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看牙医。电钻钻,三根细针,轮换深入牙齿内部,上下左右,不停地掏。折腾一个多钟头,惹得全身神经大动员。有几次,仿佛鱼刺扎嘴巴,缝衣针扎肉,反复地扎。牙医知道紧张,说:忍着点。
公元2012年7月2日,值得纪念的日子;因牙疼,不得不找医生,打针。但暂时不疼了,不几天又疼,然后再找医生,打针多天,然后处理牙齿,然后不疼,但不到两星期,又来了。
六月,牙有史以来空前地疼,连续一周多整夜不能躺,只能小坐,多数时间只能行走,否则疼。好心人弄了不少药,都是止疼的,但是,多倍加倍地吃,不解决问题。半边脸恨不能劈下来放太阳下面暴晒,或是高压锅蒸熟了再装上。
算起来,二十多年前就疼,一直疼。因别的原因,曾住一个地方专门治疗鼻炎。反复发作,就要求医生全面诊断。医生说:基本确定了,反正诊不彻底,须你自己保养。继续要求医生想办法诊断,并想当然地提到了抽血。医生想想,说:你要抽血,就抽罢,我给你开单子,但我认为结果怎样也与鼻炎没太大关系,且我们医院检查不了,须到血液中心去,你愿意去?答:去。
于是,历史记载:曾抽血过,血液中心血液专家是同为专家的邻居的同事,办公室互对门。抽血时,邻居有什么事从办公室出来,无意中看到我,惊问:你抽血?答:是。邻居:我现在很忙,有空再聊。
三天后,去拿验血报告,结果为四个+号。抽血专家说:你这问题明显,只有一个办法:治疗,赶紧回医院去,把单子给原来那个医生。
晚饭后,对面居住的专家敲门进来,开门见山:你的单子我看了,炎症很重,只有一个办法:治疗。接着问:是什么毛病,哪家医院?告诉他:就在外面,鼻炎。邻居:哦,那不要紧,小毛病。慢慢治疗罢。又说:我看你鼻子还好罢,怎么疼?答:这里(指着鼻子到额头部位)疼。邻居:哦。是耳鼻喉科吗?哪个医生还记得?答:张医生。邻居:哦。说完,继续说:我还没吃晚饭,我先回家吃饭去。
二天到耳鼻喉科去找原来的医生。单子递过去,那医生赶紧说:你也在卫生局?答:不是。医生:王医生你认识?答:住我楼上。医生:不是你对面?答:对面是李医生。医生:哦,你住哪里?答:你们卫生局的刘处长住我外面,我住里间,他们家住外间。医生:哦。难怪这么多医生在问你的病情啊。接着说:我这里的治疗基本完了,药就是那些,别的治疗也没什么必要。若还有什么问题,你到别科室试试罢。
有点紧张。应要求和想当然,连同单子和病历的复印件分别寄给两个国家。不久,答复来了。一个国家说:我给我的医生看了,医生说是炎症,不是癌症。另个国家的答复则说:1、有病应重视,须认真治疗。2、经过专家分析,是炎症,找到原因后,积极治疗。于是自己认真地查了资料,看到一个说法:人有炎症很正常。然后,就不管了。
今天,终于明白,至少一颗牙齿里面,满满的脓包,伴随了二十多年,不就是那四个+号嚒!暗藏的特务,潜伏与发作,长达二十多年!今天诊断和治疗后,总结:有三颗牙齿内部化脓,细针刚进去掏时,一坨一坨的,都是屎,臭烘烘。牙医是陈佩斯一样的人,搞笑得很,就把针凑到鼻跟前:你闻闻,臭的。
电钻钻,电磨磨,三根细针,轮换深入牙齿内部,上下左右,不停地掏。等待诊治时,“陈佩斯”一直讲故事:天天打渔,年年穷。突然一天,一条鱼自己对着他冲过来,一百斤。渔夫不懂行情,弄到鱼市场卖。有人喊一万,有人喊两万,有人喊三万。喊来喊去,渔夫惊诧中,涨到了天文数字。最后,渔夫得到了三百万。又说这条鱼,又说那条鱼,对着我笑。当时惊诧:他怎么知道我钓鱼?
少小不懂事,天天钓鱼,钓来吃。7月2日开始嘴巴被铁钩捣鼓和打针以来,曾多次联想到钓鱼:过去钓鱼,今天钩钓我。今天,嘴巴再次被牙医捣鼓,大钩子,小钩子,针,无非鱼钩,就成了鱼,被人玩一样地反复钓来钓去。骇不骇?问:是在还账,承受果报?有什么理由可以说不?——清正 16:25 2012/8/19 梁子湖畔 调整字体: 【大号】【中号】【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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