了。
又来两条狗。不久下了一些小狗。小狗此地生,此地长,以为自己地盘自己老大,谁也不得擅入。有人害怕:“有狗!”立即停滞不前。告诉他们:它不咬人,不怕。有时过于狂吠,似乎遇到鬼,赶紧下坐,手持长棍招呼过去,打到到处跑。但这东西不长记性,过后,又忘记,有陌生人来时,依然狂吠。没少挨揍。预备了指头粗的小棍子,专门侍候它。
不过若是狗,它又打不赢,反倒被别个追杀,往我这里跑。有时被别个狗,尤其管理局的黑狗,那家伙比它两倍个头大,往这来时仿佛鸭子踱方步,根本不把它放眼里,它就狂吠,结果被它咬掉很多毛,撵到撞我的门,门口湿漉漉一大片。果然的屁滚尿流。这还了得!打狗欺主撒!!抄起大棒棒,黑狗只一跳,退几步,连本座也不畏惧。好,那就吃一棒棒。黑狗杀猪样逃跑。跑,没那么便宜,抡起大棒棒,标枪一样飞过去,更加地杀猪样嚎叫。一追追到三岔路口。黑狗到处惹事,还抓鱼抓乌龟,搞人腊肉。后来看到时候,只有三条腿是正常的。倒也可怜。不过依然来欺负小个头狗。没看到便罢,看到,依然大棒棒招呼。
老典喜欢把米晒地上。这东西倒好,当成高级的床铺,睡到上面晒太阳。考。哭笑不得。这个没威胁人,也没被别个狗威胁,不管它。又不是我晒的米,不管。
山里狗不少。
狗与人之间,有多种关系。我这里,只有大棒棒招呼,小棒棒侍候,没什么道理可讲。不要惹事,不管。狗就是狗,管它做什么。
城里也有狗。女人们常常与狗对话:“乖哦!”“小狗狗,过来。”云云。那是女人们的宠物。女人们常常训练它们,带它们玩,给他们好东西吃。有的,还给它们花背心,那么套着地穿着。
认真起来,狗就是狗,终于没什么道理可讲。即便城里的女人们,急了,脑了,恨了,飞起一脚,狗狗嗷嗷叫。更有某妇,拧起一扔,八丈远。考。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