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之行,入山省亲。一阵喧闹,迎风飘来。纷纷在说:看!
甚?
猴哥!
猴哥!猴哥!!猴哥!!!
就有北方美女,伸手搂抱。被同伴制止。美女挣脱,说:不怕。终于搂抱不上,猴哥山中王,天上温,齐天大圣也。凑合着,比邻而咔嚓,留下了倩影。美女欢天喜地。又一美女,再一美女,许多美女。“我的哥!”比邻而咔嚓,咔嚓又咔嚓,留下倩影,傍她哪,“我的哥”。猴子很慈祥,猴哥最大方,原本无本买卖,要来就来,本帅哥免费照相。
孩子扔出瓜子壳,打到猴子身上,头上。猴哥看看,不生气。孩子扔出香蕉皮,猴哥看看,不生气。孩子空手砸石头,猴哥看看,不生气。“别闹!”“就要!”“你这孩子。”“好玩!你看它不跑。”“把你瓜子给它吃。”“不!”“把你苹果给它吃。”“不!”
“有瓜子不?”“没。”
“有吃的?”“没。”
“包里找找。”“有,苹果。”
“给它。”
猴哥抓住苹果,一跳。许多小猴子过来。猴哥的苹果突然掉了。小猴子抓起酒啃。后果回到原来地方。“还有?”“有!”“给它。”“还有三个。”“都给它。”三个苹果过去,猴哥干脆不接,小猴子们一人一个,抱起就啃。
“你们先走。”
“你作甚。”
“我们说说话。”
“神经。”
“哪人?”我问猴哥,猴哥不答。“在这住多久了?”我问猴哥,猴哥不答。“家里多少人?”我问猴哥,猴哥不答。点支烟。抽出一根,递过去。猴哥不应。问:“抽烟不?”猴哥不应。拿出水,喝几口。问:“喝水不?”我问猴哥,猴哥不答。“这好玩不?”我问猴哥,猴哥不答。
“还好罢。”我问猴哥,猴哥不答。“上过学没有?”我问猴哥,猴哥不答。“这有学校吗?”我问猴哥,猴哥不答。点支烟。想一想,还是抽出一根,递过去。猴哥不应。问:“抽烟不?”猴哥不应。“是土匪烟,好像还行,不来一根?”猴哥不答。拿出水,喝几口。问:“真的不喝?那我喝光了。”我问猴哥,猴哥不答。“这好玩不?”我问猴哥,猴哥不答。
又来一群人。“这人作甚么?”同伴答:“研究猴子的专家。”“不是神经病罢。”同伴答:“你才神经病。快走,快走。”
“给你来几张?”猴哥眼睛一亮。
“但你要配合,摆几个博士。”猴哥眨眨眼。
“对了。你男的,女的?”“讨厌!”“猴哥”一扭头。
“我开始了。”
“猴哥”很配合。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可以了吗?”“猴哥”温柔地问。“那种撩头发的,摆一个。”“讨厌。”“猴哥”说。“就缺这么一张了。”“猴哥”一扭头,又是生气的样子。哦,该死。忘了。我把“猴哥”当成甚了。
正要道歉,“猴哥”突然说了一句:“人家没有嘛!”温柔而严肃,清脆而圆润,甘甜而优美。大惊失色。盯着“猴哥”看,她嘴没动啊?
“嘻嘻。”声音又来。放肆、调侃、使坏,恶作剧。
一扭头,一美女,对着笑。“我看你好半天了。”美女说。
与“猴哥”对话小结
纺线?穿针?不比人更偷懒,要为谁做嫁衣裳。 那是一群什么人,你杀我,我杀你,杀来杀去? 看不下去,却山人能如何,豆大两个字:郁闷。 人人都累,我比谁更累,不如睡去,不如睡去! |
——心开日光 2010年4月10日 于非花果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